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錢出力娶你,也該物盡其用。”

一句話,劈頭蓋臉的砸過來,差點把她砸蒙了。

他用最後這四個字給了她最大的侮辱,在他眼裏,她都不是個人了啊,而是一件隨時可以拿來‘用一用’的物品,多麼諷刺。

季溏心四肢冰冷僵硬,身體像是篩糠一樣輕抖著,鼻息間有他身上的氣息,那份讓她有過安心的氣息這一刻從未有過的惡心。

不管是杜燕麗,還是戚嶸,不管是季偉,還是戚家人,對他們這些來說,她隻不過一個棋子而已,開心了就逗弄兩下,不開心了就拿來泄憤。

是冷嗎?

是死心了吧。

她整個人顫啊顫,眼睛紅透也不肯讓眼淚掉出來,想往後退卻退無可退,隻能迎著那刀片一樣的目光抬起頭,脆弱不堪的笑著問他,“戚嶸,你看中了我姐姐卻要我跟你上.床,你惡心不惡心?”

“我看中你姐姐不是在你的計劃之中?”他咬牙,強壯的漠然撕開一道口子,心中失望灼燒並不比她好受一點點,看到她撞紅的額角和將落不落的眼淚,不是不心疼,隻是一想到今天推開門看到季優的那一幕,這心疼就變了味兒,變成了打在他臉上的耳光。

他的退讓和等待非但沒換來她的心甘情願,反而換來了這樣的羞辱,他沒耐心了。

思及此,男人臉色更冷,下了最後的通牒,“脫了,不要讓我再說第三遍。”

那狹長的眸子中鎖著不容置喙的堅定,讓季溏心意識到,他並沒有任何放過她的想法。

呼吸急促起來,胸口劇烈的上下起伏著,想到那句‘姐妹共用一個男人’,自尊刺痛,季溏心狠狠盯著他,一字一句,“你、做、夢!”

“嗬,”男人輕笑,長指捏起她的下巴,那笑意轉瞬即逝,隻留下一片駭人的冰冷,“那我就試試看是不是做夢!”

說完,季溏心隻感覺頸子處的衣服勒緊,一雙手在她身前作亂著,在她還沒反應過來時,‘嘶啦’一聲,布料撕碎滑落,那雪紡的襯衫竟然直接被他扯開一道口子。

她裏麵沒有穿打底,隻剩一件黑色蕾絲胸衣,肌膚暴露在空氣中,身前驟然一涼,她想要抬手遮擋卻被男人拽到了床上。

“戚嶸,你瘋了!你幹什麼?”

男人鑄造的身體壓下來,滑順的西服貼近皮膚讓她立刻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精壯的腰身擠進她的雙腿間,那強烈的男性氣息立刻將她包圍,明明有過無數次的靠近,隻有這一次讓季溏心那麼抵觸。

她衣衫不整,可他卻完好無缺,這樣的對比更是讓季溏心仿佛被扇了一記耳光。

戚嶸絲毫沒有給她準備的時間,灼燙的掌心順著她姣好的腰身曲線滑落到裙間,想要將那礙事的裙子也一並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