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文藝來杜家這麼多次,也許是因為時間不對 從來都沒有見到過杜剛。這也剛好,薑文藝也免得和他打招呼了。
晚上,薑文藝將飯菜端上來,杜剛就回來了,薑文藝微微一笑,“姑父,您回來了。剛好洗洗手可以吃飯了。”
見到薑文藝的一瞬間,杜剛的眼睛有一絲不一樣,但是之後就什麼也看不出來,一切都在。
杜剛隻是簡單的嗯了一聲就上樓了。頭頂的圓弧的大燈發出溫暖的光芒,可是卻難以讓人感到一絲一毫的溫暖。明明是家人,卻比陌生人都陌生。
徐蓉也不理會杜剛,餐桌上杜婷婷,薑文藝和徐蓉三個人默默的吃著飯,期間沒有任何的交流。倒不是什麼規矩,而是幾個人無話可說。
尷尬的氣氛讓人的胃口都受到了影響,薑文藝胡亂的吃了幾口就上樓了。以前薑文藝可是從來都沒有這個待遇的。
現在能夠住到樓上也是有了譚書墨的的緣故,以前薑文藝晚上的唯一容身之所就是和傭人們住在地下室的小房間裏。
地下室又潮又黑,而且還時常會有些不知道是什麼惡心人的東西,薑文藝一個女孩子自然是害怕的。
薑文藝一下午都忍著自己要打開手機的欲望,拿出手機迫不及待的找到自己期待的,可是什麼都沒有,信息,微信都很安靜的躺在手機裏。
失望的將手機扔在床上,看了看外麵的天空,路上的行人已經看不清晰,“你應該現在還沒到家吧!”薑文藝自言自語的說,眼睛沒有任何焦距。
譚書墨摸了摸手機,已經將近八點了,手機裏沒有關於薑文藝的任何消息,撥出去的電話響了一聲,譚書墨又掛斷了。
手機對麵的薑文藝看著響起又立即掛斷的電話,眼裏的淚水毫無征兆的留了下來,“難道現在和我打個電話就如此的困難嗎。”薑文藝心裏胡思亂想。
女人在懷孕的時候,心思極其細膩與極端,女人相對於男人來說本來心思就不一樣,在這個時候就更加明顯了。
薑文藝打開發房門,想著出去替徐蓉做些家務活,還沒有到樓梯口就聽到了杜剛爭吵聲。
距離遠,薑文藝也聽不仔細,隻能模模糊糊的聽個大概。
杜剛的聲音響了起來,“她到底有沒有那我當她的姑父,吃飯的時候為什麼不叫我?”
杜剛完全是在胡攪蠻纏,強詞奪理,徐蓉明明聽到了薑文藝的話。
“你沒看到要吃飯了嗎,她給你說話你沒有聽到嗎?”徐蓉態度強硬,不打算退讓。
杜剛因為聲音上的事情,心情不好,看到誰都不順眼,“我要的是她的態度,住在別人家裏還這麼神氣。”
杜婷婷火上澆油,“就是,就是。這是我家,你前兩天還為了她攆我走呢”
薑文藝心裏疼,“原來她是一個多餘的人,無論在什麼時候”。薑文藝不想讓徐蓉一個人頂下來,所以強忍著自己的眼淚,裝作沒看見的樣子若無其事的下樓。
“姑姑,姑父你們再說什麼呢,我在樓上都能聽到了。”
“沒什麼,打擾到你了,不早了你上去睡覺吧。”徐蓉站在樓梯口,推著薑文藝。
杜剛怒氣衝衝的上樓了,在薑文藝身邊,重重的“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