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政被判刑的第三天,林初才在各大媒體和報紙上看到了事件詳細的來龍去脈以及審判結果。
陳政被判處了有期徒刑九年,等他出來已經是中年人了。林初不禁有些唏噓,但心裏也有些解氣,因為這個男人終於自嚐苦果,可與此同時,還有些傷心,傷心他傷害了一個無辜的小生命。
“哎,你說他這是怎麼回事。”肖瀟好奇的問道,“這陳政以前不是很威風麼?現在整個人焉了吧唧的,還犯了事情。”
“很正常,陳政一直被陳國梁夫婦嬌慣著,心理承受能力差,出現這種情況一點也不讓人感到意外。”她回答道,“隻是我的沒有想到他的精神居然脆弱到了這個地步。”
“是啊。”肖瀟跟道,她一下從沙發上麵竄了起來,神神秘秘的問,“你離婚了以後還有再婚的想法麼?”
林初一怔,臉上飛起紅霞,她用手輕輕的拍好友,“淨在這裏瞎操心!”
“好了,我的林大美人,我這可是在擔心你嫁不出去耶?”
“那我這輩子就賴上你了。”
“可別別別,我怕我回家桌上擺著是爆炒人肝、清燉眼球……”
林初忍不住讓她閉嘴,“行了行了,存心惡心人是不是?”
“嗨?你還計較這些?”肖瀟笑道。
別墅的門鈴突兀的響了起來,兩人神情齊齊震動了下,麵麵相覷,也不敢去開門,直接家裏裝死。
因為最近會來這裏的隻有虞珞和墨焱,他們自己都帶有鑰匙,不會這樣按門鈴,加之之前的刺殺事件,林初對此心有餘悸。
“林法醫我知道你在裏麵,開下門,我有事兒找你。”
見自己敲門沒有動靜,許見隻好大聲的喊了起來。
林初這才趕緊大發肖瀟去開門,把人給迎接進來。
“你們倆在家怎麼還裝死呢。”許見跑了一趟,看起來忙頭大汗,應該是有什麼急事。
林初幹笑了聲,“我們……我們這不是兩個女孩住這邊,要提高警惕嗎?”
他也跟著笑了起來,“也是這個理兒。”
“許隊長,出什麼事了嗎?”她緊接著問道。
許見的眼睛一直盯著她被繃帶包紮的腿看,“你這腿怎麼樣了?能走動了麼?”
上次的炸彈案,本來已經及時的製住了凶手,但是由於大家的疏忽,林初還是被傷到了腿。
並且由於這件事情性質非同小可,局裏是想暫時把這件事按下去,等到合適的時機再向公眾公布,以免引起社會恐慌。
“這幾天都能走幾步了。”她說著起身試圖走了幾步給對方看。
誰知,許見一個大男人嚇得花容失色,連忙道:“我的姑奶奶,你可別再摔了,你知不知道你不在,那法醫科天天想把我綁上手術台。”
“噗嗤。”
兩個笑聲同時響起,林初和肖瀟都被他叫苦連天的模樣給逗樂了。
等她倆笑得差不多了,許見才開始談這次他來這裏的正經事,“是這樣的,之前咱們一直在審核舊案,然後呢宿局的意思是下一個案子是楊教授女兒的案件。”
“真的?!”林初握緊了自己的手,楊教授在上次的早餐店碎屍案對她們幫助頗大,這次她女兒的案子能夠重啟調查,這無論是對於老一輩的刑警法醫,還是受害人家屬,都要有個交代,壓力也可想而知。
“我的意思是,你來協助我們這次的調查比較好。”許見沉聲道,“畢竟你的知識比較全麵,也許會發現一些線索。”
“那我明天回科裏去!”
“得嘞吧您。”他嘲笑道,“難道我還要推著輪椅,輪椅上坐著你,然後去現場辦案?”
“可以啊。”林初滿不在乎的說。
許見痛心疾首,“我的天呐,林法醫,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不會。”
可喜可賀,許隊長再次落敗。
“行行行,時間定在一個禮拜之後呢,你到時候準時到就好了。”他隻好揮了揮手,然後把自己帶來的相關資料給她放在茶幾上。
肖瀟一直很好奇他們辦案是怎樣一個過程,於是看到資料以後就期期艾艾的一直用眼睛盯著。
她都要看不過去了,就好比肖瀟是隻小狗,那資料就是隻香噴噴的骨頭,渴望而不可及,說的就是這個畫麵。
“好了好了,飯煮好了麼?我餓了。”林初隻好出言道。
“我就看一眼。”肖瀟討價還價道,她搓了搓自己的食指,“就那麼一小眼!”
“不行,保密原則,你也知道的。”
“哼!小氣。”
“什麼東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