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這檔口,岑歡連忙拽掉臉上的膠帶,拉起褲子,捂著小腹,開始逃跑。
哪怕是跑步引起的流產,也總比被人活生生作死要好。
岑歡這一刻才明白,她其實一點也不想打掉這個孩子。哪怕這個孩子是傅寒生的。
或者說,她其實就是一點都不想打掉傅寒生的孩子。
岑歡這般想著,跑的越來越快,然而女人的力氣和男人的力氣到底有差別,再加上邊上的司機很快反應過來,直接抄近路一棍子砸在了她的背脊上,岑歡背上一痛,再次栽倒在了地上。
司機黑著臉看向猥瑣男,“快點!媽的,這點小事都做不好!”
猥瑣男膽怯地看了眼司機,馬上拖著他肮髒的**靠近岑歡,趁著岑歡還沒法反抗的近,巨大沉重的身體直接壓在她身上,再次剝脫岑歡的褲子。
岑歡“救命啊”地大叫一聲,再次去推搡他,但他的力氣實在大,岑歡掙脫不過,隻好求饒,“我求求你放過我好不好?你要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你,你知道的,這孩子是傅寒生的,傅寒生很有錢”
就在岑歡求饒的檔口,這個密閉房間的門忽然被人砸開,門口有一人站在逆光處,跟太陽一樣,照亮了岑歡的眼睛。
岑歡甚至都沒有看清他的臉,但她已經確定那人就是傅寒生。
英俊清冷,宛若天神如斯。
她聲音裏又是哭又是笑,“傅寒生——”
傅寒生手一揮,一批的西裝男人衝進來,把兩個醫護人員、司機和岑歡身上的猥瑣男都捉了起來。
而傅寒生,從門口一步步地走向岑歡,他神情俊冷,眉頭皺緊,甚至緊緊地盯著岑歡,離著岑歡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他把自己的西裝外套扔在岑歡身上,堪堪擋住岑歡的眼睛。
岑歡知道,傅寒生是不想讓她看見她惡心的東西。
很快,傅寒生轉了個彎,讓兩個手下抓著猥瑣男,他則是毫不客氣地一拳接著一拳砸在猥瑣男身上、臉上,最後一腳揣在猥瑣男的襠部。
岑歡隻聽得猥瑣男那一聲尖銳的嚎叫,而後她就被傅寒生緊緊抱起在了懷裏。
最後,傅寒生說,“全部送警局。”
傅寒生的懷抱溫暖、舒服,安心,又有力量,他將西裝往下拽了拽,露出岑歡小半張臉,他手摩挲著岑歡的眼底,輕輕說,“不怕。”
岑歡原本還好,這回卻猛地放聲大哭。
人在依賴和信任的人麵前,才會放肆任性地撒嬌和哭泣。
傅寒生也不勸著,他默默地抱著她,重複著,“不怕了,有我在。我在。”
岑歡環著他的脖子,頭埋在他的胸膛,越發委屈地大哭。
傅寒生把岑歡抱上車。
車子裏隻有他們兩個人,傅寒生坐在車後座,把岑歡抱坐在他的大腿上,他輕輕地幫岑歡擦眼淚,手一下一下地拍著岑歡的背脊,撫慰她,“不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