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估摸著,父皇可能會讓賢妃或是靜妃出來吧。
“別想那麼多,父皇自會安排的。”徐習遠笑著低頭親了一口明慧,說道。
“嗯,我不想了。”明慧笑著點頭,若是有安排靜妃或是賢妃在,她也就不過是多敬一杯茶。
兩人親親熱熱的,很快就到了皇宮。
紅色宮牆,琉璃碧瓦,樓台亭閣,明慧環顧著熟悉的皇宮,心裏歎道,她將來與這皇宮有了更多的牽扯了。
下了馬車,兩人相攜並肩而走直接去了承乾宮麵見宣文帝。
“殿下,皇妃,兩位請。”聽得了內侍的稟告,何成臉上帶著濃濃的喜氣,走了出來親自迎了明慧與徐習遠兩人去了承乾宮的主殿。
明慧與徐習遠跟著何成走了進去。
殿內除了宣文帝還有徐習徽夫婦,與徐習澈夫婦,其餘並沒有其他的妃嬪在場。
明慧與徐習遠走到了宣文帝的麵前,叩拜,“兒臣/兒媳參見父皇。”
宣文帝目光溫和地看向兩人。
徐習遠頭戴金冠,玄色錦袍,玉帶,明慧則穿著的是大紅錦地灑金石榴花的對襟短襖,下著玉蘭纏枝的馬麵裙,腰間別著荷包、香囊、玉墜。
郎才女貌,真真是天造地設一般。
“快起來。”宣文帝笑著抬手說道。
“謝父皇。”明慧與徐習遠起身。
何成帶著兩個內侍在宣文帝麵前放了兩個蒲團,然後與明慧與徐習遠說道,“殿下,皇妃該給皇上敬茶了。”
徐習遠與明慧就雙雙跪在了蒲團上,說道,“父皇,請喝茶。”
宣文帝笑眯眯的接了明慧手裏的茶,喝了一口,對著兩人說道,“小六,丫頭,你們要夫妻和睦,舉案齊眉,早日給朕生個小金孫。”
說罷把手裏的茶遞給了一旁的內侍,然後接過了徐習遠的茶低頭喝了一口。
“兒臣/兒媳謹遵父皇教誨。”明慧紅著臉與徐習遠說道。
宣文帝笑嗬嗬地把茶遞給了身後的內侍,然後給了何成一個眼色,何成就端了一個蓋著紅色錦緞的托盤出來。
宣文帝掀開了錦緞,一柄紫色的玉如意露了出來,玉質通透,而且還是紫色,一望就知道價值不菲,宣文帝執起玉如意,遞與明慧說道,“丫頭。”
“謝父皇。”明慧先謝了恩,雙手接了過來。
然後明慧又給徐習澈,徐習莛,紀氏,周怡瑾敬了茶。
幾個人自是把準備好的見麵禮給了明慧。
寒暄了一番,宣文帝就對明慧與徐習遠說道,“你們先去芳菲殿休息會,等會陪朕用了午膳再回府。”
“是,父皇。”明慧與徐習遠應道。
“父皇,兒臣/兒媳告退。”徐習澈夫婦,徐習徽夫婦也趁機告退。
六人一起退出了承乾宮,明慧與徐習遠與他們四人說了一聲就往相攜往芳菲殿而去。
兩人走遠了,徐習澈與紀氏也舉步離開。
隻餘下,徐習徽與周怡瑾兩人駐留在原地。
徐習徽皺著眉頭看著往芳菲殿走去的那個婀娜多姿的背影。
周怡瑾看了兩眼相攜而去的兩人,扭頭見著徐習徽的目光,嘴角含著一絲嗤笑說道,“人都看不見了,還有什麼好看的。”
聽著周怡瑾的譏笑,徐習徽眼眸一沉,說道,“你也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心思。”
“我能有什麼心思?”周怡瑾不以為意地揚了下眉,反問。
“哼,你最好是給我記住你的身份,你是我徐習徽的妻子。你若是想學你那個姑姑做什麼出格的事情,先掂量掂量自己,看看自己有沒有那個份量!”徐習徽眼眸冰冷一片,沉聲說道。
大周氏與威遠侯通奸,是周怡瑾心裏的痛,聽得徐習徽就這麼這般羞辱自己,周怡瑾眼底閃過怨恨,若是不喜歡自己,那就休了自己啊!當自己稀罕這破身份呢!
周怡瑾握緊了手,生生把心裏的怨恨壓了下去,頷首咬了咬唇,屈膝恭順說道,“妾身會謹記殿下的話的。”
“你最好是記得,時刻謹記著自己的身份!”徐習徽掃了周怡瑾一眼,說道,“走吧,我們也該去給母妃請安了。”
說罷,徐習徽瞥了眼芳菲殿的方向。
等徐習徽往前走了兩步,周怡瑾這才抬步亦步亦趨地跟著他往前走。
在芳菲殿休息了一會,就有內侍過來說午膳準備好了,明慧與徐習遠就忙起身又去了承乾宮,陪著宣文帝吃了午膳,又喝了半盅茶,兩人這才告辭出宮回府。
回了六皇子府,下了馬車,徐習遠就緊緊地握著明慧的手往後院走。
剛進了院子,徐習遠扭頭狀似無意問道,“沅沅,你現在累不累?”
“還好,不是很累。”明慧不知他什麼意思,所以搖頭很是誠實地回道。
“不累啊,那就好。”徐習遠輕笑了一聲,突的一把抱住了明慧。
“啊。”明慧嚇得低呼了一聲,“你做什麼,快放我下來,下人都看著呢。”
“都給我出去,不要跟著。”徐習遠一邊抱著明慧大步流星地往房裏走,一邊對跟在身後的青楊,豆蔻,冰片喝道。
明慧摟著徐習遠的脖子,見著他眼裏快要迸射出來的情欲,大體是明白他想要做什麼了,把腦袋都埋在徐習遠的脖頸裏,低聲說道,“大白天的,你這是……”
徐習遠微頓了下腳步,扣住明慧的腦袋,狠狠地親了一口,然後伸出腳一腳踢開了門。
門碰的一下被踢開,在房裏的蘇嬤嬤聽得聲響嚇得差點跳了起來,見著明慧被抱住進了房以為受了傷,還沒開口問,徐習遠就瞥了一眼過去,清清淡淡地吐出了兩個字,“出去。”
蘇嬤嬤見得徐習遠的神情就忙應了,然後低著頭快速退了出去,還不忙拉上了房門,在門口站著籲了一口氣,蘇嬤嬤這才回過神來,然後往廚房的方向走去,吩咐人準備熱水。
徐習遠抱著明慧進了內室。
灼熱的氣息,不若昨晚的溫柔。
狂野而激烈。
“沅沅,我的沅沅。”徐習遠低喃,染著桃色火焰的眼眸幽深如海。
……
明慧從他的目光裏看著目光迷離媚眼如絲的自己。
她與他,從此屬於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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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良久,徐習遠才放鬆了明慧,低頭很是疼惜地低頭吻了吻明慧的嘴角,然後動作輕柔地給自己與明慧都淨了身,這才抱住她腳步輕輕地回了新房。
把兩人的頭發擦幹了,徐習遠這才伸手拉過了一旁的被子抱著明慧,閉上了眼睛。
到了黃昏,徐習遠醒來了,見著明慧沒有動靜,就抱著她繼續睡。
到了半夜,明慧才餓醒了過來。
明慧一動,徐習遠也就立馬睜開了眼睛,“沅沅,醒了?”
“嗯,什麼時辰了?”明慧看了眼芙蓉帳外麵的宮燈,有些迷糊地問道。
“醜時兩刻了。”徐習徽回道。
這麼晚了?明慧愣了下,隨即摸著肚子說道,“我餓了。”說罷就準備起身下床。
“等著,讓他們送進來。”徐習遠一把把明慧撈回來懷裏,低頭親了一口,揚聲喚了一聲,“來人,把吃的送進來。”
豆蔻帶著一個宮女立即提著食盒走了進來。
徐習遠讓兩人把飯菜放在床邊的矮幾上,然後揮退了兩人。
明慧餓得肚子前胸貼著後背,聞著那香味食指大動,可是身體跟散了架似的軟軟綿綿的一點力都沒有,徐習遠就端了百合蓮子粥,一勺子一勺子地喂明慧吃。
吃了大半碗,明慧怕大半夜的吃了積食就不吃了,徐習遠又喂了明慧喝了半碗銀耳紅棗湯,這才又喚了豆蔻進來,把東西收拾了一番。
豆蔻帶著那宮女收拾好了,就躬身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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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逼的河蟹~%>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