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秋看了梁應言一眼,她知道他不喜歡別人在他麵前提起他父親。
“哪裏,”梁應言微微一笑道:“就做生意來說,家父哪能跟陳伯母比呀。”
“人說商場無父子,我看你指不定哪一天就接手了你父親的產業也不一定啊。”
“怎麼會呢,”他依舊不徐不疾地說道:“我不過是小打小鬧,憑興趣掙點錢而已。”
“噢對了,”陳媽媽突然一拍腦袋說道:“忘了最重要的事情了,去把梁先生的請帖拿來。”
傭人立刻拿來兩張燙了金印請柬來,陳媽媽說:“如果你父親有時間,請一定賞臉來參加我兒子的婚禮。”
能把人和人之間聯係在一起的,除了人情,怕隻有利益了。即便穿成公主,也改變不了丫鬟的本質,分分鍾被打回原型。
秋秋突然在想小時候俞悅的父母出於好心或者是愧疚,讓她上了最貴的寄宿製學校,讓她從小就學會了如果不往上爬,就要被人踩在腳底下這個道理,她又為自己選了一個各方麵都堪稱完美的丈夫,而按俞悅的要求,能達標就已經是不容易了。但也許這一切隻是她悲劇的開始,畢竟華光瀲灩的表象下,日子卻是實實在在要一天一天過的。
她看了一眼身邊的梁應言,英俊、風趣、年輕、富有、睿智、玩世不恭中帶著一點神秘,所有女人可以為之心動的特質他都有了,但綜合起來,給她帶來的隻有不安。她知道他的父親對兒子的終身大事又更好的安排,而作為父母,這也無可厚非,她也知道,梁應言是真正的浪子,他的叛逆絕不是表麵上的。
“喏,這就是你們的房間。”俞悅把他們帶上來,女主人架勢十足。
“嗯…沒有多的房間了嗎?”秋秋猶豫了一下,問道。
“哎…拜托,都是成年人了介意什麼,瞎糾結,就這樣,你們自便哈…”說罷嗙地關上門。
“……”
秋秋站在那裏不知道說什麼好,梁應言跑到床上一屁股坐上去蹦躂了兩下,笑說:“還挺結實的。”
秋秋臉上一紅,奉上自己軟綿綿的一錘子:“結實你個頭。”不想被他一把握住,拉到自己身邊,一翻身把她撲倒在床上。
“你幹嘛?”
“你說呢?”
“我,我,我還要整理行李。”
“一共就兩天的東西,有什麼好整理的。”
就在秋秋覺得梁應言溫熱的氣息靠得越來越近的時候,他們的房門突然被打開了,門口站著看到眼前這個狀況,一臉不耐煩的俞悅。
“拜托,這大白天的,留到晚上行不行,我婆婆讓你們下樓一起去試婚禮蛋糕。”說完又哐當一下關上了門。
梁應言輕輕地在她的臉頰上吻了一下才起了身,秋秋捋了捋頭發,對他說:“俞悅的婚禮,如果你父親來的話,我們…是不是還是不要一起出席比較好。”
“為什麼?”
“不想把我們的事擺上台。”
“你怕被我爸知道?”
秋秋點點頭。
“我們的關係不是這樣就能藏得住的,可能遠在英國的他老人家早就知道了。”
“什麼?”
“不奇怪啊,公司裏這麼多人,隨便收買一個就足夠監視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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