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睜開看看,像我這樣,真情實感為你撕過的粉絲,發現自己喜歡的作者抄襲的時候,有多絕望?
我們守護正義的心成了你傷害原作者的刀子,而你賺的錢,血淋淋的打碎我們的人生觀。
山高水長,願我這一生,再也不要在任何地方見到你的名字。
也願原創,燦爛盛大】
岑惜的身子緩緩向後,靠在床邊。
他感覺好像自己變成了一朵雲彩,正在輕快的緩緩升空。
內心感觸良多,可當她兩隻手搭在鍵盤上,卻一個字也打不出來。
密密麻麻的小字滾進胸口,此刻她心裏滿滿當當的,快要從嗓子裏溢出去。
岑惜把電腦放在床上,趿著拖鞋想出去找他。
才剛下地,她就想起來他明明心情不好。
在心情不好的人麵前分享喜悅,是一個大忌。
岑惜收起笑臉,轉身時,從門縫的罅隙中看見了那道熟悉的清瘦身影。
她快步走出去,看見他手裏點燃的香煙沒怎麼抽,積了一截子白灰,她抿抿嘴,把聲音調整的聽起來舒心一些:“遇到什麼事了,現在方便和我說說嗎?”
簡珂站在光影半明半暗的夾角處,低頭看她時額前碎發散落,看不清神情,隻能看見他喉結清晰的滾動,發出“嗯”的單音節。
有點沙啞。
嗯?
已經做好了他說“不太方便”準備的岑惜有點意外。
與此同時,她也隱約察覺到,他心情不好,可能和她有關。
想都自己在他心中或許地位比想象中更高,岑惜心情頓時更好了。兩隻手交叉放在腦後,貼在他家的牆壁上,眼睛左右轉了轉,笑著說:“那你跟我說說吧。”
簡珂撈過矮櫃上放著還有半瓶水的礦泉水瓶當臨時煙灰缸,把那根沒抽幾口的煙丟進去:“那你先告訴我,你剛用我的電腦,是想查什麼?”
其實他想知道的是,是不是他媽媽說了什麼,讓她覺得心裏不舒服,所以要從網上找一些不切實際的答案。
畢竟有時候這丫頭迷/信改不了,考試前還偷偷拜了自己照片。
“哦。”岑惜用別在腦後的手順便撓了撓後腦勺,“剛剛我不是想寫小說嗎?正好寫到男主吃醋,但我不知道該怎麼寫,其實都卡在這裏好幾天了,就想著查查吃醋的人心裏在想什麼。”
但是後來她被微博帶跑了,想查的還來得及查。
岑惜想了想,覺得這也是個賣乖的好機會,把手拿下來,牽著他的手搖了搖:“還不是我男朋友太好了,都沒能給我吃醋的機會。”
隻是她並不知道,現在的簡珂在想什麼。
這句話沒能讓他放鬆下來,反而讓他想起曾經那家餐廳裏抓過她手臂的那個陌生男人,激起他心中的占有欲。
他猛地把手抬起來,連帶著她纖細的胳膊一起,撐在她的頭頂,將手指插/進她的指/縫。
“想知道吃醋的人心裏在想什麼嗎?”簡珂的聲音沙啞而輕慢,唇瓣在她耳邊,吐氣滾燙燒灼,像是把她的耳朵含在嘴裏舔/吮,“我告訴你。要瘋,要死。想當著他的麵把你扒/光,當著他的麵上/你宣示我的主權,想把我內心的折磨千百倍強加在那個男人身上,讓你在我身邊寸步不離——”
岑惜一口氣吸到底,呼吸就此停滯。
怦怦跳的心髒像是被外界激/烈碰/撞的火紅氣球,下一秒就要炸裂。
男人的聲音繼而柔緩下來,手也從頭頂滑落到身側:“可是想到你會不開心,所以不能這麼做。”
作者有話要說: 辣//雞作者。
說好的最後一章,結果還有一章。
(哭泣。
真的,還剩最後一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