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她,非常想,他就快要無法克製了。尤其是她此刻就躺在他的身下,他本可以什麼都不管,直接從她身上索取他想要的。
但是他沒有忘記這次過來的目的,他是想要她,但卻不再隻是單純地想要她的身體!
他想要的是她整個人!從心到身體,都屬於他。
“這可是你說的,如果你做不到,就要放開我。”花襄蕊深吸一口氣,打算出個難題把刑厲辰難住,隻有這樣,她才能擺脫掉他。
“隻要你說得合情合理,我就一定做得到。”刑厲辰勾唇,蕩起一絲邪魅的笑。
他看出了她的小心思,無非是想要刁難他,比如說讓他去死之類的,所以他得給她加個條件,要合情合理才行。
狡猾的狐狸!花襄蕊在心裏暗罵了一句,顯然刑厲辰在狡猾地躲避著陷阱。
“好,合情合理是吧?”給出這樣一個難題也不難,並且是他很難做到的。
“滿意是我的兒子,如果你真的想和我好,就得把他當你的兒子看待,你能做得到嗎?”花襄蕊抬眸睨著他,冷靜地發問。
她可不會忘記刑厲辰之前是怎麼對待滿意的,他一直以為滿意是她和別人生的,甚至是想找出那個經手人。從刑厲威到陳劍,可能還有其他她不知道的人。
總之他就是從未想過他自己,一直都把滿意當做是野種,甚至是歹毒地要滿意死。以他這麼惡毒的思想,肯定是不可能接受滿意的。
所以這便是她出的難題,隻要他做不到,那就得放過她,並且以後都不能再碰她。
“這有什麼?”刑厲辰聽後,嗤聲一笑,“我答應你就是了!”他嘴角蕩起的幅度悠揚。似是心情極好,完全沒有被刁難到。
“你真的答應?男人說出口的話就不能反悔的,否則就是小狗!”花襄蕊意外極了,指著他鄭重其事地告誡道。
如果他剛才是沒有聽出她的條件,那麼她現在說得清楚一點,讓他聽得明白,現在想要反悔也還來得及。
但是一旦答應了她,就再沒有反悔的餘地了!
“知道,不就是當他是我的孩子,要對他好嗎?這有多難?一會兒我就做給你看,不過現在你要從我了!”刑厲辰湊在她唇邊,低低一笑後,吻了上去。
他竟然答應了?
第一次可以說是沒有聽清楚,但是第二次在她重申了一遍之後,還能這麼爽快地答應,他到底哪裏有毛病啊?
難道是被高蕭然的事情刺激到了?還是她這一次的離開,真的給了他教訓。讓他明白了一個道理,想要留住她的人,就得連同她的兒子一起照顧?
如果是其他人有這樣的覺悟,她並不覺得奇怪,但是刑厲辰,他的覺悟性一項很低的。除非是真的受了刺激,否則別想使他改變什麼。
那麼她是否可以理解為他是真的受了某種刺激,那是來自於哪方麵呢?就她剛才猜到的已經是兩方麵了,何況是沒猜到的。
“啊”突然身下襲來疼痛,他猛闖而入,她猝不及防,渾身顫抖了一下,所有思緒在這時通通被打得煙消雲散,隻有來自他瘋狂的索取。
幾乎沒有前戲,就趁著她思緒飛飛的時候,拔掉了她的褲子,便為所欲為。
“你慢點,我”花襄蕊張了嘴,衝擊而來的窒息感掐住了她的喉嚨,把所有話語卡在喉嚨處。
她的身體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承受著他突然而來就瘋狂熱烈的索取,身體止不住地顫栗,思維渙散開來,朝著無法捕捉的方向飄散而去。
“你很不適應啊?”刑厲辰粗重的喘息著,笑容蕩在嘴角,“看來陳劍那個渾蛋並沒碰過你。”
如果她天天有做,身體就不該是這個反應。她如此抗拒,就是因為已經一個多月沒做過了,身體短時間內無法適應他的索求。
“你以為每個男人都像你這樣啊?一見到女人就發情啊?”花襄蕊羞紅了臉,咬著唇憤憤地罵著。
陳劍怎麼可能會像他這麼霸道野蠻?覺得想要,就要瘋狂占據。比起他來說,陳劍就是個正人君子,就算跟她同一屋簷下這麼久,對她除了照顧之外,並沒任何不軌的企圖。
“我不是一見到女人就發情,而是一見到你就動情。”刑厲辰吻在她的胸口上,引得她身體不受控製地擺動起來。
“呀!討厭!”花襄蕊擂起拳頭,朝他打去,“刑厲辰,我問你,你為什麼總是提起陳劍?他是不是被你抓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