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文彪沒他力氣大,漲紅了臉,左右掙紮不開。上來兩個兄弟,才就將大個黃幾胳膊拉開。錢由基得了信,衝上八樓,將二人分開,拉著大個黃下了樓。田文彪指著大個黃道:“明天就跟你這廝算帳。”大個黃也不讓他,叫道:“你不來,你就是孫子。”
等人都去了,李家仁將周潔梅叫到辦公室,勸道:“出門掙錢合為貴,笑臉迎賓拿錢送客,怎麼能眼看著二人吵起來?”周潔梅道:“我沒有勸人的習慣。”李家仁道:“你來也有一陣子了,我注意看了,你挺有生意緣的。芙蓉閣的王小姐病了,暫時歇兩個月,有意叫你替一替,不知你的意思如何?”周潔梅也想借此機會多見識幾個人,以為或許對破案有利,就道:“我粗手笨舌的,李老板看得上,我還能有什麼說的。”李家仁道:“舞廳裏去的貴人少,包房裏貴人多,不少客人都等你的場子那。兩、三個月下來,我不敢大話,周小姐進進出出必定車接車送,大事小情必然事事方便。明晚銀行那邊預定了,你先一應,我叫邵麗帶一帶你。”
周潔梅也不置可否,就算答應了下來。回到家中,見院落冷清,不覺暗然神傷。看著放在床頭上,年前給石正新做的綿衣,一時又思緒萬千。到了天明,到警隊找到李曼兒,打問石正的消息,李曼兒回道:“我也有好一陣子沒見著他了。”周潔梅又問道:“在那兒能見到他?”李曼兒道:“在城西伏虎山上,或許能見到他。”周潔梅依言,叫了出租車往伏虎山等了一下午,並不見人,隻得回來,晚上還到酒店坐台。
到了第三天,田文彪又到,見周潔梅進了包房,怪道:“好妹子,哥一不缺你錢使,二不缺你衣穿,怎麼還幹這營生哩?”周潔梅聞言垂淚道:“昨晚亡夫又托夢來,說他無故冤死,地曹之下受人歧視。要我查訪凶手,還他清白。”田文彪道:“那天我見了大個黃,那廝身高手大,會不會就是他那?”周潔梅搖頭道:“他人的眼神我認得,不象大個黃的眼邪,更凶狠些。”
田文彪搓手道:“不如這樣,你先跟了我,由我出錢,請清風觀的卻塵道長打個道場。卻塵道長,據說有晝觀陽,夜觀陰之能,他燒道符,傳到地曹裏去,閻王爺都讓他三分那。”周潔梅道:“你不要騙我,若真這麼靈驗,你先代我辦了。若是亡夫再托夢來,我就做牛做馬跟你一輩子。”田文彪道:“好,我就先破這個財。明天一早我來接你,同去清風觀。”喝了會子酒才去。
到了天晚,不期大個黃又到,點名要上芙蓉閣。白靈勸不住,忙先通知周潔梅忍讓。周潔梅道:“我自有分寸。”那大個黃一步三搖進來,笑道:“周小姐,我們好久不見了。”周潔梅道:“是麼?我倒忘了。請坐。”大個黃拍拍腦袋笑道:“看我糊塗的,倒忘了規矩,你不認得我,我也不認得你。叫酒來。”
周潔梅點了酒菜,大大方方往桌子邊一坐,倒了兩杯酒,笑道:“黃老板可是水漲船高,越行越高呀。我敬你一杯。”三杯酒過,大個黃調高空調,將外衣脫了,看著周潔梅雪白的膀子,用手摸住笑道:“你不犯賤,倒有意思,犯了賤,更勝一籌。”周潔梅也道:“是不是我不犯賤,你就犯賤;我要是犯了賤,你就更賤?”大個黃笑道:“算你會罵,我就賤給你看。”將周潔梅扯到大腿上坐著。
周潔梅道:“付了錢再動手不遲。”大個黃道:“好。”將幾張大票子丟在桌上道:“你要聽話,我就隻當是我們倆的事。”周潔梅道:“玩個新鮮的,打杠子脫衣服怎麼樣?”大個黃笑道:“就依你,賭最後一件,我輸我走人,你輸了就隨我耍。”周潔梅道:“一言為定。”大個黃道:“不算的是狗日的。”
二人打了十幾個來回,互有輸贏,大個黃隻剩條大褲衩,周潔梅尚有內褲,乳罩和絲襪。再一回合,大個黃輸了,周潔梅就笑道:“黃老板,那就請吧。”大個黃卻笑道:“不急收場,我還有內褲。”脫了大褲衩,竟露出三、四條內褲出來,看得周潔梅大驚。又打了幾合,周潔梅又輸了兩回,隻得將絲襪、乳罩解了。大個黃尚餘兩條內褲,就笑道:“你無備,我有備,你是必輸無疑。說,說的算不算?”周潔梅道:“沒到最後一把,說不了誰勝誰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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