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書墨近來的所有行為薑文藝都回憶了一遍,沒有找出一點兒的破綻。在他的襯衫上也沒有發現口紅印,沒有香水味,更沒有女人的頭發。
“容易出軌”四個字在薑文藝的腦袋裏打轉,久久沒有散去。
對婚姻的忠誠度如何是薑文藝最為在意的,可是如果譚書墨真的如杜婷婷所說一時把持不住做了什麼出格的事情,她又能怎麼辦,又該怎麼辦。
“文藝,你在想什麼呢?”箱子還在薑文藝的手裏,眼睛失神,不知道在為什麼事情憂愁。
薑文藝回過神來,“沒什麼,姑姑你回來了?”笑嘻嘻的薑文藝走上前結果徐蓉手裏大包小包的東西。
譚書墨中午在公司都沒有回去,家裏沒有薑文藝他回去和沒有任何的意義,所以就索性待在公司了。
林軒像是看待外星人一樣看著譚書墨,“譚少,今天我看到太陽還是從東邊升起來的來。”不著調的林軒又趴在窗戶上看了看,“沒錯啊,現在太陽還在頭頂呢?”
譚書墨支撐著頭,不停的揉,“不能好好說話的話就出去吧!”譚書墨沒有精力在這裏和他閑扯。
林軒瞟了一眼煙灰缸裏的煙頭,桌上散亂的文件,然後道,“老大,不是吧,你什麼時候也學會這個了呀!”
林軒比劃了一下,眉毛挑了挑桌上的東西,譚書墨臉上閃過一絲五味雜陳的笑,“雖然不是一個好東西,但是可以解愁啊!”看著手裏的煙一點一點的燃燒,憂愁好像也少了許多。
“吃飯了嗎?”林軒故意叉開話題。
譚書墨搖了搖頭,漫不經心的回答,“不餓。”
窗外的天空,空靈幹淨,湛藍的天空上沒有一絲的雲彩,像是水洗了一般。
譚書墨抬眼望了林軒一眼,“你是不是太閑了?”
此話一出,林軒無奈的聳了聳肩,立刻道,“當然沒有了,我立馬就出去不打擾您了。”
譚書墨黑著臉的樣子都害怕,上次給他的那些材料報表什麼的,林軒到現在都還沒有做完呢。
杜家,下午閑來無事的薑文藝非要拉著徐蓉出去逛街。薑文藝已經不記得上次逛街是什麼時候了。
商場裏的裝修什麼的都變了,而且地方也大了不少。她就像是譚書墨養在籠子裏的金絲雀一樣,和外界已經脫節了。
薑文藝給徐蓉買了一雙鞋子,其他什麼都被徐蓉拒絕了。薑文藝雖然不喜歡杜剛,但是還是為他拿了一套西裝。
悠悠晃晃的薑文藝是一件也沒為自己買點什麼,商場裏她為譚書墨看到了一條不錯的領帶,僅僅就看看。
看到它就覺得和譚書墨很搭,孕嬰店裏,她看著那些衣服,心裏很是震驚,原來孩子生下來就那麼小那麼小。
“姑姑,你看這些衣服多麼可愛。”薑文藝拿起一個小上衣,在自己的身前比劃了一下,“真的好小啊。”
徐蓉寵溺的看著薑文藝,“是啊,你生下來的時候也是這樣的。”如果薑文藝的父母還在,就不會這麼早早的就嫁了人。
沒有薑文藝,徐蓉早都不在了。徐蓉心疼薑文藝被生活所迫。
櫥窗外麵丁淑儀一眼就看到了薑文藝的笑容,緊緊握著的拳頭青筋爆出,“別高興的太早,我會讓你痛不欲生的。”不急,她有的是機會和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