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你放開我!”季溏心拚命掙紮著,隻是身材嬌小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他成心想要做什麼,她根本就撼動不了半分。
這樣的認知讓季溏心渾身的血液都快要凝固,當唯一可以揮舞推拒的雙手也被他收攏按在頭頂時,季溏心知道,今天或許真的躲不過了。
透過輕薄的窗簾,外麵溫暖的光線透進來,可屋內卻像是冰窖一般。
身下的裙子很快被他脫下來扔在一旁,抱著最後一絲期望開口,聲音之中已經有了乞求,“戚嶸,你說過不會強迫我的……”
聞言,男人隻是嗤笑了聲,眼神寒惻盯著她,鼻尖抵著她的鼻尖,怒氣克製不住,“我不強迫你,你記不住自己是誰的女人。”
他發狠的吐出這句話後吻上了她的唇,柔嫩的唇瓣含進嘴裏,本來怒氣更多的身體瞬間卷起一股濃烈的欲望。
不是不想憐惜她,可他的憐惜她肯要嗎?一次兩次,不是季景然就是季優,他也是男人,沒那麼大度。
季溏心偏頭閃躲著他的唇,隻是這樣的舉動更加激怒了戚嶸,他懲罰似的張嘴吸.吮啃噬,直到兩人嘴裏彌漫開一股血腥味。
衣服扯開,身體摩擦,很快,他不滿足於此,薄唇一路遊移往下,咬著她白嫩的頸子,在上麵留下一個又一個觸目驚心的紅痕,季溏心躲不掉,被動的承受著一切,直到那雙唇觸到胸前的敏感。
她往後揚起頸子,驚慌失措的看著埋首在身前黑黝黝的頭頂,眼淚劃過臉側沒入鬢角,宛如一隻絕境嘶吼的小獸,“戚嶸……你別惡心我!”
聽見這兩個字,男人動作僵住刹那,眉眼之間全是戾氣,下一秒,冰冷的大手將她僅剩的遮羞衣服扯開,看著那羊脂般細膩的肌膚,欲望在奔騰,痛苦和失落也在衝撞著。
嫌他惡心,那誰不惡心?
進行到這一步實在忍不住把心裏話都說出來了?
戚嶸在一瞬間暴怒,緊繃的青筋在臉側和脖子間凸顯跳動,他俯身湊到女孩耳邊,衣服都沒脫,便將自己抵了上去。
在她淚水岑岑的眼眸中,在女孩失痛尖叫的聲音中,沒有一絲猶豫的,奪了她。
沒有愉悅,沒有滿足,隻有疼痛,無盡的疼痛。
季溏心在那一刻心如死灰,臉上的淚水被他用指腹狠狠擦掉,聽見那惡魔在耳邊喟歎,“你不該激怒我的。”
——
傍晚五點,慕白拎著銀色的藥箱敲開了別墅大門,他身上還穿著白色大褂,來的著急連脫都忘了脫。
實在是剛才電話裏男人催的緊了。
門鈴響了一遍便被人從裏麵打開,來開門的人是劉嬸。
劉嬸看著眼前玉樹臨風,溫潤儒雅的男人,想到先生口中的令醫生,立刻對上了號,“是令醫生吧?快請進。”
慕白在門口換了拖鞋,非常禮貌紳士的跟劉嬸打了聲招呼才朝二樓走去,並沒有因為對方是傭人而怠慢。
二樓主臥,門沒關,虛虛掩著,慕白走過去就看到男人坐在床邊沙發,目光卻守著床上的那抹小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