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各位老板紛紛響應,徐哥說的是。

徐縱橫問趙小姐,“要多少錢?”

趙小姐愣住,大眼珠轉著,看我。

我朝她笑,“聽徐哥的,徐哥最大。”

趙小姐小聲回答:“兩個億。”

徐縱橫聞言左右看,麵帶不解,“兩個億很多嗎?在座各位可都是咱們深圳的精英呐。”

一句話,眾人紛紛響應,這個三千,那個兩千,那個一千,五分鍾內,兩億搞定。

徐縱橫從煙盒拿煙,旁邊老板很識相地給點上,徐老板一口煙吐完,看看手表,“給你們三天,三天之後,我要聽趙小姐說,她的公司賬戶上兩億到了。”說完左右點頭,客氣地笑,“就這樣了,散會!”

說散會,各位老板齊刷刷地起身,速度向外撤,沒有半點猶豫。

徐縱橫起身,優雅地朝趙小姐伸手,“趙小姐,一起吃個飯吧。”

這是個很滑稽的場景,桌上滿桌的飯菜,一個男人向一位女人提出進餐邀請。

趙小姐看我,我悶頭咳嗽。

趙靈芝不懂,我在整個事件中擔任的什麼角色?

我說,一個可有可無的角色,徐縱橫要泡趙小姐,光有錢是不行的,因為這個世界有錢人太多,不是誰都能用錢把趙小姐砸倒在床上,還得講究技巧。

而我,就是那個製定策略,給出技巧的人。

我承認,是徐縱橫的錢起了大作用,但沒有我先去探趙小姐的底,再在中間穿針引線,徐縱橫就是再多錢,他也別想抱得美人歸。

趙靈芝對此事的評價是:惡心。

我說:“你信不信,趙小姐心裏其實很感激我。”

趙小姐和徐縱橫去吃法,當晚沒回來,發生什麼不言自明。截止第三天下午,兩億資金已經全部入籠,我拿出一半,給趙靈芝,讓她拿去和馬總談入股。

所謂的空手套白狼能成功,主要是那雙空手有絕對強的實力。

趙小姐對我私自動用公司的賬目表示出極大憤慨,卻又無能為力,有些事,大家心知肚明,更何況這個公司注冊時候就是一人一半。

不過趙小姐從這裏厭惡了我,盡管沒有明說,但心裏肯定在罵我是個人渣。即便如此,大家依然表現的其樂融融,算是合作愉快。

畢竟,我手裏的黑曆史對她而言太致命。

過了一年,趙小姐委托黃友龍跟我談判,讓我把公司股權全部吐出去,我沒有半點廢話,早就等著這天,此為後話不提。

老爺子喪禮辦完,我又去見過何文忠一次,有關我和王漢的矛盾,並未調和。

王漢懶得看我,我也懶得看他,大家本來就不是一路人,沒必要裝那麼親熱,我要做的,隻是把王漢的路子堵死,讓他在正麵無法再給我製造麻煩。

論起王漢和何文忠的關係,一個詞可以概括,朋友。王漢和何文忠交流,沒有刻意的禮讓和尊重,更多的是隨和,這點上我不如他,我對何文忠還有些陌生,要稱呼他為何總,但王漢卻會親切地喊他:文忠。

簡單一個稱呼,高下立判。

我在王漢麵前裝出順從,沮喪。王漢在我麵前則是故意的高傲,得意,親切地稱呼我為小寬。並給了我最關切的問候,“身體怎麼樣?聽說你天陰下雨就咳嗽,還好吧?”

我說還好,死不了。

王漢哈哈笑,“少玩點女人,身體自然好。”

後麵談到酒店協會,王漢老調重彈,說:“既然大家都是同一個目標,沒必要搞出兩個團體,都是為了保護妹仔,不如這樣吧,兩家合並為一家,一起把市場作大,你看怎麼樣?”

我說考慮考慮。

王漢嗬嗬,吐一口雪茄,眼神裏都是鄙夷。

小靖終於成功懷孕,我第一時間把這個消息通知給何文忠,問他怎麼辦。

何文忠嚇傻了,“怎麼會懷孕的?我做了安全措施的。”

我在電話裏狐疑:“難道這女人撒謊?我做了她。”

何文忠阻止,“別,帶她來見我。”

送小靖去見何文忠的路上,我對她說,“無論如何都不能鬆口,一口咬定孩子是他的,你身上有竊聽器,我這邊會錄音,做完這些,除去經濟上報酬,你要什麼我都能滿足。”

小靖有些害怕,“這樣會不會不好,萬一出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