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又再次強調——
“陸少,我再聲明一點,如若不配合我們的調查,你這也算包庇罪!”
“包庇罪?”
半晌。
陸慕年挑了挑眉峰,緩緩眯起褐色眸光,極其冷清地抿了一口杯中的茶,“你們說我妹妹犯了一場肇事逃逸,我自然配合調查,竭盡全力告訴你們我知情的,可惜她四年前撞了什麼人,我不知道,我要怎麼配合?”
“……”
“還有,她陸蕊慕是一個成年人,想去哪裏都是她的自由,我隻知道她和一個叫權夜辰的男人關係親近,你們大可從這一點上下手。”陸慕年冷笑一聲,麵不改色的將權夜辰扯出來。
低垂下修長的睫毛,褐眸深了深,吹了一口宮廷茶杯中的茶水,淡淡抿進唇中。
“權夜辰?”有警察已經開始記錄,“你是怎麼認識權夜辰的?他和你們陸家什麼關係?”
現場做筆錄。
白淩站在墨雲爵的身邊,皺眉說道,“墨先生,如果找不到陸蕊慕,那麼我們無法定陸慕年的罪行,說他綁架囚禁蘇小姐,這一點也無從下手,因為目前蘇小姐是以蘇思念的身份和陸慕年結婚的,按理來說……他們屬於夫妻關係。”
“……”
對於陸慕年來說,一切合理合法。
白淩壓低了音量,再次提醒:“現在的蘇小姐身份是蘇思念,蘇千耐已經在四年前就死過了,如果要借此來定陸慕年的罪行,恐怕也會將蘇小姐牽扯進來。”
那麼避免不了調查蘇千耐四年前的假死,再者蘇千耐配合了陸慕年……也算是知情人。
墨雲爵臉廓陰冷至極,目光充斥著滲人的血絲,薄紅的唇緊繃泛寒!
也就是說,他拿陸慕年和陸山,沒辦法!
至於十四年前的那場蘇氏夫婦車禍,太過久遠,又是另一個案子,現如今牽扯進來的話,還會連累到墨繼華,墨家也得接受調查。
這一切,顯然行不通。
本來……陸蕊慕是唯一一件突破口,可現在卻找不到陸蕊慕的人。
就在這時,另一側的別墅紅木樓梯上,陸山帶著符靜雨一同邁步下來,身後還跟著一些陸家保鏢,中年男人麵露渾厚笑容:“今天的陸家,還真是熱鬧啊!”
陸山的嗓音夾雜著一抹深淵地威嚴。
眾人立即朝著陸山看過去,以及不少警方,也有些警惕……
陸山笑著,扶著豪華奢侈的樓梯走向大廳,鼓掌叫好:“墨先生,你還真是給了我一個極大的驚喜,找警察來我陸家抓人,隻是不知道你們抓誰呢,抓我所謂的女兒?”
蘇千耐冷冷望著這一幕,有一絲擔憂的神情,皺起眉頭。
聽陸山的口吻,顯然已經有了應對方法才對。
身前的墨雲爵感覺到了蘇千耐的不自在,握緊她的手掌心,給予她力量,仿佛是讓她相信自己。
一股燙熱的男性溫度,傳遞到蘇千耐的指尖,她呼吸慢慢鬆緩下來。
墨雲爵一邊牽著身後的蘇千耐,一邊冷冷抬起矜貴地下巴,黑眸散發著淩霸:“陸老先生,陸二小姐四年前撞死過一個名叫宋哲的學生,她該不會忘了吧?如若忘了,跑這麼快做什麼?按理來說,就算忘了,你也應該記得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