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淑怡一看丁母這樣子,就知道事情有轉機了,立刻聽話的放開手,等這丁母的錦囊妙計。
丁母問:“你說的那個女人是什麼人?”
“一個小老板的侄女,父母雙亡,現在住書墨那裏。”
“住書墨哪兒?”這點丁母倒是沒想到,她還以為隻是帶回家做了一次。
“不然我也不會被氣昏了頭……”
丁母聞言,沉吟半晌,道:“過兩天你辦生日宴的時候,想辦法把人帶過來……”
丁淑怡不樂意地撅著嘴,“我生日宴,幹嘛要讓那個女人來啊!她一來,書墨肯定要帶著她!我不要!”
“你覺得,對譚書墨來說,女人重要還是地位重要?”
“地位吧……女人沒了還能再找,地位要是丟了,就不好拿回來了……”丁淑怡忽然明白了什麼似的,眼睛一亮,灼灼地看著丁母,“所以,媽你是想?”
“嗯。”丁母點點頭,對丁淑怡笑笑,“這下不反對了吧?”
“不反對不反對!”
“記著,別讓書墨知道。”
“嗯嗯!”
丁淑怡重重地點了點頭,想到薑文藝那張臉,笑得一臉陰狠。
薑文藝可不知道,自己老老實實在家待著,禍事已經從天而降。
從那晚譚書墨說出那句話開始,薑文藝一直在想,自己是不是要離開他了?
坦白了說,自己的身份現在很尷尬。
雖然前幾天,她覺得自己這樣也沒關係,隻要能待在譚書墨身邊,就算沒法見光也無所謂。
可是人都是貪心的。
在一起的時間越久,越能發現他身上的好,就越想占有他,越想成為他的唯一。
她知道這是不可能的。譚書墨不是普通人,他是譚氏企業的總裁,也是譚家家主,自己就是一個小孤女,一窮二白,什麼資本都沒有。
更何況他還有個未婚妻。
“丁淑怡”這三個字,現在就像一根隱刺一樣,紮在她的心口,時不時刺一下,攪得她心緒大亂。
薑文藝想到那一紙契約,禁不住歎了口氣。
就在這時,手機突然響了。
薑文藝看也沒看,直接拿過手機,滑動接聽。“喂?”
“小薑片,你聲音怎麼了?有氣無力的,感覺快死了一樣!”
好聽的女聲透過聽筒傳進薑文藝的耳膜。
薑文藝的心神還飄著,雖然覺得聲音有點耳熟,但也沒深想,下意識問道:“你是誰啊?”
“嘶——”那邊傳來倒吸一口冷氣的聲音,接著咬牙切齒地吼道,“小!薑!片!”
那聲音太具有穿透力,一下子把薑文藝的神魂都震了回來。
薑文藝忽然把手機從耳朵旁拿開,看了一眼,驚詫道:“蔚然?”
“很好。難得貴人竟然還記得我的名字。”聲音很平靜,甚至帶了幾分笑意。
但薑文藝知道,蔚然現在很不爽。
“咳咳。”薑文藝立馬認錯,“我剛才想事情沒注意聽,您蔚大人宰相肚裏能撐船,別跟我這小平民一般見識哈~”
“哼。”蔚然哼哼兩聲,“算你認錯態度良好,這次我就不追究了,再有下次,哼哼……”
薑文藝趕緊舉雙手雙腳保證,“沒有下次!絕對沒有下次!”
鬧了一會兒,蔚然便收了勢,正了正聲音,問道:“你現在過得怎麼樣?你姑父和堂姐還那樣對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