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書墨挑眉,“所以你就想人家想到昏天黑地、日月無光?”
完全沒想到,自己對蔚然大表心意的話會被譚書墨聽到,薑文藝羞得不行,抬起小拳頭捶他,“無恥!居然偷聽我講電話!”
“什麼叫偷聽?我那是正大光明。”譚書墨捉住她作亂的小手,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厲害了我的金主大人!”
“你不打算說說嗎?”譚書墨伏在她耳邊,呼出的熱氣弄得她耳朵發癢。
薑文藝縮頭躲著,“說什麼?”
吹氣不過癮,譚書墨又開始輕輕舔舐薑文藝的耳垂,邊舔邊抽空道,“就是剛才的那個人。”
“癢,別鬧。”薑文藝扭來扭去,可耳垂還是在那個人嘴裏,妥協道,“你先放開我,我跟你說。”
譚書墨老實了。
所以這個男人是來興師問罪的?因為剛才自己說的那些話?薑文藝覺得有些好笑。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孩子氣了?
心裏無奈地歎了一口氣,薑文藝緩緩道:“蔚然是個很好的女生……”
聞言,譚書墨出聲打斷她,“女生?”
薑文藝點點頭,“是啊!”
“那不用講了。”譚書墨壞笑道,“因為我現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說完把薑文藝翻身壓在身下,室內的溫度節節攀升,曖-昧灼人。
溫存過後,譚書墨摟著薑文藝道:“一會兒打算去幹什麼?”
“在家待著吧。”薑文藝道。
現在她沒有工作,不用上班,每天無所事事的,特別閑。
“每天在家待著,也不見你出去,卡裏的錢更是沒見你花,不覺得無聊?”譚書墨有點奇怪。
卡是他給薑文藝的。本來嘛,薑文藝多少現在也算他的女人了,但就她那倔脾氣,估計除非碰上她姑姑手術這種事,人命關天又實在沒轍了,才會向自己開口。所以譚書墨就給了薑文藝一張金卡。
別的女人通常拿到這張卡後,不是去美容院就是去商場,就隻有她薑文藝,天天窩在家裏,也不知道家裏到底有什麼好玩的,這麼吸引她。
“沒什麼好玩的,也沒什麼要買的,出去也沒意思。”
其實最主要的是,薑文藝不想花譚書墨卡裏的錢。最起碼,不是因為要滿足自己的欲望,去動這筆錢。
她怕到最後還不清。
“你啊!”譚書墨無奈地歎了一句,便沒再提錢的事了,問起來另一個他比較關心的問題,“我看你這兩天總是魂不守舍的,怎麼了?”
薑文藝一怔,“有嗎?”
“怎麼沒有?”譚書墨控訴道,“因為你的走神,這兩天我吃的菜,要麼是不知道打死了多少賣鹽的,齁得慌。要麼是幹脆沒碰上賣鹽的,一點味道也沒有,再或者就是把糖當成了鹽,菜做的甜甜的,醬油和醋也一樣……”
說到這個,譚書墨真的很想淚流滿麵。從未吃過黑暗料理,這兩天被薑文藝補全了。
“啊?!”一聽這個,薑文藝驚的下巴都快掉了,但還是有些懷疑,“可是我怎麼沒吃出來?”
譚書墨這家夥,最喜歡沒事騙騙她,這次該不會也是在逗她玩吧?
譚書墨睨她一眼,“三魂七魄都快跑光了,你覺得你的味覺還剩多少?”
“……”薑文藝竟覺得自己無言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