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幼櫻與五條老師
昨天偶然和朋友談到,今年五條悟是三十歲的人了,與我們都有代溝:更不要說一些十六七歲的女主。我說,我意識到這一點,285對於我們而言是非常難觸碰的那種男人,將離那裏,我選擇了物理條件的一比一映射;但這種物理的促成還是不夠近,為了觸碰的時候,把腳尖踮的高一點,櫻姐是我筆下,我所能掌握最成熟的主角,她將我性格裏的一些極端進行了強化。
但是她不能在十四歲(高中)的時候認識五條的。
因為她那個年紀的雞掰程度,就是同五條老師完全不同方向但能讓人崩潰的雞掰。然後倘若五條、她、乙骨湊在一起,會形成什麼ky場合。我做了一些展開,我和朋友都因陰間的展開,而對咒術高專其他的孩子感到了心疼。
1、入學。
一個小姑娘,在一覺醒來,發現自己在遠離故國的陌生環境,然後被告知了如山的新概念,知道自己隨時會死或者會被抓去關起來,應該會哭的吧?
“你沒有什麼疑問嗎?”
“想問的太多,比如‘我應該問什麼’。”
五條悟想了一會兒,還是問了,“你沒有想哭嗎?”
“cry?”安在櫻想了一會兒,如果麵對老師的話,她的確是會哭鬧個不停的,所以她問,“可以哭給您看?”她補充了一句,“我的朋友現在不在身邊,也沒有老師在。‘東京咒術高專’的老師,和普通的老師一樣嗎?”
……不久前,五條悟曾經麵對了一個叫做乙骨憂太的難搞的新學生,而今天,他感到了似曾相識的壓力。鼓動和許諾之間,五條悟退一步,選擇了更有效的那個,“學習咒術的老師也是老師,老師是可以信任的人哦。”
然後她笑了。
2、安全褲。
禪院真希不知道為什麼新來的比大家小一歲的活潑好動的同年級,會被那個蒙眼白癡評價為“也是個消極的家夥”。
但她現在正一個勁地壓住安在櫻的裙角,一邊想著要想辦法給她定製一件和自己一樣的貼身中裙:標準製服太容易走光了。
此前一分鍾,真希運用武力才阻止她因為一個無傷大雅的整蠱而衝進男廁所裏去。
這家夥正在拿著狗卷的喇叭,對著男廁所控訴,有人給全咒術高校合影塗上口紅的事情。
事情是這樣的,在某個時間點,禪院直哉又對真希說了些老生常談的話,具體真希早忘記了,但櫻和狗卷一拍即合,要惡整禪院直哉,於是,這兩個人,加上被鼓動的笨蛋乙骨,拿來一包化妝品,爬了布告欄,把禪院直哉所有的數十張俊美的照片全部塗上了出圈的口紅與睫毛膏。
但是第二天大家走過布告欄的時候,兩所學校的所有學生與老師,都被畫上了口紅。
針對禪院直哉個人的控訴,頓時變成了上不了台麵的惡作劇。
但是喊完她大概發泄完了,然後把喇叭抱著,鬆手落到地上,安在櫻說,“應該是棘做的吧,因為替真希出頭和出氣的事情都做完了。棘怕我們被報複。”
真希有些無奈,“我不在意那……”
安在櫻抓住真希的手腕,“但是要讓憂太聽到呀。最近一直堵不到憂太人。萬一他以為自己辦壞事了怎麼辦?讓木下部老師幫忙留住他也不是不行,但他就越會以為自己辦壞事了。這樣剛好,不管是憂太聽到還是棘聽到都可以。”
這句語法比較複雜,真希沒太明白被翻譯器翻得亂七八糟的發言,所以你就一臉正直地辦壞事?女孩子軟軟的身體靠在身邊,真希皺了一下眉頭,沒有推開。真希說,“好歹你也要注意一下走光吧,雖然這裏也沒別人。”
正說著沒別人,天予咒縛的優秀視力看到了一片黑影飄過。
“……廁所裏好像不是憂太。”真希突然說。
“那個咒力量……不是憂太嗎?”安在櫻呆了幾秒,大概思考了很多種可能性,然後她拍了拍真希的背,“真希別怕,對於狗卷前輩這種行為,被老師知道,是應有的懲罰。”
“那個蒙眼白癡……”真希嘴角抽了抽,“你是真的認識了他這麼久還把他當老師嗎?”
安在櫻說:“他說他是啊。”
3、櫻桃鬆餅
按道理說,新同學應該會知道那個蒙眼白癡不是什麼靠譜老師了。
比如安在同學剛來的時候,一年級為了慶祝高專一年級人數滿5,被五條老師請到銀座吃了一頓大餐。這家店那天是店慶,又是春天,因此每位客人都被贈送了一道櫻桃鬆餅。
於是這附贈的香甜美味的櫻桃鬆餅,就被某個老師毫無為人師表自覺地索要走了。
然後像是巡賞後宮一樣欣賞著學生無語的表情。
雖然有兩例意外,一個楞了一下,然後非常配合地把自己的鬆餅獻了出去,還問老師,蜂蜜鬆餅也不錯:是乙骨。一個雖然有點不舍得,但還是把鬆餅給了老師,在老師欣賞著學生依依不舍的表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