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整個人的身子都軟了一樣,那走過來的女孩,娉娉婷婷,精致的瓜子臉,彎彎的月牙眉,小而挺翹的鼻翼下是一張若櫻桃般的小嘴。
此時的阮煙羅除去了之前的那兩條醜醜的眉,五官還是之前的樣子,可就是那兩道眉的變化,她整個人都徹底的變了。
活脫脫一個傾國傾城的美人。
更是當年的修景梅的再版一樣,太象了。
這卜一出現,就讓大殿上原本的女孩家全都失了顏色。
不止是她吃驚的看著走回來的阮煙羅,其它眾人也是一樣的眼神。
大殿裏鴉雀無聲的,除了紅袖以外,所有的人都張大了一張嘴,被震驚到了。
“呃,誰讓她停下來的?”就在那靜謐中,燕寒儒眸色一沉,冷冷的掃向已經跪到一邊半聲也不敢言語的小碧,此時的小碧兩邊臉都腫了,後悔不迭的低垂著頭,大氣也不敢出,剛剛燕寒儒和阮煙羅離開後,修景宜再次求情,皇後娘娘就讓她一邊呆著去了。
沒想到,燕寒儒卜一回來,就想起了她,想到他的提議,她身子簌簌發抖,匍匐如狗一樣的爬到燕寒儒的腳邊,“十七爺饒命,賤卑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以後,再給她十條命,她也不敢再多嘴多舌了。
她的舌頭隻有一個呀,真要掉了,這輩子都毀了。
就算是送出阮府嫁人,也隻能嫁那種身體有病症的人,那樣的男人豈能給她快活和幸福,那她就真的完了。
她不要那樣的人生。
燕寒儒轉頭看阮煙羅,她沒事人一樣的跟在他的身後,樣子極為乖巧,感受了一下身下的奇癢,能忍到現在,已經到了他的極限。
真是一不留神就遭了這小妮子的道。
眼睛一眨,帶著邪邪的笑意,燕寒儒長袖一拂,小碧的身子就如同斷了線的風箏般急驟的飛縱後退,再後退,然後“嘭”的一聲落地,“爺之前說了什麼忘記了嗎?如果忘記了,那爺就再重複一遍,然後再加上把腿也打……”
“小碧記得,小碧什麼都記得。”一聽到連她的腿都要打斷了,小碧知道這位爺絕對不會放過她了,一手又狠狠的煽起自己的嘴巴子,然後眼睛一閉,上下貝齒狠狠的一咬,這一咬,她是用了十成十的力氣的,隻想自己給自己一個痛快,否則,藕斷絲連的更疼更難受。
她沒了舌頭已經夠慘了,若是再沒了腿,她不活了。
“別髒了母後的宮殿。”不想,燕寒儒還不放過的又淡清清的加了一句。
“啊……”這是小碧最後發出來的音節,就在她嘴裏的舌頭咬斷落下來的時候,她急忙抬手接住了那血淋淋的舌頭,隨即,整個人就疼暈了過去。
“阮煙羅,你夠狠,好歹她也是阮家的奴才,你也姓阮……”阮煙雪先一直忍著,可此時看到修景宜驚懼的一張臉,都說打狗還要看主人,阮煙羅這分明就是結結實實的打了她和母親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