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文藝聳聳肩,“就那樣唄。”
“你也真是的,就不會反抗一下?”蔚然恨鐵不成鋼地說。
“畢竟養了我那麼多年呢!”
蔚然大歎,極為追悔,“可惜我當年被家裏狠心扔出國門,否則肯定好好教訓一下杜婷婷那個女人!”
“以前的事都過去了。”薑文藝笑笑,岔開話題,“行了,也別光說我了,說說你吧。”
“我啊?睡得好吃得香,小日子過得賊滋潤。”頓了頓,蔚然突然深情款款地說道,“就是有些想你。”
“噫~”聞言,薑文藝猛地搓了搓胳膊,抖掉身上的雞皮疙瘩,“嫌棄。”
蔚然幽幽地控訴道,“嫌棄?怪不得這麼久都不和我打電話,說你外麵是不是有其他狗了?”聲音低低的,可委屈了。
薑文藝瞬間覺得,自己就是個十惡不赦的大罪人。
“哪敢哪敢!每天都特別想你,想你想到昏天黑地日月無光,就是有點小忙,沒顧得上打電話。”
這話聽著舒坦。
蔚然滿意地點點頭。“看在你這麼想我的份兒上,我就大發慈悲地跟你說個秘密吧。”
“什麼?”薑文藝眨眨眼。
“我要回國了。”
“真的!?”
“嗯嗯,老爺子八十大壽,我肯定得回去啊!”
薑文藝高興的一蹦三尺高,“那我等你凱旋歸來!”
“好的。”蔚然繼續道,“薑愛妃。”
……
知道蔚然快回來了,薑文藝直到掛了電話,臉上一直是笑意盈盈的。
她跟蔚然是偶然間認識的,後來成了很好的朋友,幾乎是一有時間就湊在一起。直到前兩年,蔚然的家人送她出國,兩人便分開了。但是也會常常發郵件、打電話什麼的。
最近發生的事有點多,弄得她有點手忙腳亂的,電話就幾乎沒打了。
“跟誰打電話呢 ,這麼開心?”
譚書墨走過來,一把把薑文藝撈進懷裏。
這兩天薑文藝總是心不在焉的,常常走神,剛才自己從書房出來倒水,她都沒發現。
倒完水,快走到書房門口的時候,忽然聽到薑文藝跟電話那頭的人說。
“不嫌棄不嫌棄!每天都特別想你,想你想到昏天黑地日月無光,就是有點小忙,沒顧得上打電話。”
腳就再也挪不動了。
這人誰啊!搶他的飯票!
於是譚書墨退回來了幾步,端著茶杯,豎起耳朵聽薑文藝打電話。
結果就看到那個女人咋咋呼呼、驚喜交加的樣子。
那瞬間真的很想把薑文藝按在身下,讓她知道知道,誰才是她男人。
可是薑文藝笑起來真的很好看。
眼睛彎彎的,像兩個月牙,臉頰那兒有一個淺淺的梨渦,溫婉又俏皮。不是那種很驚豔的美,卻很耐看,讓人如沐春風。
所以譚書墨一直沒動,直到薑文藝掛了電話,這才放下茶杯,把薑文藝攬在懷裏。
薑文藝被嚇了一跳,抱怨道:“你什麼時候過來的?走路怎麼也不出聲啊!”
“有一會兒了。”譚書墨道,“是你打電話太投入了,才沒聽到我的腳步聲。”
薑文藝皺了皺小鼻子,“有嗎?”
譚書墨點點頭,“有。”
“那人是誰?”譚書墨又問。
“我一個特別好的朋友。”為了強調兩人關係親密,薑文藝說完後,又重複了幾遍,“特別好特別好特別好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