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東西,老奸巨猾的很。
陳警官上前一步,先是出示證件,又同時將一份蓋有紅章的逮捕令文件展示給陸山看,“陸先生,還是請您配合調查,您的女兒四年前涉及一場肇事逃逸,其中有一例命案,我們已經掌握了充分的證據,現在她不在陸家,去哪裏了?”
陸山盯著那份文件顯然臉色有幾分不太舒適,冷沉了片刻後,忽然一笑。
“這位警官,你說話可是要負法律責任的,誰說她是我的女兒?”
“……”陳警官愣了愣,回頭對視了一眼墨雲爵,顯然有幾分不解,“陸先生,您這句話的意思?”
蘇千耐倒吸了一口涼氣,目光掠過一抹慌意,顯然已經明白了陸山想怎麼開脫。
很快,陸山將身後有幾分畏畏縮縮的符靜雨拽到身前,起初符靜雨還有幾分怕意,和不願意,但敵不過男女力量懸殊。
“啊——”符靜雨尖叫一聲。
直接被陸山強拽到大廳的中央,朝前踉蹌地走了幾步,目光有幾分呆滯和恐懼地望著周圍,慢慢蹲了下來,渾身顫抖。
就像個瘋子,已經胡言亂語了。
“不要……不要。”
她嘴裏不停喊著,頭發淩亂不已,身上的高貴流蘇披肩早就鬆鬆垮垮,隨意地披在胳膊上,十分狼狽和六神無主。
身體篩糠似的發抖。
蘇千耐的心口像是堵了一團棉花,抿了抿唇,看見符靜雨的樣子,說不出一個字來,喉嚨艱澀地咽了咽。
陸家要棄軍保帥了,曾經她在陸慕年的那個故事裏,誤以為陸山是愛符靜雨的。
可是現如今,陸山將符靜雨推出來讓她頂的這一步……
她就知道了答案。
“這個女人!”陸山目光犀利威嚴,帶著赤紅:“這個女人才是陸蕊慕的親生母親,也是一個患有精神疾病的女人,你們可以去查她的病史,四年前就從精神病院逃了出來!”
“……陸先生,您說這些話,到底什麼意思?”
“我最近也在調查陸蕊慕。”陸山冷笑一聲,神情仿佛是家門不幸似的:“我一直懷疑她根本就不是我的親生女兒,果然我的調查不負所望,蕊慕是一個被偷換過來的孩子,至於我真正的孩子,則是被這個瘋女人偷換走了,因為她嫉妒我們陸家的權勢,想讓她的孩子過上好日子,才將我陸山的千金換走,現如今,我陸山真正的女兒還下落不明!”
“……”
“今天真是巧了,我還需要各位警方動用警力,去尋找一下我陸山流落在外的親生骨肉!”
陸山老眸劃過一抹精光動容,像是無比痛楚萬分,胸膛都跟著劇烈顫抖。
在場的警察們頓時都驚呆了,紛紛低頭記著筆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