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絕對不會。”
“那不就行了。”
“嗯。。”齊森然被收拾得服服帖帖。
莫耘沉吟了一陣，突然說：“我記得，飛魚應該有個妹妹吧？”
“嗯，有。”齊森然低著頭，還在為自己被輕鬆擺平的事感到不可思議。莫耘說：“問問飛魚的意思吧，我都看得出來，對小魚來說妹妹比那個生父要重，他要是想見，你幫著安排安排。”
“嗯。”
最後莫耘說：“總好過，又讓一個哭著找上門的，這一個小魚該心疼了。”
掛了電話莫耘不懷好意地一笑。說：“老頭兒~~想收養？沒那麼容易！小魚可是我私生的。”
坐在床沿擦頭發的伊江雪揚唇笑了一笑，說：“跟誰私生去？”
莫耘屁顛顛地從床上翻身靠過去，一手捂著肚子說：“跟你生的。”
掛了電話的這一邊，齊森然忍不住再看了一眼海報上的飛魚。然後下意識地再次撥打他的號碼。還是沒接。齊森然泄氣。現在才10點，人又睡美容覺去了。。。
沒辦法，他垂頭喪氣地進了約定的酒吧。
“總算來了？”鄭耀南總算是鬆了一口氣。看他霜打茄子的模樣不得不問：“怎麼了？”
“唉~~”齊森然歎氣，趴在吧台上低落。
“欲求不滿！”小惠湊過來說。
齊森然抬頭看了她一眼，勉強充做心靈慰藉。有鄭耀南的地方大都有百裏愈。他心裏不待見都得習慣。而有百裏愈的地方，絕對有小惠。見得多了小惠的壞嘴就自然而然地蔓延過來了。
“嘿嘿嘿~~~~”小惠幸災樂禍地笑。“肯定是被甩了。”
“不是！”齊森然咬牙否認。鄭耀南興致勃勃地看著自己的兩個冤家鬥嘴。特期待能有大打出手的戲碼。
“要不然是什麼？”
齊森然逼視著酒保狠狠灌下三杯純酒後。再次趴下，說：“不幹你事！”
“噗哈哈~~~”小惠笑得花枝亂顫。“那就是追不到姑娘。終於受打擊了~~~~~~~”
雖然齊森然沒承認。小惠還是看得出來他有喜歡的對象。用小惠的話來說：“這人作風端正，一看就是有心靈支柱的。”
“和這個差不多了。。。。”
“喔？”見他終於肯吐真言，小惠可興奮了。“那是什麼？”
“都是貓的錯。。。”
“啊？？”
“那家夥是個徹頭徹尾的貓控~~~~”酒勁上來的齊森然欲哭無淚，繃不住抱怨起來。“氣死我了。。。。看我不宰了那些貓！！！！！！”
“哦！”小惠正色，說：“你輸給貓了！！！！！！”
“沒那回事！！！！！”
“要不然是什麼？！”
“我。。。”齊森然抬眼一看。目光又忽然清醒了一些。“不幹你事。”
小惠特沒麵子。隻好拉下臉：“小氣鬼！”
“那也不幹你事。”
途中開始關注他們的百裏愈放下相機，說：“我怎麼覺得他倆不知不覺地要好起來了？”
張耀南挑眉，問：“終於知道吃醋了？”
“不是。”百裏遲疑地搖了下頭。目光仍時不時地瞟著兩人。“小惠是自來熟沒錯可。。。”
“那就放小惠自由！”
百裏回過頭，看著鄭耀南怨懟的神色。沒再說什麼。
那天晚上齊森然還是被小惠挖掘出了有交往中對象的事實。鄭耀南大叫他沒兄弟道義欺瞞詐騙。他隻是苦笑。散場前小惠說：“下次把你女朋友也帶過來吧。我們幫你把把關。”
“嗯。”齊森然點頭。
走出酒吧時，外麵的廣告燈已經又換上了新的海報。他回頭看了一眼往另一個方向而去的三人。小惠還是興致高漲地拉著百裏的手說著什麼。他們的事鄭耀南幾次電話裏都跟他提過。齊森然再不待見百裏愈，麵對那樣純真的小惠他也是無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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