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軒心中吃了糖,很開心,麵上卻沒有表情,隻是把菜都吃幹淨了,聽到他居然不要讓自己去,有些抑鬱,“為什麼?”
“我不想讓你看我穿女裝的樣子。”阮疏大大方方挑明了。
“好了,你今天說的話字數夠了,現在我們用手機交談。”元軒道。
元軒說的手機交談,就是阮疏把字打在手機上,元軒開口說,這種不公平條約從那天兩人坦白開始,元軒就自作主張的定了下來。
不公平條約嘛,如果有反抗和談條件的餘地還叫不公平?
元軒鎮壓式的威脅還是把阮疏說服了,反正對方是為他好。
“為什麼不讓我看你穿女裝的樣子?”元軒坐在阮疏的對麵,沙發的對麵實在是太坑了,因為離得很近,阮疏不得不別過眼才能讓自己逃避元軒的眼神,他低著頭打字:“因為我害羞。”
這句話如果說出來槽點一定滿滿的,打出來卻沒有那種感覺。
元軒嘴角往上微微翹了那麼五毫米,“這是工作。”
“這不是你份內的工作。”
元軒握住了阮疏的手腕,力道很足。
“所以菲利普看就沒有問題麼?”元軒聲音有點危險。
阮疏抬頭,衝口而出:“他和你不一樣。”
元軒深吸一口氣。
不一樣不一樣不一樣……
阮疏覺得自己回來以後,元軒就有點不正常,如果這不正常控製在一定範圍,他估計是不會看出來,但現在元軒簡直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對別人和隊自己是雙重人格,他嘴角一抽,想要繼續開口。
“你別說話。”元軒直接捂住阮疏的嘴巴。
“唔……唔……”阮疏覺得他現在說話不是問題,隻是像吃東西上火一樣有些辣辣的疼,聲音有些不好聽而已,男高音的渾厚圓潤幾乎已經全部失去,現在唱上去就直接破音了,唱給自己聽都有些難,更不要提唱給評委聽。
估計直接看最後一場終極對決的人會覺得他真的是被塞進來墊底的。
可他怎麼會放任呂清再次站到他頭上,作威作福?
阮疏看著自己查到的那些資料,微微一笑。
他一笑,讓輕輕吻著他的元軒靜了一下,嘴唇在他的耳邊摩挲,耳根都是紅的,氣氛靡|靡,聲音確實淡淡的,沒有帶什麼感情,隻是詢問,“怎麼了?”
“想到要見一個朋友,”阮疏眼睛卻不似見朋友的表情。
元軒沒問為什麼,隻是咬了他的肩膀一下,阮疏吃痛,哼了一聲,往他手上劃字,“做什麼咬我”。
元軒笑的聲音很低,卻如大提琴一般華麗的感覺,“不用擔心,誰欠了你的,我都讓他還上。”
阮疏有些驚異的看了他一眼。
“艾弗裏很快就跳不起來了。”元軒握住阮疏的手,和他十指相扣,“不說這些不開心的了,阮疏,”他叫名字的聲音帶著期待,隻是藏得很深,一如他的感情,“我們結婚吧。”
***
黎菲林發現自己有身孕的第一反應,就是保住它。
黎菲林今年已經不年輕了,四十出頭還沒有自己的孩子,對於她這樣心性的人來說無疑是失敗到極點,元訓對於她近乎冷藏的做法,讓黎菲林一直心底有不滿,這不滿就像滴水的水龍頭,不說不語,但到了最後,日積月累,成了心中的一道刺。
更何況,這種冷藏,一藏就是二十年。
整個青春都賠進去了,沒有孩子,就沒有和元軒作對的底牌,這讓她一直心中沒有底,現在有了孩子,雖然不是元訓的,但也不妨礙她鋌而走險。
林辰拂過黎菲林的小腹,眼睛裏都是父愛的光芒,吻著她的肚皮尖,“這是我們的孩子。”
黎菲林心中的念頭慢慢成熟,低聲道,“我一定會給他一個光明的未來。”
林辰抬頭看她,“怎麼做?我聽你的。”
“你愛他嗎?”黎菲林看著林辰,摸著自己的小腹。
林辰覆上她的手,“當然,我愛你,自然會愛他,他是你的,也是我的。”
他說著,耳朵貼到黎菲林的肚皮上,黎菲林摸著他的腦袋,眼中滿是算計。
“為了他,你願意鋌而走險嗎?”黎菲林的聲音很低。
林辰心中“臥槽”了一句,心想老姑婆你想幹嘛,我可不想賠上命,大好時光等我揮霍,要不是你有錢,我幹嘛在你身上花費這麼這麼多時間,表麵上深情款款,“當然,你想做什麼?”
黎菲林眯起眼睛,低聲道,“我想這孩子繼承元家的財產,讓元軒和元訓做一對鬼父子。”
林辰打了個顫,太狠了。
“這麼做,會不會不太好?”他提出了疑問,黎菲林想鋌而走險,他可不想,他惜命的緊,“我想你好好的。”
“富貴險中求,元訓從來沒信任過我,他現在年富力壯,元軒又是獨子,我要是不爭取,之後連一席之地都不會有。”黎菲林表情舒緩,眼睛卻恨意顯露,顯然是對元訓從來不是表麵那麼順從。
有些女人心一旦狠起來,要比大多男人更硬一些。
林辰將自己的眼睛閉上,借以掩蓋自己的眼神。
搞笑,跟元訓這樣的人搞對立,他還沒這麼傻,那不是以卵擊石麼?
能夠擁有這麼大的金融帝國,並且保持不落的狀態,怎麼可能被黎菲林這樣的人掀翻?
作者有話要說:白,我所愛也;腹黑,亦我所愛也;二者可以得兼,萌死我勒個去也
昨天看到這句,笑了一天……【我的笑點沒救了TAT
大家的義憤填膺我懂得,隻是小小的說一下“將欲置於死地,必然要對手陷入萬劫不複之地,那就先,縱容對方,使其大意,最後再無生還可能。”
白蓮花的下場……到最後就揭曉了,不到十章,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