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夢遊的夫妻倆人(1 / 2)

我先是一愣,下意識的認為是這位陳先生要請陰牌,忙說:“泰國正牌和陰牌不能一塊佩戴,如果你要請陰牌的話就把正牌給我郵回來,請陰牌的時候我可以給適當的打折,這樣兩不耽誤。”

“丁老板說笑了,我從你那購買佛牌的時候就抱著一個嚐試的態度。佩戴那麼久要說無緣無故的好事兒倒還真有。前段時間公司總經理的位置被空了出來,領導讓我們四個人競爭,我是最不起眼、能力最不強的那一個,可誰知道我竟然被提拔了總經理。這事兒我怎麼想也想不明白,後來就想到了佛牌,也不知道是不是佛牌在幫我。”陳先生笑著說。

我用老方法說話,告訴陳先生佛牌是否起了功效還是你自己看,畢竟佛牌需要結合每個人的福報而發出功效,也不是說所有人佩戴正牌都有用。

同時我也很好奇陳先生給我打電話到底幹什麼,但本著為老客戶服務的想法我也沒著急,慢慢的和他聊著。

“不管怎麼說還是要謝謝佛牌,而且我也很知足,戴正牌就已經可以了,陰牌什麼的我也不敢戴。上次聽你講了那麼多關於陰牌的事兒我也嚇壞了,回到家看著正牌都有些犯怵。”陳先生感歎道。

我心想整了半天原來就是隨便問問,頓時沒了說下去的想法,直言問陳先生還有什麼事兒嗎。

陳先生連忙說:“你看我這腦子,把正事兒給忘了,丁老板別見怪啊。”

“您有什麼事兒就說吧,我聽著呢。”我笑著,心說不知道陳先生是什麼生意。

陳先生歎了口氣說:“我有個遠方親戚,說是親戚其實關係並不怎麼樣,一年也見不了幾麵,還不如普通朋友關係來的好。他家在畢節是山村人,一家子都比較貧窮在山裏住了一輩子。前段時間我這個表姨,忽然就做起了噩夢,夢的內容是一個滿臉是血,衣衫襤褸的女人告訴她不想嫁人。我表姨以為隻是普通噩夢,一開始也沒當回事兒,直到後來的一天她又做了一個噩夢,夢到自己上吊自殺,第二天起床以後發現渾身無力,眼睛腫脹,而且脖子上還有淚痕,就好像真的上吊了一樣。”

我沒吭聲,靜靜的聽陳先生把事情說下去,還特地讓木子李這家夥把電視聲音開小點,木子李瞪了我一眼嫌棄我事多,但還是把聲音關小了一些。

“那件事情後我表姨就怕了,把這事兒和我表姨夫說了一下,表姨夫認為表姨可能累了,所以做了噩夢。誰知道晚上再睡覺的時候,我表姨夫也做了噩夢,他夢見自己走了很遠的一段路,還被人悶在了棺材裏,早上起床身體發虛,吐了好幾次,吐出來的還都是膽汁。更可怕的是他的腳底起了很多的水泡,就好像真的走了很長的一段路。”

我疑惑的問:“這些事情都是做惡夢才有的嗎?有沒有找醫生看一看,吃點安神的藥?”

“唉,不光找了縣裏的醫生還找了土醫生,不管是正規的藥方還是土藥方都試過了一遍,就是不管用,晚上睡覺還是會做夢,做的噩夢就兩個,我表姨做夢上吊自殺,我表姨夫做夢被人悶在棺材裏。後來我表姨在別人的介紹下找了一個能看怪事兒的神婆,那神婆不知道是真有本事兒還是假有本事兒,說我表姨得罪了鬼,現在鬼來索命。”

我皺著眉,讓陳先生繼續說。

陳先生又說:“神婆晚上施法要給我表姨驅邪,可不知道怎麼回事兒表姨像是被鬼個附身了一樣,用一個特別年輕的女人聲音哭喊著說不嫁人,再叫我嫁人就自殺。神婆非但沒把問題給解決了,還把自己給嚇了個半死,連滾帶爬的就離開了我表姨家,錢都沒好意思開口要。我表姨夫掐我表姨人中,折騰了半天才算把我表姨給弄好。”

“那天後我表姨就特別虛弱,晚上不光做噩夢還夢遊,有時候甚至踩在凳子上將床單掛在放房梁上要自殺,要不是我表姨夫發現的早現在可能都已經死了。出了這事兒我表姨夫和表姨都不敢睡覺,白天睡一個晚上再睡一個,輪流值班看著,害怕出事兒。”陳先生十分無奈的說:“我表姨把親戚朋友的電話都給打了個遍,到我這裏我想起您說的驅邪陰牌,於是就給您打電話詢問下,有沒有解決的辦法。”

我想了一下,說:從你表姨的情況來看應該是撞邪或者是招惹到某個陰靈了,你問你表姨有沒有招惹死人,或者是別的。

“丁老板,這事兒我不好和我表姨說,我就算說了他們也不相信我,要不我把我表姨家的座機給你,你打過去問問?”陳先生有些為難的說。

我說我打也可以,但你要提前和你表姨說一聲,要不然我說話他也不信,萬一把我當做騙子我該怎麼辦。

陳先生笑著說會的,隨後就掛斷了電話。

我把事情說給木子李,木子李說:“這種情況明顯就是招惹別的陰靈,讓別的陰靈給報複了。你打電話詢問的時候問問他們有沒有得罪什麼東西,再好好的問問有沒有去過比較邪的地方類似墳頭地,再問有沒有撿到過別人用過的東西,這幾種情況都容易撞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