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玲捂著腹部的傷口,背過身去,冷冷地說:“請你馬上離開,我不需要人照顧。”
聞言,馮天宇沉默了很久,便起身離開了。
他不明白,阿玲明明知道權慕遠已經有了心愛之人,為什麼還會如此執著,反複折磨自己呢?
確認馮天宇已經走了後,阿玲忍著痛,下了床,偷偷把藏在身上的電子幹擾器丟盡了病房的馬桶裏。
確認被水流衝走後,阿玲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其實,這一切都隻不過是她自編自導的,根本沒有什麼勞倫斯的人,是阿玲自己用刀刺穿腹部,假意布置了現場,把權慕遠騙了過來。
並利用幹擾器讓權慕遠等人的電子設備失去功能,從而拖延時間。
這一切還要多虧了權家有一套嚴密的防護係統,阿玲偷偷從權慕遠那得知了密碼,遠程看見張嫂燉了有毒的燕窩,便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
但僅僅這樣還不夠,這個戲她還要繼續演下去。
為了不讓權慕遠懷疑到自己,阿玲直接拔掉手上的輸液器,換好衣服,離開了病房。
護士見狀,連忙攔住她說:“小姐,你的傷勢很重不能離開醫院的!”
阿玲捏住護士的臉頰,目光裏滿是陰毒,在護士耳邊冷冷地說:“誰都不能阻攔我!”
說罷,便離開了醫院。
她的眼神跟語氣可把小護士嚇得夠嗆,不免小聲抱怨道:“什麼人啊,有病啊!”
阿玲直奔權家,假裝什麼都不知道問管家:“老板去哪了?”
管家便把事情告訴了她。
她故意露出一臉擔憂的樣子,忙趕去醫院。
病房裏,阿玲看見權慕遠正在體貼地位李詩琪擦拭著腿上的血跡。
她最恨李詩琪那副裝柔弱的樣子,便敲門走了進去,接過權慕遠手中的毛巾,“權總,讓我來吧。”
權慕遠不語,問了句:“阿玲,你怎麼來了?”
李詩琪發現阿玲腰間纏著繃帶,還透著血色,“阿玲,你是不是受傷了?”
隻不過她的關心,阿玲卻沒有回應。
“我擔心那夥人會對您不利,所以去了您家,結果被告知夫人出事,這才趕了過來。”
不經意間,權慕遠的眸子裏閃過一絲疑惑,“你回去好好養傷,暫時沒有什麼工作需要你了。”
阿玲愣了下,嘴巴微張,卻最終還是把話咽了下去,退出了房間。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阿玲總覺得權慕遠對自己的態度很怪。
她並沒有著急離開醫院,而是去了醫生的辦公室,偷偷地查閱了李詩琪的檢查報告。
看到李詩琪隻是先兆性流產後,氣憤不已。
離開醫院後,怒火中燒的她直接打電話把江疏影喊了出來。
江疏影不敢耽誤,連忙趕了過去,沒想到一見麵,阿玲就狠狠地甩了她兩個耳光,大罵道:“沒用的東西,毒不死那個賤人,我就殺了你”
說罷,直接掐住了江疏影的脖子。
江疏影被掐的喘不過氣來,拚了命地掙紮,“不不要。”
就在她感覺自己馬上被掐死的時候,阿玲鬆開了手。
江疏影隻覺得眼前發黑,猛烈地呼吸著,緩了好一會兒才恢複。
麵前這個女人簡直是魔鬼,縱使她有一副美麗的皮囊,也掩蓋不住她那副惡毒的心。
“我真的都是按你說的去做,可能是那賤人命好,吃的少。我們還有機會的,你不要殺我,我還對你有用的。”
阿玲轉了轉手腕,冷冷地盯著她,“權家很快就會查到李國義的頭上,到時候你該怎麼說,應該不用我教你吧?”
江疏影滿臉驚恐,連連搖頭。
她的反應阿玲頗為滿意,之後便離開了
權慕遠一晚上都沒有離開醫院,一直守著李詩琪。
等到沈茹來了之後,他才找了個理由離開了醫院,然後打了電話把李國義約了出來。
李國義那邊還全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竟然天真以為是李詩琪相通了,所以權慕遠才會找自己。
掛了電話後,李國義特意穿上了一身好衣服,再三整理好細節趕去了權氏集團。
到了前台的時候,他頗為自豪地說:“我女婿叫我來找他,快帶我去見。”
前台的姑娘愣了下,十分客氣地問:“不好意思,您可以告知您女婿的名字嗎?”
“權慕遠,你們權總就是我女婿。”說這話的時候,李國義特意提高了聲音,生怕周圍的人聽不見一樣。
“我知道了,請您稍等。”
前台的電話打到了去總裁秘書那邊,告知了李國義來了的事情。
之後,秘書領著李國義進了總裁的辦公室。
權慕遠抬起頭,冷冷的看了李國義一眼,“坐!”
見情況不對,李國義收斂了笑容,心裏不免有些疑惑,也想到權慕遠可並沒有在電話說叫他來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