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十八、輪回道 清月為堂(1 / 3)

***************************************************************************************

因為性格的截然不同,CP段的關鍵是要寫出貓兒與遼王(現在是前任了)、小白與太子(現在是遼王了)相處時關係的微妙與特點。嚐試分段寫,如果有不足,親們多多提提意見,好讓小九改進滴~~************************************************************************************************************

大宋使團的人馬浩浩蕩蕩一個多月,終於在離了汴京三十二日後到達了遼上京臨璜府。

一國之君在城頭偷偷摸摸微服靜候多時,終於老遠就看見隊伍中那一襲耀眼奪目的白衣。

這老鼠真是無法無天,哪有奉旨出使也不著官服的?他搖搖頭,轉身悄然離去。

舟馬勞頓加上時值盛夏,到了驛館,使團的上上下下幾乎熱倒累翻。但是白玉堂不一樣,就像椅子上訂滿了釘子片刻都坐不住,一進門就惦記著往外跑,引得眾人側目,也包括此次遞送和書的泛使沈國卿。但這位沈大人是包拯的門生,對開封府上下都招惹不起的錦毛鼠深知厲害。此次聽說是他自薦閣老保舉,否則自己就是再多一個膽子也不會想到勞駕這位白五爺隨扈。

次日謁君,一切順利。

遼國新君器宇軒昂,睿智瀟灑,風度翩翩。聽說他年紀輕輕卻在先帝遇刺之際力挽狂瀾,明辨忠奸,短時之內就幾乎兵不血刃平息了蕭牆內亂,令原本打算趁虛而入的西夏無功而返。而其言談舉止頗顯帝王威儀,為人卻並無咄咄逼人的傲慢,接納和書時得體大方並無為難,著實令沈國卿暗鬆口氣。如此溫儒達理的契丹人可是不多,有他為鄰看來是個好兆頭,但願此次議和能多保邊境幾年太平。

當然,如果沒有這錦毛鼠就更完美了。

沈國卿如是想,回了驛館就看見早被重兵押解坐在大廳裏候著的白玉堂.唉,閣老啊,您是如何管教這惹是生非的江湖浪子的,怎麼就沒教導教導學生呢?他趕緊向押人的將領行禮賠笑,但願能息事寧人,畢竟是這老鼠莫名其妙跑去獨闖皇宮門禁,雖然沒有傷人,卻是件可大可小的麻煩事。

“泛使大人不必擔心,末將與他們並非押解白護衛而來!相反是奉旨在此等候大人回來,好向大人請示。”那契丹武將立即還禮道,“皇上聽說了白護衛的事,料想他也隻是想參看我大遼宮城,故特命末將來請人,作個接引讓他盡興,免得日後還是好奇。”

隻有沒和他打過交道的才會如此引狼入室。沈國卿腦子裏咻的閃過這個想法。

晌午剛過,驕陽似火,烤的上京城像隻碩大的蒸籠。皇宮裏也熱,熱的人浮躁,火氣旺盛。

“耶律小子你這言而無信的混蛋!!”

偌大的‘寶鞨殿’不見人蹤空空如也,隻有怒氣衝天的吼叫,伴著陣陣砸東西的亂響。白玉堂氣鼓鼓的罵,直砸的無可再砸才抹了把汗一屁股坐下!

“嗯,還差這隻…”耶律元洪見他安靜下來,順手把自己正在用的那隻杯也遞了過去,“整套紫翠鈞瓷都砸了,獨留一個好不盡興?”

白玉堂沒有胡子,否則一定是吹須瞪眼的典範。他一揚手就把那隻可憐的杯橫掀出去叫道:“耶律元洪——不是說傷好了就送他回大宋嗎?人呢?你們到底把貓兒弄哪兒去了?!?”

“是玉堂你耳背還是朕口齒不清?他的確傷愈,一直住在父皇那裏。”

“可是你那天殺的老子住哪兒?為何扣住貓兒不放?!?”

耶律元洪聽了不知是有意還是無心,手總歸是‘啪’的落在桌子上,冷眼一挑他的叫囂教訓一句:“白玉堂,你怎麼胡鬧朕都容你,可你要是再對父皇出言不遜,別怪朕不客氣。”

白玉堂一聽掛上冷笑:“哼!爺就是要罵你那個機關算盡的爹又怎麼樣,他一個‘死人’還能把爺下獄問斬!?”

“你若真想進天牢朕倒是可以幫忙。”耶律元洪托著下巴撇他一眼,貌似頗為輕蔑的挑釁,那眼神看的白玉堂一愣。

呦,爺倒忘記你已經是大遼皇帝了!白老鼠眨了眨眼才想起來,然後發現這般天搖地動卻沒見半個人進來。原來這小子早就料到爺憋了惡氣,定要口無遮攔發泄一番,恐怕早早將整座寢宮的人都遣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