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好祈禱那名侍衛的武功在於他之上,不然我與他都要遭殃,在一旁幹等著不如上前幫忙解決,我忍住腦中一陣眩暈,搖晃著身軀站起身來,一不小心扯到了傷口使得血流的更加歡快,我不停念叨禱告,“該死,千萬不能暈過去,要是在這一刻倒下,隻怕是明日清晨的出升的太陽都見不到了。”
在危難關頭,淩冽嘹亮的女聲貫徹耳中,君琬琰一劍揮袖分開了兩名侍衛,“都給我住手,誰允許你們在淩煙閣中私自搏鬥,要是不想活了可以來找我,我來好好治治你們。”
“閣主。”侍衛們渾身一抖,顫顫巍巍的雙膝跪地,方才威風凜凜,惡言惡語的人被折去了羽翼,成了隻會跑的旱鴨。
“有誰來和我說說,究竟出了何事值得你們大打出手,君懷靳,你又為何會出現在這處。”君琬琰注意到我的存在,將目光肆意的對上我,她眼中一閃而過的愧疚與痛苦及時被我捕捉到,直到目光移到我的脖頸,發覺到那一抹被利刃割傷的痕跡,她勃然大怒,“懷靳,你脖子上的傷是誰所害,莫非是你們兩人,最好給我站出來,別等我指罪,那麼就不是單單承罪那麼簡單,我會讓你生死如此。”
君琬琰語氣冰如深潭,聽的令人毛骨悚然,渾身起了雞皮疙瘩,“我數一聲,誰不出來認罪就別怪我不客氣。”
那名立場站在我這處的侍衛仰著臉不怕事,方才辱罵過我的侍衛臉都恨不得埋到地底下,他的腿哆嗦不穩,不用看他的表情都知道精彩的很,這樣一看想必就能清晰的知曉。
“原來是你這麼沒有眼見,就光君懷靳是前閣主獨子這一點你就不能夠傷他,更何況他是我淩煙閣的貴客。”君琬琰危險的眯著眼眸,她持劍一步步走來,猶如一頭血盆大口吃人的惡魔正處決著將死之人。
“饒了我吧,是我狗眼看人低,我並不是有意為之。”侍衛連說話都不利索,牙齒咯咯打顫,他不斷地叩首磕頭,感受到眼前影子黑壓,君琬琰已走到他身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似是看渺小微不足道的蟻螻。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哪怕是無意為之,君琬琰也不會饒過他,我在一旁冷眼旁觀,侍衛意識到求饒君琬琰沒用,換了個方向對著我哀求放過他一條命,我不做表態,心裏膈應他剛才不動腦便口出猖狂的言語。
劍幹脆利落的揮下,僅是眨眼之間,溫熱新鮮的頭顱落地,血液灑向地麵,她使喚那名侍衛,“你去把這裏處理幹淨,別讓他汙染了淩煙閣的風氣。”
“是,主子。”侍衛抱拳接受指令,視線對上我後擔憂盡顯眼底,我還他一個無大礙的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