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花推開門之時,墨白已經坐在桌邊,何雙背過身整理著衣服,剛剛掙紮的衣領間有些鬆垮。墨白瞥了一眼,輕輕的笑道。
“姑爺,您的湯藥。”何花放下湯藥,看了一眼何雙,掩嘴笑道的退下了。
何雙原以為自己掩飾的很好,但轉過身看著屋內隻剩下墨白的時候,才意識到自己這招不過是掩耳盜鈴。
墨白悶頭一口喝完,臉上的表情一言難盡,但卻勾唇的說道:“這藥雖苦,但雙兒的唇香甜溢口,勝過解藥的蜜棗。”
何雙慍怒的喊了一聲,“容之衍!你再說這些輕浮的話,我再也不理你了。”
墨白看著何雙的模樣,立馬見好就收,一臉討好的說道:“娘子不讓說,我就不說了。”
墨白這麼乖順,她倒像一拳打在棉花上出不了氣。
“不是說要擦藥嗎,轉過身去吧。”何雙說道,“對了,你的藥呢?”
卻不料,墨白從身後抱住了她,親膩的說:“我身上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無須擦藥。”然後頭輕輕的靠著何雙的頭,下巴窩在她的肩膀處安穩的放置,閉上眼睛放鬆的享受這一刻。低沉慵懶的嗓音再次響起,“我隻不過是想有更多和雙兒獨處的時間。”
何雙偏過頭的看向墨白的側臉,他安靜的樣子,眼睛閉著。倒沒有睜開眼的那般神采奕奕,看著總感覺差了點什麼,她竊笑的看著墨白的樣子。
用著責怪的聲音說道:“啊,我看你也是傷好的差不多了,不然剛才哪來的力氣啊!”
墨白驀然的睜開雙眼,眼眸瞥向何雙的側顏上,聽著她說著一堆嘰裏呱啦的言辭。
“不過呢,我大人不跟小人計較,你剛剛對我做的事情我也算了。但是……”
墨白反駁的說道,“什麼事啊,我不是很清楚你剛剛說的什麼事,或許你再做一遍,我會記起來。”他說著,嘴角掛著邪笑。
何雙半眯著眼,透徹的看著他的笑意,這個大色魔。
“是嗎,那不記得的話,那就算了,反正我以為你會記得,我們重溫一遍,既然你不記得的話,那就算了。”何雙這次倒是笑意滿麵的看著他,有一句話叫什麼來著,以牙還牙!
墨白真是當頭一擊,本想著嚐著香甜,但是何雙的計策,總不是他的規劃以內,總是讓他想不到。他鬆開了圈住何雙的臂膀,轉過何雙的身子,輕笑的看著何雙,“雙兒,我好像想起來,我們剛剛做了什麼了。”
說著,頭正湊了過去,何雙手伸出來抵擋在了他們唇邊之間,奸詐的說著,“來不及了,時間已經過去了,大色魔。”
墨白一手扶著何雙的腰,一手捏著她的下巴,清冷的說道,“是色魔都是被你慣的。”
何雙失聲的笑著墨白的巧言善辯,“這人啊,怎麼能把自己的錯歸屬在別人的身上呢。”說著,手還一下一世的捏了一下墨白的手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