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阮煙羅說不急,許傾城心中大喜。
她一定能想出來的,一定能的。
“傾城這就下去想了,告辭。”許傾城福了一福,退出了這間房間。
阮煙羅看著小幾上的茶,已經冷了,“簡伯,我要喝蜂蜜水。”
“來人,上蜂蜜水。”簡伯轉身出去吩咐,然後又轉了進來,“王妃,王爺的事情,你有什麼辦法?”
阮煙羅隨意的挑了挑指甲,“我也沒辦法,我乏了,想泡個澡,就休息了。”
“王妃……”簡伯欲言又止,實在是沒想到阮煙羅此時居然這麼的狠心。
燕寒墨都被押走了,雖然阮煙羅剛剛進王府的時候把親衛隊的人都叫過去問了一遍話,可隻做了這些的表麵功夫有什麼用,還是救不出王爺呀。
王爺一天不出來,這誰人又能安生呢。
但是阮煙羅居然就能安生似的,此刻居然是不管王爺的死活,隻管在王府裏享受,這太過份了。
隻是礙於阮煙羅王妃的身份,簡伯強壓下了心底裏的不快。
“難道我的說的話你聽不懂?還是簡伯也沒把我這個王妃看在眼裏?根本不想聽了?”阮煙羅手撫上眉頭,心頭一片亂。
頭痛呀。
“奴才這就去安排。”簡伯眉頭一擰,收起了所有的不悅,轉身去安排人侍候阮煙羅了。
“算了,還是等紅袖和李媽回來的。”眼看著簡伯佝僂著身子走出去,才幾個月不見,簡伯好象一夕之間老了很多似的,阮煙羅又不忍了。
她差紅袖去接李媽了。
從她離開京城,李媽就搬過了傾妝。
那裏才是她的大本營。
在傾妝,李媽可以幫忙做些事情,這樣也才不至於太寂寞。
不過,在燕小錦和燕小瑟回來後,李媽就去照顧兩個小東西了。
小紫也出宮了,與李媽一起照片小錦和小瑟。
她讓紅袖去接李媽,就是想問問孩子們的情況。
這就是當媽的心呀,一天都放不下,舍不得。
真想時時刻刻帶在身邊,可是又不可以。
倘若被人知道燕小錦和燕小瑟,好端端的就在她的身邊,指不定燕勳又會發難。
現在已經是有事沒事的都在找麻煩了。
加上小錦和小瑟,隻怕麻煩會更多。
說不定這次不成,下次再給燕寒墨安上一個通金的罪名,到時候更難解。
畢竟,燕勳是認定了是完顏簡帶走了燕小錦和燕小瑟。
因為,完顏簡是留了信物的。
其實算起來,燕勳要是找孩子,真的可以拿當初完顏簡讓人留的信物去找完顏簡要人的。
可他偏不。
明顯的欺軟怕硬的主兒。
完顏簡是什麼人,那也是一個不可一世的人物,與燕寒墨有的一拚。
隻是,完顏簡對燕勳可以想怎麼就怎麼,不需要留半分客氣。
但是燕寒墨就不可以了。
隻為,他身為人子,他是燕勳的兒子。
這就是他的軟肋。
為人子,除非迫不得已,燕寒墨對燕勳什麼也不能做。
否則,就是大逆不道。
就要一輩子落人話柄。
這是阮煙羅所不想的。
也深深明白的,燕寒墨的無奈。
簡伯點頭,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