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一回下 欺女(1 / 2)

李有才把三張照片,左看右看,看不出什麼毛病來,愈看愈急,抓耳撓腮,晃著膀子亂想。到第二天一早,又忍不住,問胡夢蝶道:“看不出有什麼不對。”胡夢蝶罵道:“蠢,不是猴是個什麼。”把郭詳明和李曼兒的照片擺到一齊道:“看看他們象不象?”李有才看了笑道:“都傳郭詳明有心追我那閨女,不過徒費心思。要說他們二人,倒是有些夫妻相。”胡夢蝶冷笑道:“什麼夫妻相,是父女相。”

李有才聽了大驚,忙細細看,也覺的象,就道:“你說什麼父女相,我不太明白?”胡夢蝶道:“李曼兒是郭詳明和黃婉玲的私生女,全中州沒有不知道的,就差你一個了。”李有才道:“雖說她和我不甚像,也不能證明就不是我的閨女,街上的傳言,也不可全信。”胡夢蝶又拿來一張證明來道:“這是你前天丟的精,我拿醫院叫醫生檢查了。你空精,一泡沒幾個,幾個蟲蟲就象魚缸裏的魚,根本不能生孩子。”李有才道:“少又能怎麼樣?隻要是活的,一個就夠。”胡夢蝶道:“呆、呆、呆!不到八個月,黃婉玲就生下了李曼兒。凡人都不能,偏偏你家的精子是激光製導的,一打一個準。說白了,你根本不能生孩子。我要說的你不信,可以到醫院去看大夫。”

李有才本是個混人,聽了暴跳起來,破口大罵道:“他奶奶的,都來跟老子爭起褲襠來了。”煩的將桌子板凳都砸了。胡夢蝶一旁冷眼看著勸道:“事到如今,不如離了,我們外頭抱養兩個,不比什麼都強。”李有才道:“閨女我養了二十多年,那能輕易送人?他敢來拿,你就要他的命。”說著打電話叫司機上來。

胡夢蝶道:“我怎麼說來,你信不信了?”李有才恨道:“我那時候知道什麼,就知道放炮睡覺,誰想就生下孩子來了。我回去問一問那婆子。”胡夢蝶啐他一口道:“說這話,連個男人樣也沒有了。要不是先和郭詳明懷了孩子,你能撈著娶她?你一身粗皮黑肉,李曼兒細皮白肉的,那有一點像你?說你是猴,你還不信,連我聽了也羞死了。”李有才連連擺手道:“不要說了,我和她宴席到現在該散了,回頭再議我倆的宴。”整了衣裳要走。

剛換的司機陸喜上來,又報道:“李總,市裏知道下午兩點開會,叫將村料先送過去。曲經理準備好了,請李總簽個字就可以了。”李有才接過材料一把扯了,罵道:“你幫我買些東西送過去。”陸喜道:“買些什麼?”李有才道:“你到街上買幾瓶春藥送過去,叫郭詳明日夜別閑著,白天腹上死,晚上chuang上亡。”陸喜聽了不敢動,李有才罵道:“叫你去,你就去,等什麼,等著我操你二姨那。”趙喜聽了,忙轉身下樓要走,卻叫胡夢蝶拉住道:“冤有頭債有主,你有本事找郭詳明鬧去。”

李有才一言不發,到了樓下,叫陸喜自去,一個人開車就走。陸喜見李有才的兩眼泛紅,一副活吃人的樣子,嚇的不敢再說什麼,隻得打出租暫回公司。李有才到了家裏,見家裏無人,找麵杖在手,滿屋子亂砸一氣,邊砸邊罵道:“一砸兩半,都吃個屁去。”亂罵不停。

黃婉玲從外頭回來,一進門,見屋內狼籍,李有才正在撤潑,將門帶上,喝道:“又發什麼的瘋。”李有才道:“我發瘋才樂,不發瘋就死。”又把麵杖胡砸,將茶幾子砸個正中,一散在地。黃婉玲道:“你要是不想過,現在可以就走,不要在這裏惹我煩。”李有才冷笑道:“是不是我前腳走,你後腳就叫了那個東西上chuang那?”黃婉玲怒道:“你外頭得了髒病,我還沒問你,你倒來說三倒四,滾出去。”李有才怒道:“我一身髒病,你就不髒?你的褲襠裏,幾個男子鑽過,你當我不知道?你老實告訴我,閨女到底是你和誰生的雜種?”

黃婉玲怒道:“你外頭聽了什麼傳言?”李有才道:“滿中州沒有不知道的。我天生就有不孕病,怎麼可能生孩子?你老實說,是不是和郭詳明生的野種?”黃婉玲聽了不解,斥道:“那個郭詳明?”李有才將照片劈臉扔來道:“你看看吧。是就地宰了你,還是就地宰了他。”黃婉玲冷笑一聲,將照片一看,大吃一驚,暗道:“二十多年音信皆無,他果真回來了。”

李有才見黃婉玲麵色發愣,知道言中,不由破口就罵。黃婉玲喝道:“你也不用張狂,我可以明白的告訴你,李曼兒不是你的孩子。這麼多年,我處處由著你,是覺得內心有愧。要不然,就憑你,也想上我的床,多看一眼也別想。”李有才聽了惱道:“我就上你的床,看你怎麼挖我的眼。”一手把黃婉玲扯到在地,硬生生拖到床上,摁住罵道:“我倒要看看你有多主貴。”將黃婉玲的衣服亂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