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聽明白！”
“句話的上聯是：男子有德便是才，而下聯才是：女子無才便是德！
第一句：男子有德便是才！這話是希望一個有為的男人，要以德行為主，以才幹為輔的意思，而非叫男人不要重視才幹。
而下聯：女子無才便是德！又是什麼意思呢？依然是勸女子要以德行為主的意思，而非貶辱女人不能有才幹。
聽…懂…了…沒？”沈從文說到最後一字一頓的問，仿佛蕭寶珠要是再聽不懂那就是個傻子。
蕭寶珠隻能點頭。
“嗯，既然聽懂了，那就繼續練習吧！”
她練著字覺得自個又被套路了。
“啪…”沈從文一根細細的小竹棍敲在蕭寶珠手臂上，“專心！不可浪費筆墨紙硯。”
蕭寶珠被突然來一下，疼得眼框含淚怒瞪沈從文。見他冷著一張臉，想起先前在村子裏缺紙少墨，他每每隻能用自的筆，在木板上練字的心酸樣，終是沒有底氣反駁老老實實練習。
真得多虧有練武的經驗，手腕穩得住，不像一般初學者那麼綿軟無力，一個小時後字已經勉強能看了。
“咚咚咚！”
“有人敲門，我去開門。”蕭寶珠怕被沈從文抓住，扔下筆就跑。
打開門就見一麵容青秀的少婦，提著籃對自己溫柔一笑，雖不讓人驚豔，卻如沐春風。
蕭寶珠好感倍增，連忙讓開身，“是巧娘子吧，快請進！阿文說娘子是臨清有名的巧手，我一早上可就翹首以盼了。”說著殷勤的請人進門，熱情招待。
巧娘子並沒有言語，隻恬靜溫婉的起身揭開籃子。取出一本畫冊遞給蕭寶珠，做了個請看的手勢，便坐到一邊等待。
整個過程美如古代仕女圖，天然的古典優雅氣質使得蕭寶珠有些自慚形穢。
她趕緊接過冊子走到窗邊打開翻看，下意識的就想選優雅又顯氣質的衣衫。
一套神似漢服裏的曲裾深衣出現在視線中，深藏不露，雍容典雅，有著別樣的風韻。
衣服幾經轉折，繞至臀部，然後用綢帶係束。通身緊窄，長可曳地，下擺呈喇叭狀，行不露足。衣袖有寬窄兩式，袖口鑲邊。既顯身材又全身包裹頗為矜持，簡直心機滿滿，頓時心動不已。
又翻一頁居然還有同款男裝，白衣黑邊。曲裾的下擺比較寬大，以便於行走。比之女裝更加平和中正、儒雅大氣。
“你覺得怎麼樣！好看吧！”蕭寶珠指著圖問沈從文。
他不解風情的直覺拒絕，“穿上它誰做飯？我就做兩身直綴去就行，你看自個的吧。”
蕭寶珠撇了下嘴繼續翻看，最後還是決定選一套冰咖啡色黑邊的漢服龜尾曲裾。
一套民國女學生裝，上身短襖斜扣青花瓷秀樣，可以體現女孩子優雅。下身黑色裙擺長及腳裸可以顯露曼妙非常。整體清新自然大方，沒有束縛感，很適合年輕女孩兒。
“再選兩套，屋裏燒炕，同屋外溫差大。”沈從文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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