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婉玲到底是力氣小,沒掙紮幾下,頭發也散了,口角也叫李有才撞出了血。黃婉玲也沒輕饒了李有才,一把將臉抓出五、六道血印子。二人打了多時,身上的衣服早都開了,李有才露著半截膀子,黃婉玲半片胸脯也盡在眼前。李有才是叫酒色掏空了的人,早喘作一團,手一軟,叫黃婉玲一腳又蹬下床來。
李有才翻身起來,吼道:“賤婆子,結婚二十多年,我不知被你蹬下來多少回了。這回偏不由你。”又撲到床上,二人撕扯在一起。那李有才發了驢性,跨在黃婉玲身上,揚起耳光亂抽。黃婉玲擋不住,隻打得眼前一片漆黑,金星四轉。黃婉玲也是年青時叫李有才打著同的房,到此時,忙將雙臂護住臉,別的也就顧不得了。
李有才得了勢,丟下黃婉玲去取繩子。黃婉玲卻一個箭步跳下床來,衝到廚房,一手抄起個菜刀,踉蹌來到臥室,舉著道:“天殺的李有才,你不怕死,難道我還怕死不成。”上前照著李有才就砍。慌的李有才扯起衣架去擋,轉身就往客廳裏亂跑。黃婉玲也象是發了瘋,追上來還砍,嚇得李有才四下躲藏不及。
李曼兒得了信,忙趕回家來,進了院就聽裏頭有響聲。推開門,見黃婉玲舉著菜刀,李有才滿臉是血,屋內狼藉不堪。李曼兒隻當是為自己鬧反了,忙上前將黃婉玲的菜刀奪了下來,連道:“媽,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非要動菜刀殺人。爸,就是天大的事,你也不能動手打媽媽。”李有才卻趁機將菜刀搶在手裏,叫道:“也好,一塊給殺了,便宜不了我,郭詳明也別想白手討便宜。”一時動了混性,撲上來就砍。
李曼兒忙閃過身,挾住李有才的胳膊隻一扭,菜刀就掉到了地上,人癱在地上。李曼兒本意是叫李有才先住手,一腳踩住菜刀,忙著看黃婉玲的傷。黃婉玲道:“小曼,你當心這個畜牲不行人事。你拿條繩子捆上他。”話還未說完,那知李有才丟了菜刀,伸手又向李曼兒胸前抓去。李曼兒也沒防他,正好叫抓個正著。
李有將玉feng拿住,用力一捏,叫道:“你不認我這個爹,我也不認你這個閨女,養你這麼大,你先耍耍看。”李曼兒被他抓的痛不過,兩眼帶淚,脫口叫道:“爸,你……。”李有才聽這一聲,周身一哆嗦,忙把手鬆了,撿起地上的衣服,推開門跑了。黃婉玲見了,更是氣大,地上拾起菜刀,追出門去,照背後扔去,差一點沒落在李有才身上,罵道:“不通人性的東西,明個下雨打雷,先劈死你。”
且不說李有才,黃婉玲回頭見李曼兒雙目淚流不止,忙幫著解開外麵的警服,將襯衣解開一看,一隻雪白的乳房已是紅腫,忙拿熱毛巾捂上,罵道:“這個畜牲,再見了,別管死活,拿刀就砍,要陪命我抵著。”李曼兒道:“媽,現在已經風言風語不少了,不能再鬧了。”扶著黃婉玲坐下,將與郭詳明之間的事從頭說了一遍。
黃婉玲惱道:“這個沒良心的,我還以為他死了,逢年過節沒忘給他燒香念佛。當初走時沒有隻言片語,這次回來,結了新歡,又來討閨女來了,全不念一點舊情。”李曼兒道:“其實他心裏一直有著媽媽,這才獨身贖罪二十多年。對於陶局長,他一直回避著,說起來,也是為了能和媽媽重聚。”黃婉玲忿忿道:“即然心裏還有我,為什麼十八年前不回來。我現在頭也白了,人也老了,還有什麼可留戀的。”
李曼兒勸道:“媽媽,誰能不犯錯那?錯就錯了,怎麼能一錯再錯那。我打電話,叫他來吧?”黃婉玲道:“叫他來幹什麼?是你求他來,還是我求他來?你也有人管了,我回老家去。”收拾了幾件東西,也不顧李曼兒反對,叫車回老家去了。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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