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許侍妾說這裏以後就是她的家了,她賴定王爺了,既然她心儀王爺,一切就等王爺回來再做定奪吧。
到時候,王爺愛怎麼著就怎麼著,都與我無關,不過現在呢,少讓她在我麵前出現,她要賴的是王爺,與我沒半點關係。
王府裏她昨天住哪現在就還住哪,院子裏給我老實呆著,要是敢出來一步,就別怪我阮煙羅不客氣了。
邁出來的是哪一隻腳,就給我剁了哪隻腳。
要是兩隻腳都邁出耿,那就剁兩隻腳。
要是人都出來了,那就簡單了,直接砍了人頭送到亂葬崗喂烏鴉。
嗯,就這麼著了,簡伯你去做吧。”
“阮煙羅,你怎麼這麼狠的心?”許傾城的臉色變了。
太妃說了,這次一定會說服燕寒墨的,她隻等著燕寒墨回來,讓太妃說服燕寒墨收了她,卻沒有想到,阮煙羅居然這麼欺負,“你太過份了,你憑什麼不許王爺納妾?你這是嫉妒心太強,你這是容不下他人。”
“呃,我有說過不許王爺納妾了嗎?我說了這是你和王爺之間的事情,等他回來做決定,還是你智商有問題,聽不懂人話?”
“你才智商有問題,你才聽不懂人話。”許傾城惱了,一時口不擇言。
“嗬……”阮煙羅忽而笑開,好久沒有人敢跟她這樣說話了,這還真是仗著有太妃給她撐腰。
忽而,她眼睛一亮,笑道:“許傾城,既然你這麼愛王爺,不如我給你一個機會好了,我與你打個賭,你輸了,就給我滾離我麵前,再湊到我麵前來,我撕了你的臉。”
“那要是我贏了呢?”
“如果你贏了,這墨王府的王妃的位置我就讓給你了。”
“好,你說打什麼賭?”許傾城頓時來了精神,這可是一個絕好的機會。
簡伯在呢,簡伯就可以做證了。
相信阮煙羅隻要說出來,就不能收回去了。
她想象著,仿佛自己已經成了墨王妃的王妃。
就搬進了這間房間,然後靠在燕寒墨的身上,成為了燕寒墨的女人。
她可以的,一定可以的。
反正,怎麼也不能死心。
太妃說了,男人都是一個德行。
燕寒墨是男人,就不會例外。
“我賭王爺明天就能回王府。”
“不可能,我們現在連辦法都沒想到,王爺怎麼可能明天回王府呢,不過,如果讓我去求求太妃,或者還管用。”
“那你現在就去求呀。”
“我……”許傾城能說她早就派人去知會過了嗎,可是太妃已經回過話來了,皇上已經宣旨的事情,絕對不能操之過急,還要從長計議。
而她剛剛說‘如果讓我去求求太妃’,不過是讓阮煙羅知道她還有太妃這個靠山,也比阮煙羅強罷了。
事實上,求了太妃現在也不管用。
燕勳決定的事情,除非是想到了萬全之策,否則,誰人也都沒有辦法的。
“你就說王爺明天能不能回府就是了。”阮煙羅又追問了一句。
“能。”許傾城抬頭看阮煙羅,阮煙羅做事,一向滴水不露,既然阮煙羅說燕寒墨能回府,那就一定能回府,她要是選錯了,那也就輸了。
輸了事小,輸了隻要不出現在阮煙羅的麵前就好,但是倘若贏了呢,贏了她就能對阮煙羅取而代之了。
阮煙羅剛剛可是說了,隻要她贏,她就是王妃。
那阮煙羅就什麼都不是了。
以後都要聽她許傾城的吩咐了。
腦海裏閃過那樣的畫麵,阮煙羅哈巴狗一樣的在她麵前畢恭畢敬的,她就一陣滿足。
阮煙羅會有那樣一天的。
“好吧,既然你非要說王爺明天能回府,那我就選王爺明天不回府吧。”阮煙羅漫不經心的說到。
“不行,這個賭不能這樣打,如果王爺明天真能回府,然後你從中攔阻不讓王爺回府呢?那我許傾城還是輸,橫豎你都沒想讓我贏。”
“行,那你給個賭注吧,不過,下賭了就不能收回,我阮煙羅這裏可不是玩過家家的地方,我可沒那個時間,這個時候,想著怎麼救王爺更重要。”
“好,容我想想,稍晚我會來與你商量。”許傾城咬牙,她一定要想到一個萬全的賭注,一定要能贏了阮煙羅的。
從此一勞永逸的把阮煙羅從墨王妃的寶座上拉下來。
那她就是真正的墨王妃了。
越想,越是興奮,越是期待。
她一定能想出一個賭注的。
她許傾城可不蠢。
阮煙羅一揮手,“不急,你什麼時候想到了什麼時候來見本王妃,想不到就慢慢想,嗯,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