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這些天我沒去酒吧幹活給老板請了假。”
“休息一段時間吧,在家好好練練琴。”
“知道,為了夢想努力!”
分別時我不忘邀請她來看後天的辯論會,她還是沒有答複,隻是給了我一個微笑,那一抹笑容似乎像是衝破陰霾的一縷陽光,令人陶醉,令人向往。
會場有些嘈雜,同學們陸續入場,辯手們還在磨槍,我倒是一臉輕鬆。首先,n多的演出讓我對怯場一詞感到陌生,另外一向臭貧起來沒完的我對這種靠嘴征戰的場合更是無所畏懼。
辯論會開始了,我掃了一眼觀眾席,好像尋找著什麼,幾秒鍾後我有些失望。簡單理了理思路,蓄勢待發!和我之前預想的一樣整個過程沒什麼波瀾,似乎都在按照一個既定的劇本上演,這讓我覺得很沒勁,畢竟我們精心準了很久把對方可能想到的招數猜的很透。風雲突變,對方辯友拋出了一套我們預料之外的招式,讓我們有些措不及防,我也暗自佩服對手的這個殺招,我方立刻陷入了被動。正當台上你來我往局勢緊張的時候,我突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在後排座下,是她,慕容冰。不知怎麼的,我突然來了興致,一種表現欲湧上心頭。我腦子飛快旋轉索性扔掉了所有當初準備的素材隨性的針對對方的論調發揮起來。我的一個變招不但讓對手有些慌亂,就連本隊的聯邦也是麵麵相覷。我才不管這些呢,繼續著我的方式。勝利的天平漸漸向我們傾斜,最後我們獲得了優勝,並且我也拿下了最佳辯手的獎杯。領獎的時候看到慕容冰向我招手,我還真有些膨脹有些虛榮了。
也就是從那開始她好像很喜歡來學校找我玩,我問為什麼,她說她漸漸愛上了這種輕鬆愜意的感覺。周圍的朋友也都問我慕容冰是不是我的新女朋友,我說不是,雖說我越來越喜歡這個已經蛻變了的女孩,但是歸根結底在我的心裏始終隻有可心,那是唯一的可心。幾天後新的一屆籃球賽如期舉行,我們順理成章的拿下冠軍圓了早在一年前就該實現的夢,我興衝衝的把這個消息和之前辯論會的得勝告訴了可心,她也為我高興,畢竟我實現了屬於我們的承諾。不過對於慕容冰的事我隻字未提,我在心虛?不!我在逃避?不!那是為什麼?我不知道!
又是一個春節,又是一個春天,大三了,再過半年就要從這個校園裏滾蛋了。想想不免覺得留戀,我的生活雖然沒有波瀾壯闊但是卻也五彩斑斕。在這最後的時光裏幾乎所有人都隻有一個目標專升本考試。在家人的反複叮囑下我還報了名,雖說我本意已經不打算繼續考下去。日子平靜簡單,沒有了樂隊,沒有了演出,沒有了球賽,每天看到大三的人們都在準備考試,就連浪子和又天這樣從來不學習的主兒也開始裝模作樣的用功。我呢?繼續學計算機,並且打算畢業後找個培訓學校充充電然後投身it業;無聊的時候去找慕容冰或者程飛玩玩琴;當然也會象征性的拿出時間去自習室或圖書館臨陣磨槍。日子一天天的過,平淡,枯燥,卻也要承受。
轉眼就是四月,幾天前剛過完生日,一幫好友幫我慶祝,當然也收到了可心的越洋祝福,這也是這段平淡歲月中我難得的興奮。這天,我正在宿舍裏鑽研一段程序代碼,手機響了。
“喂,老虎!”話筒那邊是慕容的聲音。
“慕容啊,啥事?”
“今天有空嗎?”
“恩,有,怎麼了?”我問。
“今天是我生日,晚上想叫你一塊來吃個飯。”慕容小聲地說道。
“這樣啊,沒叫別人?”我有些猶豫,並不是我想拒絕,隻是說不上來為什麼會有種怪怪的感覺。
“沒別人,但你別多想,要是不行就算了,你忙吧。”說著,她似乎很失望的想掛斷電話。
“沒事,放心,我也一定到。去哪?”我答應了下來。
“我家,自己的生日當然要親自下廚。”
“嗬嗬,那我可是榮幸至極啊,對了,要我幫忙準備什麼嗎?蛋糕買了沒?”
“你什麼都不用管了,我都準備好了。下午要是沒課你過來就成。”
“ok,一定。”我說。