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吸了一口氣,眉頭深皺。何雙看著他難受的樣子,一看他耍流氓的樣子,真忘記他手上還有傷口呢。
墨白皺眉的,用手扶著手臂,何雙擔憂的看著墨白。
“怎麼樣,有沒有傷到?”何雙關切的問道他身上的傷。
墨白俯身的眼眸,皎潔的一亮,抬頭握著何雙頸脖,俯身的一吻。
何雙猝不及防,又吻了,感覺自己被欺騙的感覺。用力的推開了墨白,有些生氣的看著他,氣氛的說道:“我以為你的不正經,隻不過是你一時的孩子氣,沒想到你還拿自己的傷口開玩笑,很好笑嗎,是不是覺得捉弄我,看到我喂你擔心,這樣你感覺到很驕傲很開心。”
墨白靜默的看著何雙的樣子是真生氣了,但是他倒覺得是欣慰的,她終於讓他覺得她是為了他的胡鬧而真正的在乎他。
他長歎了一聲,微笑的看著何雙,隻是伸手的抱住何雙,“我是真的疼,但是那個吻你能不能當做補償給我啊。”
何雙手不由自主的碰了他的手臂處,輕輕的點了下,都不敢用力,又問:“真疼?”
“嗯。”墨白鬆開懷抱,看著何雙誠懇的說著。
卻不料何雙竟說,“活該,就得疼死你。”
“那不行,疼死我,就算你舍得我也舍不得,你不成了寡婦了。”墨白逗趣的說著,倒是把何雙逗笑了。
何雙推搡著墨白在床邊坐下,“脫衣服給我看看傷口。”
上一次何雙記得給他上藥的時候,傷口還是有滲血的情況,但好多了。那瓶藥膏是沒效的,就給丟了,也沒上成。
墨白的衣服解了半邊袖子,手臂上的傷口沒有起初看的那麼嚇人,雖還滲血,但傷口在愈合的情況。
何雙翻找了一遍床頭的愈合傷口的藥膏,輕輕的塗在墨白的手臂上,一邊塗一邊說著,“我這藥膏啊,是不夠李神醫的那個那麼好使,但是還是有作用,起碼比起那個破藥瓶來的管用。”
破藥瓶要是墨白沒有理解錯的話,應該是指明祁圳帶來的那瓶。墨白不禁的笑了笑,何雙拍了一下他沒有受傷的肩膀,鬱悶的說道,“笑什麼?”
墨白搖搖頭,猶豫了下還是說出來,“你倒是不用這般的針對明祁圳,這不是他的本意,他應該是被指使的。”
何雙滿不在意的說:“我管你信不信,反正話我說出來了,這命是你自己的,管不好那是你自己的性命丟了,別怪我。”
他的雙兒,怎麼就愛口硬心軟呢。哪怕多說一句說她真的很擔心他,隻要一句便能把他哄的心花怒放。
何雙忽然的想到一件事,好奇的問道,“你那日的衣服腰上怎麼會是一把劍鞘啊。”
墨白乍一想何雙應該說的是那把軟劍,他笑了笑,“自從那日和你掉落了懸崖之後,我一直覺得會不安全,便隨身帶了把劍在身邊,以保安全嘛,還是安全起見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