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在沅水抓獲的鄭成等人,對於多年來的所作所為供認不諱,鑒於存有主動坦白情節,減刑三年。
而衛奕的律師也無從辯解,一審判處死刑且立即執行,駁回上訴權利。
一錘定音!
事情終於塵埃落定。
可顧柒月卻神色複雜的看著法庭內,眉心微微蹙起。
邵景和握住她手心的大掌稍加用力,低聲詢問:“不舒服嗎?臉色這麼差?”
顧柒月與他對視了一眼,搖了搖頭。
“為什麼看不見衛家的人?”
邵景和斂眸:“因為衛成峰還有衛遠,這枚棄子已經沒用了。”
衛成峰不會為了一個敗兵去寒一個優秀繼承人的心。
能者當任,他衛奕,技不如人。
顧柒月微寒,躊躇了半晌,還是開口:“你們這個圈子裏,是不是都這樣?”
為了選擇一個優秀的繼承人,看著子孫後代互相殘殺!
她不懂。
她家境和睦,父母都是教授,書香門第,不曾接觸到這樣摻雜著利益的家庭。
邵景和安撫的摸了摸她的頭:“圈子?他們圈不住我,隻有你能。”
黑眸中氤氳著的溫柔畢現,顧柒月猝不及防撞進其中。
邵景和捏了捏她仿佛柔弱無骨的手,促狹的說:“別人家我不知道,可在邵家,你老公公就我一個兒子,以後什麼都是你的。”
顧柒月不自在地抽回了手,耳緣泛紅:“什麼…什麼老公公啊!”
邵景和好脾氣地將她的手重新的抓回到自己的手裏:“你不考慮考慮惦記一下我們老邵家?和我結了婚,下一個億萬小富婆就是你!”
顧柒月瞟了他一眼:“然後我是不是就可以為所欲為了?聽說現在不少男孩子都在叫著等富婆包養呢!”
邵景和狹眸眯起,嘴角的笑意漸漸壓了下去:“你試試?!”
周遭的溫度似乎猛地降了下去,危險的訊號傳來,顧柒月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顫,趕緊打起哈哈:“我開玩笑的,我不是那貪圖俗物之人,朋友,過激了。”
邵景和不解氣,抓著那小手送到嘴邊,咬了一口,也舍不得用力。
“把話說明白了,是不貪我的財,還是不貪別人的色?還有,誰是你朋友,老子是你男朋友。”
顧柒月的狐狸眼轉了轉,琥珀色流轉其間,邊說著話,邊撲到了他懷裏,像隻小乳燕似的,頰邊梨渦淺顯:“我不貪你的財,卻貪你的色行不行?”
邵景和微微愣怔,懷裏的嬌顏俏麗,軟軟的南城調子就這麼撒著嬌。
這他媽誰能受得了?!
深吸幾口氣,壓下心底的心猿意馬,淺啄了一下朱唇,恨不得把心都掏給她。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