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些強盜……”女子輕咬著下唇,珠淚漣漣。毛騰的右手順著她溫潤的臉龐緩緩下移,修長的脖頸觸手一片滑膩,指尖摩挲著她頸後一簇柔軟的毛發。毛騰心中不由悸動,臉色也變得極是煞人,重重的喘氣聲中咽了一口唾沫,忽然就扯開了她的衣領,一隻光潔如酪般的小圓肩就露了出來。毛騰頓時口幹舌燥,俯下頭來就將唇部貼在了她的肩上。小烈馬嗅到他強烈的男子氣息,頓時驚惶失措,可是兩隻手都被他死死箍住,情急之下猛地咬了他鎖骨一口。毛騰悶喘一口氣,強烈的痛感頓時讓他直起身來。小烈馬慌忙掙出雙手,連滾帶爬踉蹌地逃離過去。毛騰不禁有些惱火,一把就抓住了她尚未立起來的小腿。小烈馬被他用力一扯,原本就匍匐著的身子猛摔在地上,月白色的衣裳也被剛剛打翻在地的酒水沾濕。毛騰半跪在席上,另一隻手就揪住了她的下裳,猛地扯了開來,衣裳下的紅色心衣和兩條白色的褻褲完全展現了開來。
當時的褲子隻是兩條保暖的褲管而已,襠部並沒有內褲之類的遮羞物,僅僅靠著心衣的下擺遮掩。小烈馬感到下體一涼,羞憤地攏緊了雙腿,可這樣她連爬也不能爬了。毛騰熟絡地抽出了她的兩條褲管,一雙蔥白修長的腿完全暴露在了他的視線中。小烈馬死死地拽著上衣的衣角遮著她圓圓的翹臀,毛騰已經欺身壓了上來,抓住了她那隻柔若無骨的小手。小烈馬強忍著淚水,吃力地翻過身來,酒水的浸染下她紅色的心衣若隱若現。毛騰不忍她貼地受寒,趁機將她扳入懷中,緊緊地貼在了自己身上,強硬地道:“給我!”
兩人的視線相對,小烈馬姣好的臉蛋不斷抽搐,柔美的眼神中充滿恨意。毛騰酒氣上衝,暗想我連你都製服不了,日後還怎麼立足?心中登時一橫,一隻手便捂住了她的香臀,修長的指尖便向裏探去。小烈馬咬著牙,狠命地掐著他的胳膊,可是卻無濟於事。毛騰被她掐的生疼,報複般地咬住了她的嘴唇。小烈馬用額頭頂他無果,猛地就狠咬了他唇部,一股濕鹹的味道滲入口腔,兩人唇邊已經布滿了血絲。
毛騰終於閃過臉來,底下的手又往股間一揉,綢緞般的觸感中,雖然離要害不足半寸,卻感不到一絲的滑黏,隻是幹幹如也。小烈馬終於崩潰,咬著嘴唇,清露般的眼淚汩汩而出。毛騰將她的臉扳起,喘著氣道:“既然如此,我把你送回榮晦那裏!”
“不要……”小烈馬終於翕動嘴唇,顫顫地道。
“那就給我!”
小烈馬委屈地嗚嗚大哭起來,毛騰頓時心也軟了,鬆開了她的手臂,那隻在股間的手也抽回環住了她的腰身,將她抱著坐了起來。袖口去擦拭她腮部的淚痕,卻又被她死命扯開。毛騰忽然冷笑一聲,帶著醉意說道:“你都這般模樣了,還要執拗下去?”
雖說古人保守,可這畢竟不是被理學禁錮了的宋明之後。在這個年代,人們的性觀念還是比較開放的。毛騰也不大相信,她真會以死堅守。可是對這樣執拗的人兒,毛騰卻在欲望之外,又生出一股憐惜來。
“我的身子,是要給李郎的!”小烈馬恨恨地望著他,可是神情已經不像方才那樣決絕。毛騰登時一怔,笑道:“李郎?他也是太保府上的人?”小烈馬忿忿道:“江夏李氏,豈是你這兵奴所知!”毛騰頓時震怒,猛地將她按倒在地上,也不做多餘事,拉開自己下裳倏然連根而沒。
雖然幹澀狹小,可是毛騰早已急火焚身,艱難而入自己都覺得一陣生疼。小烈馬惶然無備,強咬著牙幾乎痛昏過去。毛騰喘了口氣,才發覺抽插都異常艱難,而小烈馬顯然也是痛得不輕,連掙紮的力氣都沒有了。無奈而委屈的臉上淚水斑斕一片,像死人一樣直直躺著,動也不動。毛騰忽然有些悔意,可是事已至此,又怎麼能再回頭?他憐惜地輕輕將小烈馬重新抱起,可是下體的摩擦卻讓她更加疼痛,蹙眉咬著的下唇也滲出淡淡的血絲來。毛騰不經意間一低頭,才發覺席上血跡斑斑,宛如寒梅點點,原來她竟是完璧之身。
小烈馬漸漸從劇痛中恢複過來,看著奪走了她貞操的男子,心中充滿了絕望和憤恨。毛騰一隻手將她緊緊箍在懷裏,另一隻手愛憐地撫摩著他的頭發,心中卻是五味雜陳。也不知道是他溫柔的舉動還是小烈馬本身的敏感,一陣陣帶著痛和癢的酥麻感如電一般地傳遍她渾身的整個毛孔,小烈馬幾乎不能控製自己,咬著牙強想著李郎的模樣,吃力地撿起了毛騰身後的一個空酒壺。可正當她要拿著拿著酒壺去砸時,一股奇癢的感覺從脊髓中迸入頂門,她也分不清這究竟是恥辱還是快感,隻是覺得自己似乎快要死了一般,就虛脫地軟倒在了毛騰懷裏,那隻酒壺也掉在了地上,摔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