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予安慰,“不會的,何文忠不會那麼傻,他肯定會好好疼你,按我說的做沒問題的。”

何文忠見到小靖,第一時間先要看小靖的醫院化驗單,上麵清清楚楚寫著胚胎四周,他腦子就懵了。質問小靖,“怎麼確定是我的?”

小靖回答:“那生下來你自己看。”

何文忠就沒了脾氣,“不能生的,說吧,你想怎麼辦?”

小靖不回答,低著頭,垂淚。

何文忠說:“給你二十萬,你自己去醫院吧。”

小靖猶豫少許,說:“你給我錢,我自己解決。”

何文忠說:“你去醫院,進去手術室,錢立即到位。”

小靖看看我,說好。

等到了樓下,一個不注意,小靖撒腿就跑,我趕緊招呼人追,各種堵截,總算把小靖攔住,她跑不動,蹲在地上哭,“放開我,你們這些人渣,惡棍,你們玩過我了就是這樣對我的?何文忠,你的良心不會痛嗎?難道打掉的不是你的骨肉?”

何文忠急的身體抖,“別讓她喊叫,別讓她喊叫。”

我捂住小靖的嘴,問何文忠,“要做掉嗎?”

小靖聞言,掙紮的更凶,要咬人,我幾個手下迅速拿膠帶,要給她嘴巴封起來,小靖嚇的臉色煞白,雙腳亂蹬。

何文忠終於看不下去,“住手,都起開,不許這樣對她。”說話間,人衝上去,抱住小靖,那份激動和可憐,就像失散多年的女兒終於找到親生父親。

小靖趴在何文忠肩頭哭,我衝她比了個ok的手勢。

何文忠抱著小靖安慰,別哭別哭,是我不好。說完扭頭吩咐我,“愣著幹什麼,開車過來。”

手下人開車過來,何文忠扶著小靖上車,溫言軟語地安慰,道歉,說是自己不好,不該這樣。

司機問我,車子開去哪?

我說去香格裏拉,大家都沒吃飯。

去了飯店包廂,何文忠扶著小靖坐好,柔聲詢問,“這個孩子,你確定要生下來?”

小靖抹眼淚,抽噎,點頭。

何文忠恢複了上位者的霸氣,開始斥責後麵一班爛人,“都他們一幫混賬,叫大嫂!”

幾個人一起彎腰鞠躬喊大嫂。

小靖用手抹眼淚,神色安靜不少。

我趁機給大嫂送上禮品,一張精致的銀行卡,交給何文忠,對何文忠眨眼,“忠哥,裏麵有二百萬,第一次見大嫂,不成敬意。”

何文忠理解不了我眨眼的意思,但話聽的明白,接過銀行卡,遞給小靖,小靖搖頭,扭捏不要。

何文忠說,“阿寬關心你,要就拿著。”

小靖搖頭,“我不要他的錢。”

何文忠愣住,我趕緊遞話,“這不是我的錢,是忠哥的錢。”

何文忠這才了然,嗬嗬,“對呀,這是我的,我給你的。”

小靖這才接卡,停止哭泣。

我連忙召集服務員,“上菜。”

飯快吃完,我問何文忠,“忠哥,要不要找個地方先讓嫂子休息下?”

何文忠點頭,“你安排。”

我對胡文交代:“看看總統套還在不在?”

胡文出去一圈回來,“寬哥,總統套被包出去了。”

我就不高興,“所以大嫂住不到?”

胡文趕緊賠罪,退出去。何文忠推我,“一般的套房也可以。”

我笑笑,“看看小弟的能力。”不多時胡文進來,滿麵歡喜,“寬哥,總統套搞定了。”

何文忠啞然,問:“怎麼搞定的?”

胡文說:“我給他加了五千塊轉讓費。”

何文忠這才放心,但還是要提出批評:“過分了,浪費!”

說完帶著小靖往樓上走,小靖沒見過總統套,進去參觀,我拉著何文忠到一邊,“忠哥,卡是空的,裏麵隻有一萬多,今晚千萬別讓她刷,明早上十點之前,兩百萬肯定到賬。”

何文忠愣住,想了想,“要不,算了吧。”

“不用,我有錢,隻是卡裏暫時沒有,放心吧忠哥,給你辦好。”

從總統套退出來二十秒,我就到了隔壁房間,房間裏,兩個人正在擺弄接收器,不多時有了畫麵,何文忠抱著小靖,壓在大床上,一頓亂啃。

“這老東西,老而彌堅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