9.童話破滅(3 / 3)

“這個……還好吧。”

“說真的,我到現在也挺喜歡你的,我也理解為什麼那麼多女孩都喜歡你。”

“大哥,你這麼說又嚇著我了。”我試著推開他,但他卻靠得更緊。

“我沒嚇唬你的意思。”潘誌陽在我肩膀上摩挲幾下,一臉怪笑,“問你個問題唄,既然你玩過那麼多女人,那你肯定試過後門吧。”

我聞言心裏一驚,莫非這小子想讓我攻他的後門?其實到目前為止,我隻試過跟方瀟瀟和虞心羽玩這招。看我看來,如果沒真感情玩這招的確有點惡心。

“這個……算是玩過吧。但是我覺得沒什麼意思,純粹是好奇才試了試。好好的前門不走,走後門有什麼意思,你說是吧。”我抹了一把汗,大咧咧的說。

“那我要是有前門的話,你願意玩麼?”潘誌陽的問題越來越露骨。

“大哥,我求你別說這些了,要不我馬上就走。”

“不行,不能走。好不容易見你一回,多陪我一會兒。”潘誌陽一把按住了我,生怕我會逃跑。

“你老說這些東西,讓我怎麼陪啊。我他媽雞皮疙瘩都起了一身。”

“我實話告訴你吧,我真是特別希望你能跟我做一次。”

“什麼!你瘋了吧!我都告訴你多少遍了,我喜歡女的,我他媽不是同性戀。”我哭喪著臉叫嚷起來。

“你不是說你跟女孩也試過插後門麼?跟我試一次又能怎麼樣呢,你把我當成一個女人不就行了。”

“就算我把你插了,我該喜歡女人不還喜歡女人,我不可能成為你這樣,你還不明白麼?”我無奈得恨不得給他一拳。

“等等等等,”潘誌陽捂住我的嘴,“我就聽第一句。我沒想把你改造成跟我一樣,我隻想讓你*一次。”

“什麼?為什麼啊?你怎麼這麼賤呢?”我不可思議地瞪著他。終於明白了他叫我上家裏的目的。同誌之意不在酒,在乎為我傾情獻身。

“對!我就這麼賤。在你麵前怎麼賤我都樂意。”潘誌陽不怒反笑,“你罵我吧,盡情的罵我吧,怎麼罵我都不生氣。我看上了你整整四年,四年裏你都搞了多少個女孩,為什麼就容不下我一個男的。我真沒指望把你改造成同性戀,所以我隻想跟你試這麼一次,好歹也算對我這段記憶有個交代,等我以後想起你的時候,至少還有點可回憶的,難道這要求過分麼?”

這些話我聽著特別熟悉,當初奪走我初夜的何思琪似乎也表達過這番言論,當然也有可能是我跟她說的。真是難以置信,類似的話如今居然在一個男人嘴裏聽到,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哪來的這麼大魅力。

“你放心,我隻想要這一次,以後我絕對不會因為這個纏著你,我也不會跟任何人亂講,隻有你知我知。到時候你繼續玩你的女人,我也繼續走我的路。”潘誌陽深情地看著我,目光流轉簡直比女孩還*。

我已經無言可對,也無法理解潘誌陽的心理,除非我把自己也變成同性戀。

無奈之餘,我再次想起虞心羽,潘誌陽的要求倒是提示了我,說不定這位美女的後庭也被段鴻運試過,如果她真是段鴻運的小三,肯定為了物質需求而滿足段鴻運的一切生理需求,不要說“走後門”,可能更過火的招式都玩過。想想這些我突然很不平衡,既然虞心羽瞞著我給別人當小三,那我就玩點更過火的,背著她搞一把GAY,權當是對她的報複。反正我早已不是什麼純情小男生,而且越來越往禽獸的方向發展,跟男的試一把玩玩刺激也未嚐不可。每個男人心裏都有一座斷背山,我現在對此深有體會,如果哪天我有了包永強那樣的權勢,說不定玩得比他還變態。

我腦袋一熱居然點頭同意了,潘誌陽立刻興奮起來,為此還做好了精心準備,先是細致的洗了個澡,又拿出專用的潤滑油和一大盒保險套。看到他赤條條躺在床上,我不禁又有點後悔,這分明是個性征正常的大老爺們,如何能激發出我的性趣,問題是我已經答應他,又不好出爾反爾。為了能讓我有反應,潘誌陽還給我找出了厚厚一打光盤,都是各種愛情動作片,剛開始放了幾個東洋的,後來我怎麼看都覺得不刺激,跟他說這幫東洋男人尺寸實在不怎麼樣,還是歐美男人更彪悍,更能激起我的*。於是潘誌陽又換成了歐美版本的。看著那激烈的畫麵,聽著嘿咻嘿咻的聲音,還有老外一句一句的FUCK,我勉勉強強達到一定強度,急忙上了兩層保險,硬著頭皮攻入了他的後庭。與此同時,我必須時刻盯著電腦屏幕,不敢有絲毫的分神。電腦上的畫麵越來越刺激,我想象著自己就是上麵那個胯間雄偉的西洋猛男,想象著這朵菊花屬於一個狂野的西洋辣女。然而,沒等我做幾下*運動,小鳥卻又蔫了下來,從花蕊軟綿綿地拔出頭。

我很尷尬,潘誌陽也很尷尬。這時畫麵上的西洋猛男剛好高潮,像消防栓一樣噴射如注。但我已經沒有任何心情。

“要不你試試這個吧。”潘誌陽從床頭拿過一瓶偉哥。

“你還沒明白麼?”我啪的一聲把藥瓶打到一邊,“我看見男人實在是硬不起來,你就別折磨我了好不好,我他媽又不是電動棒。”

說完我立刻跑到浴室衝了個澡。盡管剛才戴了雙層保險,而且隻是抽送了幾下,我還是非常細致地清洗了蔫頭蔫腦的小鳥。這一次我也算讓小鳥見識了一把刺激,但坦白的說這經曆實在不怎麼刺激。人體就像一部嚴密深奧的機器,所有的部位都有不同的職責,嘴是吃飯的,鼻孔是喘氣的,耳朵眼是聽聲的,各個洞口分工明確。男女之事也是一個道理,蓮花和菊花雖不足一寸之隔,但功用完全不同,經過這次“刺激”的體驗,我算是深有體會。

回到臥室,我除了發呆已經不知道該幹什麼。我雙手枕在腦後,連看都不想再看他。

“對不起啊。”見我半天不出聲,潘誌陽柔聲說道。

“你有什麼可對不起的,我又不是處男。”

“說實話我現在比你還尷尬。”

“你能明白就好。”我一臉苦笑。

“你放心,我以後再也不會跟你提這種要求。我知道這事怪我,我不應該把自己的喜好強加到你身上。我看出來了,你不是GAY,你隻喜歡女人。你不用多想,以後咱倆就是普通朋友,純粹男人之間的友誼。”

“還好你還知道自己是男人。”我不無挖苦地說道。

“你特瞧不起我是嗎?”潘誌陽有點惱了,“你以為你剛才很尷尬,我就不尷尬了?性取向不正常不等於什麼都不正常,你可以不理解我,但我希望你不要瞧不起我。”

聽他一說,我意識到剛才那句話可能有點過分。氣氛再次沉靜下來,我已無話可說,隻好默默離開他家。

回到自己家裏,我躺在床上獨自發呆。剛才的一幕又浮現在眼前,那感受讓我不僅很尷尬,而且很後悔。其實最初的動機純屬出於報複心理,想幹一件比虞心羽更出格的事。隻有做了才明白,為什麼更多的男人還是異性戀。

然而事情已經發生,盡管沒有完成全套運動,但我還是進入了他的後庭。我不是“同誌”,卻出於獵奇和抱負的心理幹了一把“同誌”的事。我都不知道以後該怎麼以朋友的身份麵對潘誌陽。真正卑微的是我,而不是他。

這絕對是我目前為止為尷尬的一次性經曆,還好淺嚐輒止。我隻能寄希望潘誌陽能盡快翻過這尷尬的一頁,畢竟“同誌”親密對他來說肯定不是第一次。我之前一直以為,越是現代的社會,女孩們對性和感情越玩得開,現在想想也許不光女孩們如此,像潘誌陽這樣充當“小受”的男“同誌”也是如此。如果不是實實在在的發生,我打死也想不到自己居然也成了男女通吃的禽獸,慶幸的是沒有真正意義的吃完。

對這次斷背插曲,我再也不願回憶,隻有一個結論:衝動是魔鬼,衝動也是禽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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