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這麼古怪,愛上一款酒的原因並不是因為這酒好喝,也不是有什麼特殊原因,僅僅隻是因為這款酒的名字。
藍色深情?
這名字很好嗎?是藍色好了?還是深情好了?
藍色代表了憂鬱,而深情則是情之所向,無窮無盡他有嗎?
“你幹嘛不說話,沒聽見我在說什麼?”她的不言不語,麵無表情,令他有些惱。
“聽見了,我不說話,隻是覺得這酒不太適合你而已!”花襄蕊揚唇,回了他一個諷刺的笑。
“哦?為什麼不適合我?”刑厲辰聽得來了興趣,想聽她繼續說下去。
“因為這酒寓意的是長情柔情,這兩樣你哪一樣有啊?你根本是哪一樣都有不起。”花襄蕊展開麵上的笑容,把對他的諷刺揚開來,讓他看得清楚一點。
“我沒有?”他嘴角抽了一下,不知是笑還是惱。放下手裏的酒杯,俯身朝她壓來,“你說我沒有,意思是你有嗎?”
他如同寒潭一般深邃的眸子鎖住她,像是漩渦一般,要把她給吸進去。
“我沒說我有,但你是肯定沒有的!”花襄蕊撇嘴,別開了目光。
“看著我,不許看向別處。”刑厲辰皺眉,不滿她的態度。
不讓她看別處?她就偏要看,就是不給他正臉,看他能怎麼樣!花襄蕊固執地扭著臉,就是不看他。
沒想他的臉卻湊了過來,隨之而來的是火熱的唇,貼上她的唇之後,迅速將溫度傳遞給了他。
“渾蛋”花襄蕊惱怒地喊了一句,欲要推開他,他卻是壓得更近,趁機將舌探了進去。
花襄蕊費力地推搡開了他,他的吻跟著又落了下來,她麵色緋紅,又羞又惱,卻又不敢大聲說話:“走開!滿意還在家裏,會被他看到的!”
出口的話語變成了央求,她是真的怕滿意會看到。
本來以為刑厲辰一定不會理睬她的,他向來我行我素慣了,而且專做不好的事情,更是他的天性。
但是在她話音落下之後,刑厲辰怔了片刻,竟是停止了索吻。睨了一眼花滿意的房門處,打橫抱起了花襄蕊,將她帶入房中。
“你怎麼知道這是我的房間?”被放到床上後,花襄蕊開口詢問的卻是這個。
“如果我都進來了,還連你的房間都找不到,那豈不是太失敗了?”刑厲辰退到門口,將門關上,並上了鎖。
花襄蕊注意到了他這個特別的舉動,他這是怕有人進來會撞見?但家裏就隻有滿意一個,最應該擔心被撞見的不是她嗎?他那麼臉皮厚,根本不會這麼在意吧?
奇怪!這次再見他,真的覺得他很奇怪,好像和之前的刑厲辰有什麼不同了。
她想到這裏的時候,他已然站到她麵前,正在解衣服。
“你,你幹什麼啊?別亂來!”花襄蕊反應過來後,連忙跳下床,欲要躲開他。
“你到底在怕什麼?跟我在一起這麼多次了,你還怕這個?”刑厲辰眉頭一皺,走上前去,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將她拖過來,推在床上,然後欺身壓了下去。
“不要!不要這樣!滿意在家裏,要是被他知道了怎麼辦?”花襄蕊一邊掙紮著,試圖擺脫他的束縛,一邊拿著滿意當推辭的借口。
其實滿意也不隻是推辭的借口,她是真的很怕,她作為一個媽媽,不可以在兒子心目中留下不好印象的。
刑厲辰在兒子麵前,不管再喜歡,也隻是個陌生男人,如果讓兒子知道她和刑厲辰之間有曖昧之事,一定會接受不了的。
“我已經鎖上房門了,隻要你不是叫得太大聲,他怎麼會聽到?”刑厲辰湊下身來,吻落在了她的臉上。
“我”花襄蕊被這話一噎,反而答不上來了,好像沒有道理的人是她。所有話語都咽了下去,隻能羞憤交加地瞪著刑厲辰。
“別這樣嘛,乖,一個月沒和你好了,我真的很想跟你做。”觸及到她的視線,刑厲辰溫和著聲音,用哄人的語調說道。
“可我不想!”花襄蕊咬著銀牙,心裏湧上的是屈辱。他想做就做,到底把她當成什麼了?她難道是他私有物品嗎?
“那你要怎麼樣才肯跟我?你說,隻要你說得出來,我就一定做得到。”刑厲辰聞言,停止了手裏撕扯她衣服的動作,凝視著她的麵容,目光裏都是關切。
他突然而來的舉動令花襄蕊一怔,他這是什麼意思?突然懂得要在乎她的感受了嗎?假使她真的不想和他好,他會這樣哄著她,直到她答應為止嗎?
“說啊!”見她不語,他很快催促道,噙著笑意的眸裏分明是欲|火在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