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的笑臉,靳梓睿覺得特別的刺眼,心中一緊問道:“那惠妃可有讓朕蒙羞?”
“若皇上信臣妾,即使臣妾不說,皇上也會相信臣妾是清白的,如果皇上不相信臣妾,即便臣妾不承認,皇上也是不會相信臣妾的。”薄蘇菱巧笑嫣然,不徐不緩地說道。
“惠妃,如今人證物證具在,你還在巧舌如簧的狡辯,當皇上是傻子嗎?”柳太後一看她那種雲淡風輕的樣子,氣就不打一處來。
“臣妾可沒說皇上是傻子,在臣妾心中皇上一直都是一個智者。”
柳太後氣極,指著薄蘇菱的手指不斷的顫抖著,“皇兒,你看看,你看看她這是什麼態度,做出這等危害皇家聲譽之事,簡直是丟盡了皇家的臉,晉王妃親眼所見還能有假?”
“皇上,臣妾句句實言,不敢撒謊。”曾亦可忍著身上的痛,每說一句話都帶動刺痛的紅腫臉頰。
靳梓睿冰冷的眼神泛著狠厲,“全部給朕來禦書房。”說完瞥了身邊的薄蘇菱一眼,怒氣如火山般爆發,快步向禦書房走去。
薄蘇菱轉頭,一抹危險的氣息襲向靳勝嶽,當初救他之時落下的錦帕果然讓他撿到,如今竟給自下如此麻煩,早知道當初不該救他,讓他流血而亡得了,想到此,惡狠狠地剜了幾眼。
眾人向前走去,隻餘下曾亦可半跪在此上艱難的蠕動著向前行,柳太後見她此之慢,就讓玉堯扶著她一路向前追去。
幾人行至禦書房,靳梓睿讓李公公關上門後守在門外,任何人都不得打擾。
禦書房內的氣氛瞬間變得異常的詭異,誰都沒有先出聲,隻是僵硬的身體顯示出他們心裏的不平靜,可是薄蘇菱卻如平時一樣輕鬆,悠閑自得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比耐心,她有的是時間。
曾亦可的眼睛掃了幾人一眼,見誰都不開口提這件事,以為他們要包庇薄蘇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真若是此事就此作罷,那自己滿身的傷豈不是白挨了?她絕不能讓這小賤人從件事中脫身。
於是大步向前晚到禦案前:“皇上,惠妃不潔背叛皇上,丟盡皇家顏麵,還請皇上明鑒。”
皇上,晉王妃所言不差,皇家顏麵怎能讓她這種不守婦道之人玷汙,依哀家看,必須重罰,否則有人爭相效仿,豈不亂了章法。”
柳太後陰狠淬了毒的眼神掃過薄蘇菱,見她依舊風輕雲淡地坐在那裏,恨不得現在就淩遲處死這礙眼的賤人,“惠妃,還不跪下認錯,也許皇上念及夫妻之情從輕發落。”
認錯?從輕發落?薄蘇菱垂眸冷笑,“太後你是在講笑話嗎?臣妾沒有做過,為何要認錯,何來的從輕發落。”
曾亦可聽薄蘇菱的話立即急了,指著她的鼻子說道:“妾身親眼所見,還有錦帕為證,若不是柳側妃無意中說露了嘴,妾身也不會監視王爺,若不是小丫鬟撿到王爺不慎落下的錦帕,妾身也不會確認那個每逢月初與月中去王府偷情之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