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我都不怕,你怕什麼?”
“呦,你這小姑娘先被說的這麼絕對,說句不也好聽的,誰知道你會不會和別人合夥,給我來出仙人跳?!”
盛諾:“……”
“到時候,你再弄出幾個同夥,把我劫財劫色了,那我豈不是吃虧?”
“……”
盛諾絕對沒有以色辨識的意思,但是?!
劫色!?
阿姨,您都五六十了。
說句不好聽,您不劫別人的色,別人就得燒香拜佛。
還怕被劫財劫色!?
“小姑娘,別說我矯情,不瞞你說,別說是我,就算是換了別人,你再多給一倍的價錢,都不見得有人回去!”
“阿姨,那您說,怎麼辦?”
“這樣,你要是真心想去,我就送你出城,但是出了立交橋,你就得下車,至於毛崀山,自己想辦法過去!”
盛諾看了一眼距離,從立交橋到毛崀山,步行是一個小時。
“行,走吧!”
她答應的爽快,開車大姐卻又犯了嘀咕:
答應的這麼幹脆利索,該不會真的是仙人跳吧?
但是既然生意談下來,不去又怕被投訴,隻要一路打開手台,和其他司機扯閑篇。
她是在警告盛諾,不要動歪心思,那邊可一直有人在聽著呢。
從新城出城,要繞半圈老城。
跑了近一個小時,才到立交橋。
盛諾結算了車錢,推門下車。
哪知道司機大姐也跟著推開車門:“你真的要在這裏下車啊?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
說真的,這麼一小姑娘下車,獨自前向,她還真的放心不下。
“要不……我再送送你吧?”說的勉強。
開始的時候,她是擔心是一個圈套。
但是如今見她神色坦然,不由暗怪自己多心。
倘若這小丫頭真的出什麼事,那她下半輩子都不得安生。
可要是真的往前走,她心中又犯嘀咕。
盛諾聽出了她的勉強:“阿姨,謝謝您,沒事的,我自己過去就行。”
開車的大姐看了眼前後,最終還是沒有堅持,隻是將燈光照了很久。
估摸著盛諾是徹底沒影了,才掉頭回去。
眼下是秋季,旅遊金季,毛崀山的民宿中幾乎都客滿。
遠遠的,燈光閃爍,猶如繁星。
根據汽車定位,盛諾很快找到了那輛車。
它停在一家別墅的門口,雖然上麵也掛了民宿的招牌,卻沒什麼人氣,與其他的旅店不同。
她看了一眼四周,避開攝像頭的死角,順著下水管道,縱身躍上露台。
推開窗戶的那一瞬,淡淡的血腥味遽然撲麵而來。
看來,人就在這裏!
沒錯了!
無聲落地,她凝眸打量了一番四周,循著血腥味,走下樓梯,進入地下室。
推開地下室的門,血腥味更中。
隱約間,男人粗重的呼吸聲也異常清晰。
不動聲色反鎖上地下室的門,她沉步而入。
地下室並不是尋常人家那樣的儲物間,而是裝修了衣櫃床鋪的正經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