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連點頭記了下來。
我沒收到陳先生發來的座機號,反而接到了一個貴州畢節的電話號碼,接聽問了一下才知道此人正是陳先生口中所說的表姨。
“您,您是丁老板不?”表姨用著不算是太正規的普通話詢問我,我連忙點頭說是,並且詢問他是不是陳先生的朋友。
表姨說:“我姓宋,是寶山那孩子的表姨。我的事兒寶山都跟丁老板說了嗎?丁老板您看我這事兒該怎麼解決啊,這一天到晚不嚇死人也快被折磨死了啊。”
寶山應該是陳先生的名字,所以也算是對的上號。隻是宋姨一上來就哭了起來,讓我都有點兒措手不及了。
“宋姨,你的事兒陳先生已經告訴我了,但我知道的也不算具體。想問一下,你最近有沒有得罪過什麼東西,或者是有沒有去過比較邪乎的地方,類似與亂葬崗、墳地一類的地方。”我安慰了一陣子,隨後就步入正題詢問。
宋姨停止了哭聲,說:“沒有,我們一家人都是山裏人,種了幾畝茶樹,除了上山給看茶樹摘茶葉以外就沒去過別的地方。而且,那條路我們一家人走了好幾十年了,從沒遇到過這種情況。”
“那有沒有撿到過什麼東西?除此之外邪乎的事兒碰到過沒有?不管是什麼,隻要覺得不對勁都算是。”我又說。
宋姨想了大半天還是說,什麼都沒撿到,邪乎的事兒也沒遇到,一直都老老實實上山看茶樹,從沒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
說到這宋姨又哭了起來,抱怨說這輩子一件害人的事兒沒幹過,怎麼就偏偏變成了現在這樣,真不知道上輩子造的什麼孽。
“丁老板,我聽寶山說您在泰國做的是佛牌的生意,可以驅邪保平安,佛牌這東西我們也沒聽說過,對於我們的情況管用嗎?”宋姨哭了一陣子,問我。
我沒著急告訴宋姨管不管用,而是詢問她:“你現在除了做惡夢之外還有其餘症狀嗎?”
“除了噩夢我還夢遊,不光是我,就連我家那口子也是這樣。”宋姨抽泣著說:“我和我家那口子都做噩夢,我做噩夢是上吊自殺,早上起來全身又酸又痛,脖子上還有勒痕,就像是真的上吊自殺一樣。我家那口子做惡夢是走很遠一段路,然後躺進了棺材裏。等早上起來的時候我家那口子就開始吐,吐得膽汁都出來了就是沒有好轉,非得吐個三五回才行,而且腳底還有很多的水泡,像是真的走了很多山路。不僅這樣,我倆還夢遊,晚上我睡覺的時候就會夢遊上吊,我家那口子夢遊到山頂,然後再回來。現在我們倆都不敢一塊睡覺,白天我睡他看著我,等晚上的時候他睡我看著他。”
光是聽宋姨說我就能體會到那種痛苦,畢竟以前我也經曆過。
宋姨說的時候我打開了免提,木子李在一旁聽的一清二楚,他皺了皺眉對著電話問:“以前有做惡夢、夢遊的症狀嗎?”
“誰,誰再說話?丁老板你旁邊還有其他人啊?”宋姨被嚇到了,緊張的詢問。
我連忙解釋說這是我朋友,同樣在泰國做佛牌生意,有很多客戶,知道該怎麼解決這種事。
聽到這宋姨才鬆了口氣,說:“以前雖然做過噩夢,但是從來沒夢遊過,也沒有像是現在這麼經常做噩夢。”
“俗話說事出無常必有妖,奇怪的事兒不可能無緣無故的發生在你們身上。你們好好想想到底有沒有得罪過什麼東西,或者是人。”木子李說。
宋姨想了半天依舊搖頭堅稱沒有得罪過奇怪的東西,也沒得罪過人。
木子李無奈的說:“這樣的話就沒辦法了,試著請一尊布周十麵派和滅魔刀供奉一下吧。”
“什麼、什麼是布周十麵派和刀?寶山不是說可以請佛牌嗎?怎麼變成這個了?”宋姨很疑惑的問。
我接過電話告訴宋姨說:“佛牌是佩戴的法物,一些正牌和陰牌的確有驅邪防止陰靈的功效,但是你的問題並非針對你一個人,還有你老公,所以請佛牌沒有太大的用處,除非是請兩條佛牌你們兩個人一人佩戴一個。”
宋姨不懂什麼是正牌和陰牌,我隻好又給他們講解了一下。聽說陰牌是死人骨灰什麼的製作的,宋姨嚇壞了,連忙又問刀子和什麼派是什麼。
“那是滅魔刀和布周十麵派,這個東西可以供奉在家裏,這樣就能起到驅邪鎮宅的作用,很適合你們現在。”我推薦說。
宋姨想了想,問我布周十麵派和滅魔刀的價格分別是多少,又問如果請兩條驅邪的佛牌又是多少錢。
我告訴宋姨幫她找找看,找到以後給她回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