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亦可麵色蒼白,驚恐失色地看向對自己巧笑嫣然的薄蘇菱,連忙後退幾步與她拉開距離指著她大聲喊道:“你,你,你胡說,就是你勾引了我家王爺,你這賤婦……”
曾亦可的話罵的越來越難聽,直聽的殿內幾人眉頭緊皺,靳梓睿更是怒火中燒,“放肆,來人把這個瘋婆子堵上嘴先拉出去。”
靳勝嶽看到靳梓睿大怒,想到剛才在延禧宮母妃告戒自己的話,立即上前一步拱手道:“皇上,臣與惠妃並沒有私情,更無此等女人之物,至於晉王妃所說之事,我府中確有一處院子,裏麵住著的也的確是臣心愛之人,但卻和惠妃沒有任何關係,早在臣認識惠妃娘娘之前,臣就已將心愛之人接入王府之中,皇上若是不信,可命人前去打探。”
不待靳梓睿開柳太後的聲音就傳進眾人耳中:“哼,這不過是你所找的托詞罷了,半年前你二人在鹹陽宮外拉拉扯扯,就成為宮人茶餘話後的笑柄,丟盡皇家的臉,今日晉王妃舉證,爾等又是百般抵賴,你們還真是膽大包天啊,當皇上是傻子不成。”
薄蘇菱更是氣極,陰鬱的雙眸冰冷地看向柳太後,“太後娘娘, 臣妾到底哪裏做的不對,還請太後娘娘指出來,臣妾自問自入宮之日至今,一沒有做對不起皇上之事,二沒有做對不起皇家祖先之事,三更是沒有做對不起太後之事,若真是論錯,也隻有這月初一沒有去坤寧宮請安,若真是因此,臣妾在此給太後陪不是。”說著對著太後屈身行禮。
太後險些氣暈過去,她沒想到這小賤人居然把她也扯了進去,幸好殿內隻有這幾人,若是人多一點,自己豈不是被看成那種心胸狹隘之人了?這小賤人果然賊,這次堅決不能讓她開脫。
想到此太後故作一臉悲泣:“惠妃這是在數落哀家的不是嗎?如今晉王妃把你告到皇上麵前,又有錦帕為證,你還要狡辯嗎?”
柳太後迫不及待的想要治二人的罪,若是二人偷情被坐實,既除了惠妃這個小賤人,又可打壓晉王,一箭雙雕何樂而不為呢?
對於柳太後的劍拔弩張,薄蘇菱根本就沒有看到眼裏,對她來說,柳太後不過是個跳梁小醜,自己壓根就沒有把她看在眼中,因為她在等著靳梓睿的決定。
靳梓睿也是滿心的疲憊,如今細細想來,除了一張錦帕是晉王妃呈上,並沒有有力的證據證明薄蘇菱背叛了他,因為自從進宮以來,她幾乎都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
至於晉王靳勝嶽金屋藏嬌,他亦想到了當初暗衛來報,說晉王在街上偶遇一善用奇毒的女子一見傾心,當時就把人帶到了他的別院,後被接入王府,想來就是那個女人了。
隻是晉王妃為何一口咬定那是惠妃,難道兩人麵貌相似?看來得讓暗衛把那女子仔細查探一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