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歡醒的時候,腦一陣陣發麻地疼。
她想揉一揉眼睛,但掙了掙手,卻發現自己的手剪在背後,她的嘴巴上也被沾上了膠布。岑歡艱難地坐起身,環顧四周,想看看自己現在的處境。
這房間裏除了她一個人,和一扇窗,其餘什麼都沒有。窗子看出去,外邊好像是個大型垃圾場。岑歡努力用手去蹭了蹭自己的褲口袋,發現自己的口袋竟然已經空了!
手機沒了
岑歡克製自己不要發抖,她挪了挪位置,靠在牆角,開始用牆壁瘋狂地摩擦捆著自己的繩子
“醫生,這邊請。”外邊傳來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和談話聲。
那醫生似乎是在講電話,一邊打電話,一邊走進屋子,“梁小姐,你放心,我的醫術在業界的成就也是您知道的。我摘過的子宮,可能比有的人吃過的飯還要多,還從沒有過失誤,您放心。
“這個您也請一定要放心,我嘴巴嚴實這呢
那醫生在手機這一邊點頭哈腰,一臉諂媚,“我保證,她這輩子都懷不上孩子。”
岑歡腦子裏轟的一聲,像被扔了一顆炸彈,平地炸出無數的硝煙。
他們想要把她的子宮摘掉
那她的孩子呢?孩子怎麼辦?
岑歡嚇了一大跳,想騙自己是聽見了幻聽,她嗚嗚地叫著,用腳挪動著,試圖後退,然而她麵前不知何時已經站了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冷笑著的男醫生,醫生邊上跟著一個麵無表情女護士和那個載她過來的司機。
他們三人後邊還跟著一個沒穿一點衣服的男人。那男人身上腹肌一坨一坨的,臉上因為保養得差,皮膚坑坑窪窪的,笑起來兩頰的肉堆成一團,惡心猥瑣的要命。
岑歡不能發出聲音,隻能無助地哭著搖頭求饒。
司機示意了猥瑣男一眼,說,“給你半個鍾頭,辦個鍾頭做不死這孩子,換個人來。”
猥瑣男髒兮兮地笑了笑,“半個鍾頭別說作死她肚子裏的孩子,她這個人我都能作死。”
司機跟著他一塊賊兮兮地笑了,說,“要不是嫌懷著孩子惡心,我也真想來一次爽爽。”
岑歡惡心得想嘔吐,無論她再怎麼想冷靜,遇到如今這情況,也是壓根鎮定不了了。
他們要這個男人用最惡的方式作死她的孩子,然後再摘掉她的子宮,讓她這輩子無法懷孕生育,這叫她,叫任何一個女人如何鎮定。
岑歡嗚嗚地發出聲音,不停地搖頭,不斷往後退,那猥瑣男上前一把拽過她的腳踝,一手拷住她的兩隻腳防止她掙紮,甚至都不給她鬆綁,就直接就開始扒她的褲子。
而那兩個醫護人員,不知從哪推進來一個手術台,開始做最簡單的準備工作
在這種地方摘掉子宮,岑歡隻要這麼一想,就嚇得眼淚刷刷地流了下來。
傅寒生,傅寒生,你在哪裏
就在岑歡試圖掙紮的時候,她的手忽地鬆開了!
岑歡心裏一喜,明白繩子被自己掙開了,有了手支撐地麵,她重心得到平衡,雙腳連忙擺脫猥瑣男的桎梏,用力一蹬,把猥瑣男踹翻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