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你提其他男人真的很掃興知道嗎?”刑厲辰眉頭一皺,話語透滿了不悅。
“快說,陳劍到底怎麼樣了?”陳劍突然失蹤了,而他又這麼巧回來了,她就不信,這件事情和他沒有任何關係!
一定是他做的!
“行了!”刑厲辰一把捉住花襄蕊朝著臉龐打來的手,按在床上,一邊加快了身下的速度,一邊回她,“看在他沒有碰過你的份兒上,我饒他一命。”
花襄蕊咬著唇,再次瘋狂衝擊而來的力道,弄得她頭暈目眩,無法再繼續話題。她隻是聽到刑厲辰說陳劍會沒事,隻要陳劍沒事就好,那她就可以安心了。
“怎麼了?這麼快就不行了嗎?”見她麵色潮紅,身體顫抖,好像是就要不行了。
“我還沒夠呢!我們換個姿勢再繼續!”刑厲辰嘴角扯起壞壞地笑,一手抓住她的腿,另一隻手摟住她的腰,稍一用力,便將她換了個姿勢。
“我今天很累,你適可而止吧!”花襄蕊根本經不住他的折騰,身體已經在向她抗議了,再這樣被他折騰下去,她一定會壞掉的。
“不行!已經一個多月沒做了,你今天必須得滿足我,否則別想我放了你。”刑厲辰摟住她的腰,將她帶入懷中,由後麵向前挺進。
他喜歡著這個姿勢,她的後背靠著他心髒的位置,他不就是把她裝在這個位置的嗎?
“我告訴你,我對你是最長情的,我現在就用我的行動向你證明。”刑厲辰的呼吸粗重灼熱,掃在她的耳畔,像是一劑催化劑,使得身下的感覺越加深刻。
疼痛與愉悅交織著,往往分不清那個更多點,混合在一起,就變成了一種迷醉的愜意感。
多少人迷醉在這種感覺之中,不能自拔?所謂的巫山**,欲仙欲死,無非也就是這般。
她一度以為她是最能保持清醒的,但往往是最快繳械投降的人。
“告訴我,你經曆過多少男人?是不是隻我一個?”刑厲辰從後壓下,咬著她柔軟的耳朵,嗓音低沉地發問。
“當然隻有你一個,隻你一個也讓我受夠了!”花襄蕊痛楚地皺起眉頭,感覺身體內在不斷地被撞擊撕扯著,而她的呼吸也是一次次被掠奪,是一種臨近死亡的感覺。
卻沒有恐懼,無法忘記的是無限痛楚之中夾雜著的那一絲絲快感。
“我就知道是這樣,哈哈哈”刑厲辰揚唇,喜悅自心底綻放開來,張揚的笑聲蕩在空氣裏,更加劇了他身體裏的亢奮,無法阻止的**不限地流出,索取,再回歸到身心的滿足之上。
他讓許武去調查滿意生父的時候,許武去找了刑厲威家曾經的傭人吳嬸,竟然知道了一件事情。
花襄蕊自嫁給刑厲威之後,他們的夫妻關係就一直在勉強維持著。兩人都是分房而睡,從未同房。
從滿意是他兒子這點來看,花襄蕊和刑厲威分房睡不是無風起浪,應該是真事。隻是之前一直都是心裏的猜測,直到此刻見到她,方才問出了她藏在心裏的秘密。
這麼多年來,除了他之外,她再沒經曆過任何一個男人!
她是真真正正地隻屬於他一個!
好一番折騰之後,天色已暗,一下午就這麼過去了。花襄蕊惦記著兒子,很快穿了衣裳,跑出去看。滿意竟還沒醒來,睡得很沉。
也許是因為這兩天陳劍失蹤的緣故吧,滿意之前很愛去找陳劍一起睡,所以當陳劍失蹤之後,他找不到陳劍的這兩天,經常會半夜還在客廳跑來跑去。是她聽到腳步聲,起來查看,發現他還沒睡下,這才把他叫到房間裏去,和她一起睡。
看到滿意熟睡之後香甜的模樣,花襄蕊不忍心打攪他,關了燈,退出房門去。再回到自己房間之時,一雙手從後麵伸過來,將她攬入懷中,在她身上上下遊走著。
“你幹什麼啊?剛才不是已經完了嗎?你還來?”花襄蕊丟了個白眼給刑厲辰,掙脫了他的懷抱。
“如果我說剛才還不夠滿足,需要你再滿足我一次呢?”刑厲辰被推開之後,又再次撲了上來,像是餓狼看到小白兔一樣,恨不得立刻將她吞下肚。
“夠了!刑厲辰,你別再鬧了!”花襄蕊板著臉嗬斥過去,“我現在真的很累了,你快點穿上衣服離開吧,我不想讓滿意看到。”
“喲,發脾氣了啊?”刑厲辰湊上前去,將她麵上的怒氣看得仔細,立刻妥了協,“好了,別生氣,我答應你,不亂來,尤其是在滿意麵前好嗎?”
“這可是你說的?”花襄蕊扔了個冷眼過去,警告他人要言而有信。不過轉念一想,還是很快搖了頭,“不行,你還是走吧!不然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跟滿意解釋你的存在。”
就連她都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這件事情。他突然找上門來,然後如豺狼虎豹般饑渴地要她滿足他,而她不情不願還是被推上了那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