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差的行程一全部結束,齊森然扔下秘書連夜坐了最後一班飛機回到飛魚身邊。隻是看一眼也好,四天沒看到人,三天沒聽到聲音,若即若離得齊森然快崩潰了。
放輕腳步踏上室外樓梯,悄悄打開正門,再去飛魚的房間,第一眼就看到了反射著自己背後的小廳燈光,有好幾對綠瑩瑩的貓眼望著自己。
“怎麼又多了一隻!?”他忍不住出聲。這幾年飛魚真的是對貓著迷得魔化了。齊森然還在頭痛不已。***上的飛魚睡眼蒙濃地坐起來。
“你怎麼又來了?”
“想見你嘛。吵醒你了?”齊森然脫了外套幾步***低頭在他腦袋上親了一個。搭在他肩腰上的手觸摸到的是涼滑的***。
“怎麼又穿這樣的睡衣了?!”齊森然蹙眉。
“舒服嘛。”飛魚迷糊的說。齊森然印在他腦袋上的那個吻都沒引起他的注意。時隔五年,他變了,變得比上一個五年要脫離稚氣,看起來更加文靜甜美了。關鍵是,沒故意跟誰對著幹的時候。齊森然有時候會很痛恨莫耘。那個老妖孽到底怎麼耳濡目染的把飛魚同化這樣叫人又愛又恨的。
本來不打算弄醒飛魚的齊森然看著及時醒來的他愛理不理的樣子有些不甘心。新來的貓一隻接一隻,也沒有一個能順利在睡覺時間爬上飛魚的***。因為莎莉獨占欲不是一般的強。而那隻挨千刀的莎莉,這會兒蹬了蹬脖子上的銀鈴鐲子,親昵地過來蹭飛魚的腰。並且順利地引起飛魚的注意力。
“。。。”齊森然被某人提示過,不能小孩子氣地跟飛魚的心肝兒們爭風吃醋(那個某人是誰應該不難猜出來吧^__^)。所以他一直竭力讓自己在飛魚麵前做個有包容力的戀人。看了貌似在爭***的莎莉一眼,他不動聲色地低頭吻了飛魚。一次一次的直到飛魚願意回應他。
“嗯~”飛魚已經習慣了他突如其來的吻。和莎莉玩了一下腦袋也清醒了不少。連著好些天沒有被觸碰過後的新鮮感也隨之寂靜燃燒起來。
“頭發,又長了。。”
“嗯。。”飛魚***氣,目光清澈地望著他。微腫的小嘴吐氣如蘭。一身***的齊森然強忍著隻在他唇上又啄吻了一下。拉著他躺回被窩裏。錮緊了人不敢再有其他動作。
“看也看過了,回你自己家去!”被勒得難受了,飛魚更加不高興。
齊森然暗歎,鼻尖蹭著他發香,疲倦地說:“太晚了,我在你這裏睡一晚吧。”
莫耘常常在背後看齊森然的笑話。這麼多年了他還沒有什麼實質的行為。可他也有苦衷的,小賢的過去讓他不敢冒然跨過那條線。可惜他齊森然情場不夠老練,對對的人還犯傻。莫耘噗嗤噗嗤地偷著樂。這種時候,看眼睛更直接吧。
第二天一早,齊森然因為起***號受阻而驚醒。==!!一覺四個小時,他都緊緊地鉗著飛魚。局促不安地看了又看,飛魚還是舒舒服服地睡著。確定他沒有被自己影響以後齊森然偷偷鬆了口氣。又忙不迭地起***洗漱去了。
“喵~~”
門關上後,***上睡美人似的飛魚從脖子根開始一路紅上了耳尖。他裝了半天的屍體。終於忍不住,猛地蒙上頭在被子裏氣得瑟瑟發抖。
“混蛋!!!”
四年的大學單純的隻是讓飛魚稍微多接觸一些人而已。莫耘的要求也很低,這樣就夠了。飛魚需要的是走出家門的理由。隻要他試著走出去了,接下來還會有人扶持他的。那個人是誰都可以,隻要是真心對他好的。為了爭做那第一人,齊森然搏了命地在各行各業裏闖蕩。飛魚也許還不知道齊森然為他付出了多少,卻不可能不知道齊森然真心對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