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漢的場子之所以沒人敢查,主要是背後何文忠在撐著,沒了何文忠,他什麼都不是。
我跟王漢最大的不同點在於,我是真心實意要給妹仔立規矩,真正做出一條標準,在行業內樹立榜樣。王漢則是吃獨食,他是要吞並別人,隻留自己。
劉文輝的店子跟他挨著的近,愣是被他擠兌的關門大吉,好好的酒店改成了寫字樓。劉文輝都吃了這麼大虧,更何況其他人。
但因為王漢的勢力,大家敢怒不敢言,言也無用。
當然,我的名氣也不好,王漢損害的是整個酒店集團的利益,從上到下大家的收入都減少,老板不好過,下麵的打仔混混子也不好過。而我不同,我給老板留口子,承諾老板收益不會少,但對下麵的打仔和混混,就是一刀切。
按照我的方式,沒給混混留活路。
所以我要吞並王漢的店,手續相當麻煩,不光是對付王漢,我還得把下麵的混混子都給掃空,沒有上頭領導的允許,憑我個人能力,相當困難。
自從發生過上次老八那樣的時間,我開始大量招兵買馬,除去幾個忠心打仔,另外也網羅一批亡命徒,給他們薪水,允許他們在酒店玩耍,泡妹仔,唯一的要求是,在我有需要的時候,必須敢拚敢打。
有四五十個。
而王漢的人馬則不同,王漢不用付他們薪水,他們的收入來源全靠壓榨妹仔,他們跟王漢沒有經濟糾葛,但我要吞王漢的場子,他們就會跟我拚命。
敵我懸殊,勝算不大。
我需要更粗的大腿。
徐縱橫要去京城,給方便麵過生日,我把這個消息給了李文秀,求得李文秀的諒解——上次李文秀準備好了要去京城覲見方便麵,結果中途我放了他鴿子,我靠著徐縱橫就把何文忠擺平了。
求得李文秀諒解,並不是答應和李文秀一起對付方便麵,我有幾斤幾兩,自己心裏清楚,李文秀屬於頭腦癔症,近乎於瘋狂,已經到了不管不顧的地步。他甚至表示,隻要有機會接近方便麵,便一刀捅了他。
這種說法很想當然,根據我的經驗,就算是親戚,去見方便麵那種級別的人物,也會被搜查,根本不可能有機會對他下手。
但李文秀的關係我必須要用,他有辦法聯係到那位風評極好的花旦,據說其人花邊新聞極少,甚至是沒有。這樣的結果,便是她的戲路窄,知名度不高,慢慢要被雪藏。
這樣的女人自視甚高,可惜選錯了道路,隻要人在影視圈,不可能不被汙染,除非是背後有大金主護著。
我要做的,就是把她送到方便麵跟前,讓方便麵護著她。就像我把趙小姐送到徐縱橫麵前一樣,徐縱橫已經有過暗示,深圳有個城中村改造項目,問我想不想接手。
想接手一句話的事兒,我隻需要舉牌,拿下項目,後麵的事情自然有專業的人來辦,這是他們最常用的套錢手法。
比如,政府的底價是一平八千,我去和居民談,我能談到三千,我就賺五千,我能談到六千,我就賺兩千,一片城中村,轉手就是好幾個億,早些年他們發家都是這樣搞。
徐縱橫說這個項目給我,並不是真的給我,他是給趙小姐,而趙小姐需要個能幫她辦事的人,她隻需要坐著數錢。
人混到一定程度,認識的人物多,路子也會變廣,有路子,怎麼樣都能賺錢。
認識徐縱橫已經能讓我起飛,要是認識方便麵呢?
李文秀介紹的那位當家花旦並不年輕,二十七八歲,成熟有魅力,並且,看得出來,她不是處女。
但這並不影響她的味道可口,在成熟男人眼裏,越是這樣的女人,才越是有魅力。
李文秀給我的策略是,跟她結婚,然後,把她送去方便麵床上。一句話介紹,就是把自己老婆獻上去。
這句話讓我想起舔溝子皇朝老板,他為了上位,把自己老婆送出去。
李文秀跟我解釋,“不是送你真老婆,假裝她是你老婆。你要知道,男人對於征服他人老婆這種事有特別的滿足感。”
我說我知道,我也理解男人這種感受,但這說法代入到我身體上,特別的不舒服。
李文秀拍拍我肩膀,“你睡過那麼多別人的老婆,讓別人睡下你老婆,沒有什麼不舒服的,扯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