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網上看到司徒迷揚的新聞,標題很大很吸引人——“全能女聲評委爆內幕:司徒迷揚幕後買冠軍!”
我特有興趣地看完了整篇文章,文中的評委一用“XX”來代替,我想回不會是羽晴姐呢,她一直都不喜歡司徒迷揚,整篇報道把司徒迷揚扁的一文不值,我在電腦麵前手舞足蹈,幸災樂禍,後來又發現這事貌似跟自己沒什麼太大關係,發現自己就是在浪費表情。
我看到司徒迷揚的一張照片,一張被記者圍追堵截的照片,臉跟個黃瓜似的,又綠又長,絲瓜也行。
走出網吧,晴空萬裏,想到明天期末考我必須參加就又烏雲密布起來了。
第一門考數學,考的我頭昏腦脹,別人是怕不及格,我怕我得零分,我覺得我做數學的速度特快,別人還在苦思冥想之際,我早已經前後都填滿了,我十道題八道是蒙的,還有兩道肯定是錯的。考完後我就想以後我要做什麼工作,現在安童也什麼都沒有了,連給他看場子的計劃也破滅了,早知道這樣當時就讓他繼續呆在那充滿暴力的地方。想著想著我就睡著了,我還做了個夢,夢見我在考試,醒來後發現自己果然在考試。
考完放學的時候,陸小鷗來找我說要一起走,我說不行,我要去醫院,不順路。他抿抿嘴說他有事,不然就可以送我。
我說不用,安童在那裏等我,我什麼都不怕,我故意這麼說的,我隻是在實行我的計劃,我想了整整一個晚上的計劃。我知道陸小鷗喜歡我,這曾經讓我夢想過無數次的事情,如今變得如此的複雜可怕,我明白了夕夕的話,所以我越愛陸小鷗,就越要顧及他的安全,我要讓他對我失望,讓他認為我喜歡安童。
他白了我一眼,說,“惡心不惡心呀。”然後就和於釋一一起走了。
陸小鷗每次來的時候我都和安童裝成很親昵的樣子,我會給安童倒茶,喂他吃水果,比做妻子的還過分,安童似乎並不知道我在幹嘛,隻是樂嗬嗬地配合我,我每次眼角都不敢帶陸小鷗,我怕會爆出我的心虛。
後來離然看不下去了,打電話給我,為陸小鷗抱不平。
我說邱離然這你管不著。
她不爽了,她情緒特激動,大吼,“我怎麼管不著了,你和陸小鷗都是我看著長大的,你們的事我比誰都清楚,怎麼不能管啊!”
“我又不是你生的,什麼看著我長大呀!”胡扯。
“伊可璿,你告訴我,你是不是變心了!”
我說沒有。
“那你為什麼這麼對陸小鷗。”
“那你為什麼這麼對於釋一!”我反問。
離然沒說話,我就來氣了,我說邱離然,你總是很介意你自己,總說自己有苦衷,為了於釋一好,可是你知道麼,跟我比起來你的苦衷連屁都不算,你什麼都不知道,你憑什麼在這裏對我大吼大叫。
他把電話重重掛了,我也把電話掛了,心裏很窩火。
安童這幾天發展得很好,除了臉部局部有點淤青外,其他基本完好,身體的大小零件也都還可以用。想想他前幾天還在鬼門關前徘徊來徘徊去的,現在已經生龍活虎了,所以說人生真的是很莫名其妙。
醫生說安童過幾天就可以出院了,我本來想讓安童多住幾天的,多掛點有營養的水進去,錢都是於釋一出的,於釋一和他老爸這點還是很好的,錢是很多,怎麼來的也確實不清楚,但他們出手很大方一點都不小氣。但是安童不願意要回去,那就隻能從他,他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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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小鷗日記:
這幾天心情很不爽,可璿和安童的好,明眼人都看得到,我使勁讓自己裝瞎子,可是我就是控製不了我自己,我難受。安童活了,可璿也跟著活了,我是多餘的,多麼心寒啊,我陸小鷗也有這天,嗬!
我是真的愛上她了吧,我忽然好懷念以前的那個陸小鷗,以前,總是會有很多很多的花癡女生被我呼來喝去,甚至包括她,而如今,我想被她呼來喝去的資格都沒有了,她的心裏隻有安童。
我決定了,我要告訴她我的感覺,我不管結果是怎麼樣的,我不想再憋下去了,我會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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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安童出院,陸小鷗和離然也來了,我一直都不明白為什麼陸小鷗也來,他和安童甚至連話都沒說過一句。我沒有和陸小鷗說話,也沒有和離然說話,我們昨天吵架了的說,我不能向她示弱!哼!
於釋一把車停在醫院外麵,他現在都可以當我們的專職司機了,他人好,確實好,至於出於什麼目的那麼好,我就不深追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