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孟非也退了出去。
知道實情的人都配合的退了出去。
隻為,製造一個阮煙羅與燕寒墨團聚的假象。
哪怕他們不是真夫妻,但就要給人以真夫妻的感覺。
帳中一時間安靜了下來。
“燕寒墨”這才跪了下去,“王妃,奴才得罪了。”如果不是燕寒墨臨行前親自交待,哪怕是遇到了阮煙羅也要扮得象模象樣,打死他他也不敢唐突了王妃。
“你做的很好,起來吧。”阮煙羅一揮手,疲乏的靠到了軟榻上。
這一路趕到軍營,她的心一直都是懸著的。
就怕再有殺手追殺他們那一行人。
“王妃,王爺他真的……”
阮煙羅輕輕點頭,眼睛已經紅了,“是。”
這樣的事,瞞別人可以瞞得過,瞞著麵前這個酷似燕寒墨的人,她知道瞞不過。
“等到大軍凱旋時,到時我就……”
“到時給你製造一個假死的場麵,也算是功成名就了。”否則,隻要這人回到燕城,立碼就被人認出來了。
“謝王妃想的周到。”
阮煙羅一揮手,“你去休息吧,我想靜一靜。”順便的,再處理一些事情。
她如今,也隻能借著燕寒墨的軍帳處理事情了。
悄悄的叫進了紅袖,還有一路載她過來的馬車夫,“二哥怎麼樣了?”
“剛那人又剜了一碗血,二爺喝下去,已經醒了過來。”
“把他抬進來。”阮煙羅低喝。
雖然來時是他下毒阻止了那些要殺他們的人。
但是,也是他下了迷迭香讓她的人至今還有兩個昏迷不醒。
這個人,是敵是友她還是分不清楚。
先把自己的暗衛救了,再對他做打算,不過這打算也要早做了。
一付擔架抬進了那人。
“你到底是誰?”
“毒王楊簡,鄙人已經說明過一次了,王妃為什麼就不相信呢?難道我下毒解毒的手法還不足以讓王妃認定我的身份嗎?”人坐在擔架上,可是那人還是一付邪氣的樣子。
“不能。”阮煙羅低喝,“還有兩碗血,我看,直接剜出好了。”
“你……你想我死?”那人身子一顫,不相信的看著阮煙羅。
“就憑你對我的人下迷迭香,你就該死了,我留著你到現在,不過是因為你的血還能救我的人。”
“那你當初為什麼不一次性的取了我的血,救你的人?”
“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萬一我的人喝了你的血,不止是沒活成反倒是死了呢?”
“所以,墨王妃根本就是在試探我,對不對?”
“自然。”半路殺出來的一個人,她會信了他才怪。
大敵當前,哪怕是自己人,都要防著呢,更何況,這人分明就是外人一個。
她必須提防。
“好吧,要殺要剮都隨你,不就是兩碗血嗎,我給。”楊簡一閉眼睛,一付赴死的樣子。
阮煙羅一揮手,“取他的血。”
兩隻碗拿了過來,紅袖親自走過去。
不想那人一把推開了紅袖,“我自己取,隻是,取完了王妃別後悔。”
那人說完,真的就把匕首對準了自己的大動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