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知自己當初救的那個鬼麵之人是靳勝嶽,卻不知當時掉落的錦帕為何出現在靳梓睿手中?
靳梓睿遠遠的看到薄蘇菱臉上的驚愕,便知這方錦帕一定是她的,不覺看向她的眼神冷冽無比,心中卻是無比的刺痛,沒想到晉王妃呈上的證據真的是她的,一時之間靳梓睿不願想信這是真的,他希望從薄蘇菱口中聽到她說那帕子不是她的。
可事與願違,薄蘇菱疑惑的看可靳梓睿開口問道:“皇上怎麼會有臣妾的這方錦帕?”
“轟隆”靳梓睿所有的期望一息之間化為虛無,雙拳緊握藏於袖中,目光逐漸變得陰冷無比,渾身散發的危險氣息。像是要把一切吞噬掉。
柳太後聽了薄蘇菱的話,心中暗喜,“惠妃,這帕子可是晉王妃呈上的證劇。”說完立即向禦書房門外大聲喊道:“來人,惠妃言行有汙,有辱皇家顏麵,將其拖入大牢,至於晉王就交給皇上處理了。”
李公公立即推門而入,見禦書房內閃著的詭異氣流,疑惑的看向靳梓睿,雙眼詢問著。
“出去。”靳梓睿一聲暴嗬,轉頭看向薄蘇菱,“惠妃,你確定這錦帕是你的?”
靳梓睿仿佛用盡了畢生的力氣問出那句話。
李公公心中一緊趕緊的又退了出去。
“皇上這方錦帕確是臣妄的,已經丟了多時,小雨子找尋許久也沒找到,竟不知讓皇上撿得。”
薄蘇菱的話音剛落,晉王妃就橫眉豎眼的一陣譏諷:“惠妃娘娘真是好借口,隻是不知惠妃娘娘這一丟如何丟到了我家王爺的懷裏。”
“這麼說來,臣妾這帕子是晉王撿得?”
“你不要揣著明白裝糊塗,這帕子到底是如何到了晉王身上,你比誰都清楚。”曾亦可見薄蘇菱如此說,頓時怒發衝冠,也顧不得一旁的皇上與太後,起身指著她歇斯底裏的怒吼著。
薄蘇菱向後退了一步,避開她口中噴出的口水,嫌棄的問道:“晉王妃說完了嗎?本妃有幾句話想要請教晉王妃,一,王妃隻用本妃丟了的一張帕子,口口聲聲地說我不守婦規,不知晉王妃是否親眼見得,正所謂抓賊拿髒,捉奸捉雙,捕風捉影就來給本妃定罰?
二,你剛才說把我推入湖中,有眼的都看到了本妃衣衫幹淨整潔地從人後出現,何時入的湖?還有我那侍女,好端端的來此撿拾敗落的桂花,如何一身水漬的躺在湖邊?
晉王妃,你對我那侍女到底做了什麼?還有你那瘋瘋癲癲滿口的汙言穢語,與平時判若兩人,莫不是沾了不吉的東西,亦或是得了失心瘋?”
曾亦可一聽她如此說,自己也是驚駭連連,她明明被自己推入湖中,親眼看著她沉入湖底,又怎麼會突然從人後出來,而且衣衫整潔,半點水跡全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