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蓄意背叛(1 / 3)

太子與白玉堂回來時都被岩洞入口的狼藉嚇了一跳。但遼王堅持不肯下山,反倒是向北再行深遠以避人耳目,結果所指居然就是木葉山傳說中的開祖之墓!

墓室裏生著火,寬闊而溫暖,一掃早前的陰森。展昭與白玉堂留太子在內室與遼王療傷,兩人抽空出來打探了一番這個修飾精美的子午之地。

“玉堂,你一個月就是在這兒過的?”

“嗯,不如這兒寬敞,是條墓道!不過看雕飾都差不多,也許是另一條進來的路!”

展昭打著火把繞行一周,看著漆黑森冷的墓室壁上凹凸的猙獰浮雕,心想這老鼠是膽大,荒山野嶺的獨處古墓,還一住就是月餘,哪是一般人能作的出來的?

“山下情況如何?”片刻之後坐在外室台階上,展昭開始打聽白玉堂此行的所見所聞。

“亂套了!爺去的時候耶律小子正在營中大發雷霆呢!聽說西夏突然起兵進犯,顯然是趁人之危,可一個什麼北院的大王就是不準派兵迎敵,非要等這死皇帝找到再說!”

展昭聽後點點頭:“早不來晚不來,李元昊單挑此時發兵,定是得了遼國的內應,有人與其串通!北院大王必是與我們一樣盡人皆疑,才力控兵權,寧失地,不濫權!否則一旦不當落入反賊手中,可絕不是失上邊陲幾個城池那般簡單了!”

白玉堂點頭同意,心裏覺得這隻貓兒的確比自己更適合朝堂中事。可是他又突然想起什麼,滿臉躊躇的拉著展昭的手說:“貓啊,還有件事兒爺跟你說,你可別急啊……”

展昭見狀挑眉,怎麼這隻心直口快的白老鼠最近老是猶猶豫豫,偎手偎腳的?“你說吧,什麼事?”

“那個….我們臨來的時候,就是你的那個未來娘子她…她出了點事……”

猛一聽他提及天璽,展昭腦袋裏‘嗡’的一亂!反倒是一把扯住白玉堂的手臂大叫一聲:“天璽她怎麼了——!?!”

“找你麻煩的那隻肥豬在營裏四處搜查,見你不見了就跑去公主的帳裏生事。可結果….結果還真的翻著了一封通敵的書信!”

“什麼?!”展昭一聽氣衝眉宇,橫眉立目的瞪著白玉堂:“怎麼可能?公主怎會與西夏有瓜葛?!”

白玉堂被他傳染的相當不安,也立刻咬牙跺腳的叫道:“栽贓!絕對是栽贓!!可我們相信,問題是天下人不信啊!那封信上有西夏文,還說什麼‘潢水岸邊得,天狼衛朔合’之類的…”

“那公主現在怎麼樣了?!”

“那個王爺當眾逼問公主你的去向和書信的來曆,可她從始至終三緘其口,結果太子眾目睽睽之下不能放任,隻得將她暫時關押,然後連夜趕來與你們會合,向他爹討旨意來了!”

他話未說完,展昭便二話不說跳起來就朝墓室外奔,驚得白玉堂立刻條件反射一把將他扭住:“貓兒,你幹嘛去?!”

“下山!”

“你現在已經是逃犯,是他們懷疑的奸細,查不出真凶不能回去!否則就是自投羅網,爺可沒打算再闖天牢!”

“可公主是被冤枉的!她真的不知道我們在幹什麼!”展昭凝眉罕見的衝著白玉堂叫嚷,又像是在對自己發脾氣!

白玉堂眨巴眨巴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盯著他:“…你沒跟她說過這暴君沒死?”

“自那夜之後我們再也沒講過話….”展昭緊握巨厥闔目而立,似乎花了好大的氣力才平靜些許,嘴角翕動兩下滿臉愁容的說道,“是我利用了她,公主與我的緣分已盡…..”

“哎…?”

白玉堂歪著臉,喉間擠出一絲怪聲,一對漆黑的眸子滿是複雜的光彩,第一個想到的是這對活寶怎麼單挑這節骨眼兒胡鬧。但隨後那封燃燒的忠言表閃過腦海,他頓時徹悟,原來真是讓爺給攪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